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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11-05 00:20

杨门女将

  萧太后一声将令,四个刀斧手一拥而上,扭住姜北平向帐外便走,姜北平面无惧色,破口大骂。

姜北平,在辽营化名姜翠萍,原是中原名将后代,其父早年在同辽兵的战斗中阵亡,当时北平正在山中随师父习武,萧太后知其武艺超群,为将其收服,派人在北平面前诬陷老令公杨继业暗算北平父母,北平乃投奔辽邦,并改名翠萍。
后经当年北平父亲的老友揭开真象,北平乃认祖归宗,并许杨宗英为妻,但仍隐身辽营作卧底。此番,为营救另一个卧底辽营多年的宋将及其家人,北平主动暴露了身份,并自投罗网。萧太后最初还想劝其回心转意辅佐辽邦,被北平严辞拒绝,太后大怒,便命将其斩首号令。

到得帐外,刀斧手们将北平的盔甲解了,露出翠绿的罗衫罗裙。在传统丝织品中,绫和罗是比较薄的,透过那薄薄的衫裙,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胸围子和亵裤。刀斧手们现在多少有些为难,扭头看着跟出来的监斩官。

「怎么了,还不绑了?」监斩官问。

「回将爷,这衣裳……」其中一个刀斧手犹豫着回答。原来,斩首向来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为了避免行刑时衣物碍事,无论男女,总是要将上衣剥去。象北平这样年不过二旬,容貌俊美,身段窈窕的女将,刀斧手们当然巴不得亲手剥了她的衣裳,仔细欣赏她的奶子,可惜传令行刑的不是元帅萧天佐,而是萧太后。太后自己就是个女人,所以,不知她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这个……」监斩官一时也有些为难。说起来这姜北平是宋军的奸细,自无赦免之理,自己同刀斧手们一样也希望看看她的肉身。有心进帐去问,自己官阶太低,除非太后主动叫他回话,否则是不能进帐的。既然如此……

「管他呢,你们就按老规矩办,反正太后她老人家也不会出来看,再说,她也没说不让去衣呀,咱就来个装不知道,办完了再说。」

「那我们就干啦?」

「干!」

正说着,帐中有旗牌官出来传话:「奉太后旨,按军中规矩行刑!」

「军中规矩,这意思是……」

「还用问?太后知道姜北平是女子,怕你们为难,特地吩咐去衣用刑。」
「喳!」监斩官和刀斧手们简直乐得要跳起来了。

听到他们的对话,北平惊得小嘴张得老大,半天都闭不上。她并非不懂行刑规矩,既然作了卧底,就作好了死的准备,当然也准备好接受各种处死的方法,但这对自己充满污辱的命令竟出自同是女人的萧太后之口,却实在令她惊讶和愤怒,以至于她更加起劲地骂起萧太后来:「萧太后,老畜生,你也算女人?!姑娘今天一死全忠义,到了那边,再来索你的狗命!你个老畜生……」

刀斧手们可不管她惊讶不惊讶,立刻动起手来,两个仍扭着她的胳膊,另两个一个从背后抓住她的罗衫领子用力一扯,随着「滋啦滋啦」的裂帛之声,那薄薄的衫儿被撕得粉粉碎,露出了里面的白绫胸围子。过去没有乳罩,一般女人都戴一件小红肚兜儿用来遮掩和保护乳房,武林女子因为常要作剧烈的运动,肚兜儿已起不到保护的作用,所以她们都是用一尺宽的白绫子把胸部缠起来,北平就是这样用白绫束胸的。

刀斧手们用黄丝绳(因为她是被太后下令处死的钦犯,所以用象征皇命的黄色法绳)把北平五花大绑紧紧捆了,然后八只手迫不及待地在北平光裸的肩头和腰部抚弄起来,虽然感到耻辱,北平却没有感到奇怪,因为她知道,女人被男人剥了衣裳却不玩弄那才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

