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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3-19 23:49

[玄幻]夯昆(全)-1-3

  


第一部 萌动的时刻 第01章 啪啪啪,控制好节奏,故事开始吧!

京城的夜,是繁华的。潇湘馆是京城六大妓院之首,自然也是灯火通明。

潇湘馆最热闹的地方肯定是榆荫堂了。卖艺不卖身的潇湘妃子林玉娇是潇湘馆的头牌,她每天晚上都会在这里弹弹琴,唱唱歌。尽管只是听她弹琴唱曲,那要花的钱却比睡一个上等的姑娘要贵得多。可是尽管如此,却有不知多少风流公子美人不抱,偏偏早早的来,坐在榆荫堂下的等着听她唱小曲。

林玉娇出道仅一年多,却已被京城的少年们列为五小美人之一。与她同列五小美人的小仙姬凤瑶仙,是凤王凤诗桐的徒弟,秦青青是靖海公秦勇之女,苏紫佩、贝宝淑是京城三大世家中苏家、贝家的人,而她一风尘女子能同这些大家闺秀同列,足见她的出众之处了。

然而今天林玉娇却又是曲唱到了一半儿,便说累了,去休息了,甩给苦等半晚的众人一个纤纤背影。众人无不扼腕,但没一个人敢有意见。上次有位公子对林玉娇的傲慢不满,立即就列入了不见客名单,第二天被拦在了榆荫堂外,一心想再见一下林姑娘芳容的他,在外面一直叫:「林姑娘我不是那个意思!请原谅我一次!」

叫了半日,也没人理他,成了众人的笑柄。

林玉娇转出榆荫堂,却没有去卧房,反而偷偷的走向后院,那里一架马车正等在那里,她将帘子一掀,便钻了进去。只听里面传出三声娇呼:「玉娇姐姐!」

林玉娇抬眼一看,车子左边坐了三个女孩,都不过十二三岁,正是馆里刚刚买进的新人中最好的那三个。轮到你们了吗?林玉娇暗想。转眼间两年过去了,同去的女孩已经换了一批又一批了,为什么唯独我不换?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没有屈服的缘故,如今屈服快一年了,他仍旧隔三差五的呼唤我。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林玉娇便浑身燥热,再看看三张崭新的面孔,又担心起来,会不会有一天,他也不再呼唤我了?

她没有答理那三个女孩,坐到了右边那个红衣女子身边。那女子拿出了四个眼罩,让她们带上,说了句:走吧!马车便动了起来。她知道马车是从后门出去的,然后又是怎么走的,就不知了。

一柱香的时间之后,马车到了,红衣女子没有摘她们的眼罩,反而把那三个女孩的手捆了,其中一个问为什么捆我?然后嘴巴就被堵上了。林玉娇没有被捆,她和三个女孩被红衣女子带到了一个地下室中。

来的时候三个女孩只被吩咐说要伺候一个重要的客人,现在心中一直惴惴不安,不明白为什么要被带到这样一个地方,却听见林玉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叫道:「娇奴见过主人!」

「嗯!」

低沉的声音传来。林玉娇知道那是主人对自己的赞许,于是开始跪在那里脱衣服。才刚脱了外衫,耳边哭声已经传了过来。来了先挨一顿打,林玉娇自是知道。这次女孩第一次挨打,只是呼痛,日后只是怕求一鞭而不可得呢。

她听到那几个女孩的哭声,更加迫不及待。新人第一次来,主人会在调教她们时把她们的衣服用皮鞭抽碎,像她这般的旧奴自是不需。她匆匆脱了裤子,丝毫不把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当回事,再扯掉肚兜,一双大奶子在胸前晃晃悠悠。

这时她全身上下只剩了一个眼罩,便跪着向前爬去,叫道:「求主人也赏娇奴一些吧。」

「啪、啪、啪」皮鞭甩到,在林玉娇雪白的奶子、小腹、屁股上都划下了红印,她却浑身暖阳阳的,说不出来受用。

林玉娇知道自己中了邪术。两年前,自己被带到这里,不但被绑着,眼睛被蒙着,连耳朵也被堵上了。当时她金叶玉叶的身子,何尝被人看过。为了维护尊严,就算拼了命,也再所不惜。所以尽管被绑着,却一直在反抗。但是绑的那么紧,反抗也没有效果,她一直挣扎到没有一丝力气为止,浑身上下被打的一片血肉模糊。莫名其妙的被鞭打一通之后,那人就对自己施展了邪术。

她清楚的记得,当时自己是被倒吊了起来,两条大腿被水平拉直,成了一个笔直的「一」,小穴毫无遮掩的朝向天空,还好自己身体够软,否则早痛死了。

而双手却被钉在地上,那人不停地用脚踩着。后来,又感觉到那人在绑自己。

他绳子系的甚是古怪,因为看不见,并不知道他是怎么系的,只知道全身上下都被绑死了。然后他取下了塞住自己小口的口塞,自己刚想破口大骂,不料他早捏住了自己的下巴,将一个长长的木棒塞了进来。那木棒甚长,一直插到喉咙,想吐却无法动,只能让那木棒一直在嘴里撑着。

再之后就是一双魔手,从自己的一只脚开始摸,摸遍了自己全身的每一处,甚至连屁眼也没放过。还好他只是轻轻的按在那菊蕾上,并没有插进去。但是这种抚摸却让她浑身燥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和她平时洗澡时完全不同。这双手摸到之处,奇痒难耐。真想用铁刷将他摸过的地方刷一下才能解痒。而与此同时,全身上下也都随着这双手的移动而变得越来越怪异,仿佛全身的血都要涌出来,却无法涌出来,让自己要发疯了。可是偏偏自己浑身被绑得半点动弹不了。

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突然间口一松,那塞在口里的木棒被抽了出来,耳塞也被摘掉了一个,只听那个低沉的声音道:「求我,我就让你好过些。」

林玉娇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那个声音说:「恶贼,你会遭报应的!」

再之后,就是耳朵又被堵上了,那双手继续肆虐。越来越失控的身体让她不能自已。她记得自己哭了,全身早已如火焰焚烧,一种十分想发泄却发泄不出的气息在体内乱窜,她不知道这种感觉算什么。而那个声音再问她时,她脑子里早就不清不楚了,只有潜意识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出声,那个人是个坏人。

最后,那人用两个手指搓捏着自己那两腿之间就算自己也不敢去碰的小豆,让她终于明白,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原来是想要尿尿却尿不出!灵活的手指不断的挑逗那个敏感的豆豆,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让她那想尿的欲望更加强烈。

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哼出声来,谁知一根手指毫无征兆的插进了自己的身体、插进了自己两腿之间的神秘洞穴里!

一瞬间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所有体内的烦闷全都破体而出,扑的一声,她大小便全部失禁了。倒吊着的她本来已经神智模糊,这回一下子清醒起来,虽然看不到,但她感到自己的尿水淋在了自己的奶子上,一直流到下巴,流到嘴里,一股骚味。而自己的大便,则顺着股沟滑下,落到了自己逶迤在地的长发上。

她痛哭起来,一生中何曾受过这种屈辱!谁知哭了没几声,嘴里又被塞进了那根木棒,她只能含着木棒哽咽。

第二天离开的时候,她两腿之间被套上一条坚固的贞操带。而同去的姐妹,有几个则永远的消失了。后来,她常常和姐妹们被绑去,供那人玩弄。说来也怪,这种折磨经历几次之后,竟然变成了一种享受。此后的日子里,她总是无缘无故想起那双魔手,梦里都被他摸醒,而原本疼痛无比的鞭刑,也让人觉得越来越舒服。

不到一个月,同去的姐妹们,不是没有回来,就是屈服了。那人甚是变态,让那些屈服的人,一到这间暗室里,便跪下来叫那人主人,求他打她们,摸她们,插她们。倘若谁稍稍不合他的意,就会受到变本加利的折磨。

然而林玉娇却没有屈服,虽然身体越来越怪,让她变得对无比渴望被那人招去调教。但在那个人的面前,她还是一直挣扎、反抗,虽然这毫无意义,她仍强压着身体里的呐喊,坚决昂着头。让她感到既愤怒,又羞耻的是,那人每次都会用他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让自己泄个痛快。

林玉娇本以为,自己的贞操,早被那人的手指毁去,谁知被解开贞操带的姐妹们被客人开苞时,都有落红。她苦思不得其解,后来才从一个姐妹口中知道,原来处女膜中间是有个洞的,那人的手指每次都从这个洞里穿入,却从未碰伤过大家的处女膜。也难怪他每次都把大家绑的一点都不能动。