玩儿了一阵,四个刀斧手又将她的白绫拉开。她羞耻地扭动起身体想反抗,却被牢牢地抓住,束胸被一圈圈地解了开去,两颗白如雪,润如玉,芳香四溢的奶子象果冻般地跳了出来,奶尖象两颗红樱桃般在那肉峰上跳动。

北平被架起来推到辕门前。辕门是中军营的第二道门,用两根三丈高的粗木桿子埋在地上作门柱,半空横架一根横梁。辕门并不是门,它的作用就是张挂榜文,宣示军令。有犯禁的兵将挨军棍、砍脑袋都在这里进行,被斩的犯人首级就挂在辕门的立柱顶上示众,称为号令全军。有时候也会把阵上斩获的敌将首级张挂此处用来鼓舞士气。

北平被刀斧手推推搡搡地押到辕门,背靠一侧立柱跪着绑好,等待三声追魂炮响,开刀问斩。三通炮响需要一段时间,刀斧手们趁这机会围住北平,把那一对玉乳摸了又摸,玩儿了又玩儿。

军中传令主要靠声音,声音有三种,鼓、金(锣)和炮。聚将用鼓,进兵用鼓,鼓舞士气用鼓;后撤用锣,收兵用锣;炮声则是让埋伏的部队展开攻击,而大营中的炮声则表示要执行军法。

「通!」炮响一通,各营兵丁全都听到了,纷纷向这边张望,不在哨上的中军营士兵也被允许到辕门附近围观。见到精赤着上身被捆在那里遭四个男人玩弄的女将,不明就里的士兵们纷纷议论:「哟,那不是姜翠萍吗?犯了什么事儿,怎么要杀她?」

这消息一传出去,聚拢来的士兵越来越多。因为这姜翠萍的武艺在辽营中算是上上等,可以排在第三位,太后和萧天佐仰仗之处颇多,要杀这么重要的大将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再者说,她在辽营艳名远播,哪个男人不想看看她的肉体,为了这,那些有勤务不能来的士兵急得直跺脚。

北平也知道远远围拢着的一群人是抱着什么目的来的,她此时真想找个地缝鉆进去,但身不由已,反而感到自己两颗奶子给玩儿得鼓胀了起来,硬硬的更加挺拔了。

她还没有完全适应这羞辱的场面,那旗牌官再次传来了太后懿旨:「奉太后旨,姜北平身为宋营奸细,罪在不赦,太后本有劝善之心。奈何其不思悔过,反而当众辱骂太后,实属罪大恶极,着刀斧手任意施刑,勿令速死。行刑后,悬尸辕门号令全军。」

原来,这萧太后令将北平斩首后,仍然怒气不减,又追加命令将北平去衣行刑。北平在帐外的叫骂她听得一清二楚,越加着恼,便问左右:「军中最重的刑罚是什么?」

有掌令官回道:「军中最重便是斩首。」

萧太后觉得将北平斩首难消心中怒气,又问能否加重惩罚,手下答道,可以加刑,但军令中没有规定,如果主将明示行刑方法,说明如何行刑,则是可以的。
这萧太后自己没杀过人,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便传旨让刀斧手自己想办法处置姜北平,要求就是让她慢慢的死,再悬尸示众以示羞辱,因为军中示众一般只挂首级,悬尸便有羞辱之意,女人悬尸更是羞辱中的羞辱,这也正是萧太后要达到的目的。

对于萧太后的这个旨意,刀斧手们可就是心领神会了,这不正是他们所希望的吗!四个人加上监斩官顶着脑袋一凑,便想出了要多损有多损的坏招儿。监斩官去围观的人群中找了几个士兵去准备东西,不大一会就拿来了:一张大席、一大堆绳子和四根去了枪头的枪杆,并将席子铺在地上。