曾一起被调教,并能活着回来的姐妹们陆续被解开了贞操带,那个人再也不会将她们叫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每个月的新人处女都会被叫去。而这些处女中没死的,也或早或晚的都被放归了。她以为那人也会对她厌倦,像对姐妹们一样,在某一天,突然解开那锁在自己跨下的贞操带,然后就不再将自己绑去。可是几个月过去了,她的贞操带仍在,还是常常被叫去羞辱。反反覆覆的想原因,最后得出了是自己没有屈服的结论。

当初一起去接受侮辱并活下来的姐妹,如今都是潇湘馆的红人了,她们常常回忆起那根手指,甚至说客人们鸡巴最粗的,也不及这根手指爽利。如果主人能够再插一插她们就好了。

而林玉娇还不知道鸡巴插进来是什么感觉,那贞操带牢牢的护住了她。不过那根手指有多么销魂她最清楚不过。她感觉自己现在十分淫荡了,常常一个人躺在床上想手淫。但最多只能搓着自己的奶子和屁股。贞操带将小穴挡得是那么严,想看处女膜还在不在都不行,手指更是无法插入了。所以她这么做是越搓越热,最后的结果还是得不到满足,饮鸩止渴。有时她会来来回回的摸自己的大腿,希望小穴被大腿牵扯,能够松开一点缝。让自己能感到稍稍爽上那么一点。可惜小穴不该紧的时候却甚紧,除了淫水从贞操带内流出,其它一无所获。她最后只能无奈的把双手按在贞操带那护住自己小穴的钢壳外。然后禁不住偷偷的想,是不是屈服了,就可以一切结束了?

终于,被调教一年后的某一天,她被那两手再次弄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难受,更让她无法容忍的是,喉咙里奇痒,小穴里奇痒,屁眼里也奇痒。想再次放弃一切,用失禁缓解一下压力,却发现今天已经被弄得失禁几次了,这回想拉也拉不出,想尿也尿不出,甚至连口水都干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全身上下只有嘴能动的她缓缓吐出了「主人」二字,她以为连自己都不会听清,没想到那人却听见了。

从此她的心防在他的调教下迅速崩溃,听话,下跪、磕头,说着淫声浪语,那些她本以为自己绝不会做的事,都做了。甚至在内心深处,也认为他是主人了。

她想这就叫堕落吧,等他遗弃了自己,一切都结束了。自己也会像其她姐妹那样开始接客,被客人们各式各样的大鸡巴插的浪叫,然后再抱紧客人或黑或白的身躯,回忆当初被他抚摸的日子,回忆他那根插进小穴的手指,却连他是老是少,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没想到又是一年快过去了。主人还是没有解下她的贞操带。她开始患得患失起来。每天渴望着被主人叫去,而被主人叫去之后,又总觉得调教的时间越来越短。而现在,被主人弄得泄身后,竟开始担心第二天会不会像其他活着的姐妹那样突然没了贞操带从此再也见不到主人。可是这不是自己一直希望的吗?

有时她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脸还是那张娇艳的脸,心却早不是那颗纯真的心了。她不敢承认自己居然如此的希望别人继续玩弄她,如此希望小穴被手指插。可是却偏偏无法阻止自己这样去想。她怀疑自己疯了。

林玉娇今天再次跪在地上,享受着主人的鞭笞。暗想同来的三个新人,倒是没什么出息,主人鞭打了她们之后,就屈服了。主人连手都没伸呢,也太不济事了。

主人解开了林玉娇的贞操带,把她左腿抬起,从她胸前双峰之间穿过,让脚背贴到她脸上,又把他的右腿从后抬起,沿着她渗着鲜血的后背,使脚后跟贴到她后脑勺上。这样的高难度动作,怕是也只有她这般修长的双腿,配上柔若无骨的娇躯,才能做的出。

主人似乎比较满意她这个造型,于是把她的一前一后的两个脚脖和脖子绑在了一起。然后绳子再次飞速绕着,像以往一样,把她绑的半点都不能动弹。最后,他把林玉娇的双手束起,高挂在梁上,然后推了她一把,让她那满是红绫的娇躯像钟摆一样在房中来回晃。便不再理她,去弄那三个新人了。

林玉娇被挂在梁上,眼睛看不见,只能耐心的听着那三个新人的呻吟。她暗想今天主人绑子自时,连平常最喜欢玩的奶子,都没有多摸两下,心情稍稍有点失落,暗想是不是腿被绑在两个奶子之间,影响了主人摸自己奶子的兴致。为了吸引主人的注意力,她也跟着那三个新人一样叫了起来,可是主人却一直没再摸她。

仿佛过了几万年,那三个新人一个接一个发不出声了,四下只有林玉娇还在像猫一样叫。主人那低沉的声音道:「把这三个埋了吧。」

只听那红衣女子应了一声。

「怎么这么湿啊,是尿了?」

林玉娇知道那三个新人都被主人的邪术弄死了。

这是主人在跟她说话。她想把头扭向声音的方向,可惜头被两脚夹住绑牢了,转不动,只得道:「主人息怒,娇奴没有尿,娇奴太想主人了,所以流了很多淫水。请主人惩罚娇奴吧!」

一只期待已久的手终于摸了过来,不偏不倚的按在了阴蒂上。林玉娇顿时爽的浑身发抖。而主人的另一手却拉着她的乳头,让她的身子转动起来。林玉娇眼睛被蒙,也不知道自己被主人转了几圈,只知道主人的那只按在阴蒂上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过,自己的身子便是以这只手和梁上的这条吊索为轴进行旋转。那转动时阴蒂和主人的手摩擦产生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她,让她欲仙欲死。她在空中努力的调整着身体,希望能和主人的手多点摩擦,却总是弄巧成拙。好在主人总是看小豆滑开,便重新按住,这才让自己心里稍稍好过些。

没转几圈,林玉娇就已意乱神迷,不由的叫道:「啊……求主人插娇奴的小穴吧!……娇奴受不了了!」

说完心中便后悔起来,暗想自己越来越不堪挑斗,看来离被主人抛弃也不远了,两行清泪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好,娇奴,告诉主人,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一句话让林玉娇稍稍清醒了过来,虽然主人的手还在挑动着娇嫩的蒂儿,林玉娇却仿佛被浇了一头冷水。这是她两年来一直怕被发现的秘密,是对谁都不能说的秘密。哪怕是丢了性命也不能说。

我是什么人?呵呵,我早已不配了。

主人看她不答,那只手竟离了蒂儿。虽然主人的另一只手还抓着自己的腿,但林玉娇仍觉得突然间似失去了一切。慌乱中作了如此的回答:「啊……我是娇奴,是主人的性奴。」

得到了回答的主人,手再次放在了她的屁股上,让她觉得心里稍稍有了着落。

刚刚清醒了些的脑子也再次迷失。主人把她的臀肉大把抓到手里,又问道:「那么,你妈妈叫你什么?」

这个说说无妨,她晕晕的想:「妈妈叫我娇娇。」

主人又把她转了一圈,两只手同时抓住了她的奶子,用力揉了起来。

「啊……啊……」

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主人就是主人,随便一揉,就比自己摸起来爽得何止千倍、万倍!如果主人肯揉碎这对奶子,那该有多么幸福!

而主人却没有这个想法,他的手再度下移,划过了蒂儿,却不做停留,让她心中再度一失,可谁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主人双指一夹,竟拉起了她的小阴唇!