北平听到了传令,也看到了他们准备的东西,不知要搞什么鬼,不过,那肯定是要多痛苦有多痛苦的事,心里紧张得「扑通通」直跳,而四个刀斧手又向她走来。

「干什么,你们想把我怎么样?」

「怎么样?小娘们儿。我们要把你的衣裳都脱干净了,露出你的小嫩屁股,让全营的人都看看你的阴门儿,再用一根枪杆把你从屄眼子穿了,用别的枪杆把你张起来,挂在这高竿之上示众。我想,宋营里也能看得见,让你那个心上人杨宗英气得发疯。」

这一回姜北平可真有些怕了,当着成群男人的面露出乳房已经够让她脸红的了,再让人家脱个精光更是奇耻大辱,加上木头棍子往那里一捅,这不就是活活的让人家强奸了吗,而且到死,都要挂在高竿上让人家看自己那地方捅着木棍。
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将,死倒算不了什么,但作为女人,受辱的污迹却是死都无法洗净的!还有宗英,他会怎样对自己,一个被人奸了的女人,谁还会认作已妇,葬入祖茔,自己将尸埋何处哇!

姜北平哭了,流着眼泪更加大声地骂起萧太后来,把她的九祖十八宗都骂遍了,同时也想寻个自尽。但这些都是徒劳的。

刀斧手们把她拖起来,站着重新绑在柱子上,脱了她的牛皮小战靴和白布袜子,露出一双纤细的小脚丫儿,再解开罗裙,露出里面同样是翠绿色的亵裤。那亵裤很短,只到她的膝盖,也很合身,把下体的曲线勾勒得十分清楚。

他们没有急于脱她的亵裤,反而先去玩弄她已经露出来的小腿和脚。女人的脚是最性感的部位之一,有的伊斯兰国家就赤足视作淫秽,所以,男人们热衷于玩儿她的脚也就不奇怪了。他们知道如何让她痛苦,真正的痛苦并不在受辱的时候,而在于最终受辱之前的等待和准备过程中。她明知道他们最终会动她那里,却希望那不会发生,那种复杂的感觉让任何人都难以承受。

他们终于开始攻击她最后的堡垒,先是隔着亵裤抚摸她的大腿和臀部,然后硬是分开她的腿。她感到男人的手隔着衣服捅到了自己最神圣最隐秘的地方,呼吸都快停止了,只在心中乞求着:不要再继续了。

亵裤最终被撸了下来,年轻女将黑色的三角暴露了出来,在白艳艳的肉光衬托下,显得更加诱人。

他们把北平从柱子上解下来,面朝下按趴在那张大席上,一个人按住她的上身,另外的人则去分开她的双腿。她面朝下无法看到身后的事情,只感到两腿被人粗暴地分开,她拚命将腿合拢,又被分开,又合拢。反复几次后,对方显然恼了,她感到自己的肛门被一只手四指并拢猛戳了一下。肛门是人体的一个要穴,一种无法抗拒的疼痛传遍了全身,使她半天都没有喘过气来,为了忍痛,她身体的挣扎暂时停止了,当双腿再被人分开时,也没有精力再合拢了。

既然太后说要他们任意施刑,刀斧手们自然无所不用其极,如果不是大帐前行淫不吉利,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干了她,不过,玩儿玩儿总还是可以的。这个年方二九的小美人儿,平时身为将军,让他们不敢仰视,如今成了阶下囚,欲望合着报复心一齐涌上来,八只手不由自主就伸向了姑娘那最神秘的部位。

她又下意识地夹了一下两腿,尽管苍白无力,但总算有所表示。一只手顺着屁股插入两腿之间,越过生殖器插入腹下,向上一拎,将她的臀部提离地面,成为跪伏的姿势,这种姿势展示阴户是最清晰的,因此也是羞辱以极的。

她终于哭着哀求道:「不要,快杀了我吧,千刀万剐也行啊!」

但他们丝毫不以为意,已经用手扒开了她的屁股蛋儿,有的手抠摸她的小小菊门,有的便直奔阴户而来。

这种姿势面积太小,容不开八只手,于是,他们又把她仰面放倒,把两腿扯成斜朝半空的「V」字形,这一回他们都各得其所了,有的攀上了高耸的肉峰,有的揉弄着白白的屁股,更有的分开了她紧夹着的阴唇。

「嗬,看那,还真是个黄花闺女呢!」

八只眼立刻全都聚焦到了那门户大开的阴道口儿上。北平终于失去了反抗的意识,死亡的临近使他由咒骂萧太后变为了对心上人的忏悔:「杨将军,宗英,我对不起你,别怪我!」她直勾勾地望着天空,眼泪都快流干了。

「通!」第三声炮响了,监斩官手持令箭喝道:「时辰已到,行刑!」

刀斧手们已经在北平身上揩足了油水,答应一声,取过三根枪杆,扎成一个三角架,然后将北平的两脚分别拴在三角架的两角上,颈后的绑绳拴在第三个角上,整个人被紧紧地张成一个巨大的「人」字,第四根枪杆取过来了,一头顶在了北平的阴户。

北平感到那硬硬的木棍慢慢突破了她的身体,插进了她为杨宗英准备的洞穴中,羞愤伴着疼痛一同向她袭来。她又骂又喊,却没有怎么挣扎。随着那木棍的继续深入,阴道被拉长,挤开肠子进入到肚脐附近。她知道就要突破了,强烈的恐惧使她发出了最后的尖声哭喊,同时身体也完全失去了控制,一截粪便从本来紧闭的菊门中挤了出来,热乎乎的尿也随即流了出来。

当她感到阴道突然破裂,象橡皮筋一样弹回原来的长度后,哭声便突然停止了,代之以一种无所顾忌的大笑和痛骂:「萧太后,老畜生,你不得好死,你男盗女娼……你……杨家军会替我报仇的,你等着吧,等把你抓住的时候,杨家军全营奸你,再把你的光屁股剁碎了喂狗,哈哈……」

枪杆从她的颈窝里捅了出来,然后他们用绳子拴着三角架的顶角把她高高地悬挂在辕门的木柱项上。她在上面活了两天,笑了两天,骂了两天,嗓子哑了,还在骂,那声音糁人呐,听过的人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萧太后到底是女人,虽然当时一时气愤命人羞辱了北平,过后总觉得心里十分别扭。北平死后,她命人把她放下来,打算厚葬,临时又改变了主意,命人将准备下的丰厚的陪葬装在车上,却将北平依然那样用枪杆穿着,赤条条地一齐送到宋营。按她的想法,这样既可令杨家军蒙羞,也可打击宋军士气,还能震摄杨门众女将,送陪葬更可标榜自己的仁义,可谓一石四鸟。

不过,送尸体的使者回来报告,杨家众将见到北平受尽凌辱的尸体后义愤填膺,纷纷要出战报仇,全营将士同仇忾慨,士气更旺。只有佘老太君和元帅穆桂英非常平静。老太君当即便让人将北平的尸体好生装殓,然后命宗英与北平灵牌拜天地成亲,令宗英立下誓言,从今往后,宗英只有北平一人为妻,只纳妾,不续弦,如有长男,归于北平名下。老太君还亲自扶椁三里,命人将北平送回老家葬于杨氏祖茔。

听了使者的奏报,萧太后对佘太君十分佩服,宋朝有这样的武将为帅,辽国大业难成啊!同时心中也十分懊悔,自己一石四鸟之计却给了杨家收买人心,激发斗志的机会。反而是自己以女流的身份,竟命人羞辱其他女人,成了天大的笑柄。

果然,杨门女将不久就奋起神威,大破了天门阵,倒是辽国天庆王的几个公主,本来在辽国武将中算得上是姣姣者,萧太后却再不敢让她们上阵拚杀,生怕让人家捉了去替北平报仇。北平不过是杨家没过门儿的媳妇,再能耐也是臣子,这几个可是辽国公主,真让人家象姜北平那样弄死,那丢的可是她这个大辽国太后的脸。这样一来,无形之中,辽邦将领不足,后面的仗也就越打越糟糕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