主人莫不是要插入了?她心中狂喜,直想说我要的就是这个!快给我!却听主人问道:「那叫你妹妹什么?」

如果是一年前,林玉娇早早就会被前面的问题警觉,心里设下防备,可惜现在的她,早已是用屁股想事情了。脑子里只有怎么讨好主人,才会让自己更爽。

此时又正在无边欲海中泛舟,哪管得了许多,随口便道:「哪……个?」

「老四。」

主人说道。说完这句,他双手一松,离开了林玉娇的身体。那只刚刚拉开小阴唇的手指还带了一丝长长的淫液。

林玉娇满心期待阳光,不料却遇到骤雨,主人非但没有插入反而松开了她。

那吊着她的绳子,原本被旋转盘结在了一起,如今既已被松,在她惊呼一声中迅速回转,这一转却比主人刚才抱着她转时要快的多了。

「啊……啊!」

林玉娇失声惊呼,看来主人又在戏耍她了。惊呼中猛然想起主人的问题竟还未答,急道:「婵婵!婵婵!」

「哈哈哈!」

主人扶住了她急旋的身子,声音甚是得意,「果然是你,不知尊贵的大夏国长公主,为什么要跑到我唐国来为妓?」

林玉娇一怔之下,方知主人已经猜出了自己的身分,一瞬间心中守护多年的一堵墙倒塌了。当即哭道:「我不是,我……我……

一瞬间竟不知说什么才好。只知呜呜哭个不停。

主人解下了吊着林玉娇长索,将她抱在怀里。声音中似乎含笑:「这份模样,倒似一年以前呢。」

说罢,竟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娇娇,心中有什么委曲,跟主人说吧。」

林玉娇被调教两年多来,只被主人的手碰过,哪里曾被主人抱过?更不用说被主人亲了。如今一抱一亲之下,本来不知不觉间早已甘为奴的一颗心,顿时感到了无边荣耀。反正已经被发现……反正已经不能比这再丢人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可讨不了好……心中当下一横,说就说罢,两年多一直闷在心中的委曲,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原来,当今世界,国家之多,已不可计数。但是人类国家之中,公认的大国有四:夏、明、周,以及近三十年来风声水起的唐国。

与新崛起的暴发户唐国不同,立国六百年的夏国在人类国家中可谓源远流长。

与之同样举世闻名的,是夏国皇族的魔法——水属性魔法中的冰系魔法。

夏国皇室数百年来屹立不倒,与其历代皇帝均是无可匹敌的魔法师是分不开的。与武技不同,一个人的魔法天赋高低,与血脉有很深的关系。如果你的父母根本没有魔法天赋,那么无论你多么努力,也注定成不了魔法师。所以那些以魔法见长的家族,在为子女婚配时,都非常注重亲家的魔法能力。

而这方面,做的最极端的,就是大夏国皇室了。大夏国为保持血脉纯正,一向是只许皇族族内婚配,是他们家族长盛不衰的原因之一。但这样一来,血脉是纯了,皇族的人丁却是越来越少了。上一代皇族努力了一辈子,生了六个男丁,却只在最后生了一个女婴。这女婴一出生,立刻就被哥哥们抢夺。二皇子杀了他的五个兄弟,成了最后的胜利者,他当上了国王,在她妹妹十二岁那年就迫不及待的娶她为后。结果神奇的事发生了,年轻的皇后在此后的五年内生了四个孩子,虽然生的都是女孩,但是这样的生育率却已经让所有人相信天佑夏国,只要这么继续下去,这一代皇室子孙必昌。

可惜的是,夏国皇室并没有继续下去的机会了。就在这一年,不可一世的夏国皇帝遇剌被杀,夏国数百年来破天荒的没有了男性直系皇族,朝野上下议论纷纷,众多庶出皇族,跳出水面,宣称自己的正统,各大世家也觊觎皇位,想娶年轻新寡的王后为妻,从而合法占有整个王国。最终,年轻的王后居然压制住了所有图谋不轨者,登基称帝,成为了大夏国第一任女皇。女皇为安众心,宣布终身不嫁,并打破常规,将年仅五岁的长女立为皇太女。

皇太女——王梦娇慢慢长大,她努力的在做符合自己身份的一切,努力读书,努力学习魔法,努力让母皇和臣民们欢喜,努力作一个妹妹们喜欢的好姐姐。

然而她一切的努力,却换不来众人的赏识——因为,她有个妹妹太耀眼了。

王梦婵,这个最小的皇女,其才华让所有人目瞪口呆。在五岁时魔法造诣就超过了所有姐姐,当然也包括九岁的她。再这之后,她就只能永远的在妹妹身后奋力追赶,却被落下的越来越远。

绝世奇才!这是朝臣们对她四妹的一致评价。

「只可惜她不是皇太女。」

王梦娇不只一次听到别人这么说。她心中气苦,皇太女也不是我要当的。思前想后,她知自己永远也比不过妹妹,便去求母亲,更立皇太女。

「胡闹!皇太女是你说换就换?当初立你为皇太女可是所有朝臣表决的结果,国家大事岂是儿戏?」

母亲听了她的话,非但没有同意,反而将她骂了一顿。

「可是,这并不公平啊,她暗暗的想,当时立皇太女的时候,妹妹只有一岁,连法杖都握不住,谁又能知她的天才?」

王梦娇心中愤愤不已。突然,一个想法跳了出来:如果我不在了,皇太女岂不是就可以重立了?

离家出走!

说做就做,她收拾好了行李,就出发了。此时她年方十四岁,小小年纪却听了太多王子公主的童话。每个童话里离家出走的公主都能找到她的心仪王子。

可惜的是,现实不是童话,她化名林玉娇,一路乔装打扮,怕被人认出,可惜还是被一个「好心人」看出了她是贵族身份。那人不但骗光了她的钱,还把她卖到了唐国。「好心人」可不傻,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哪家的小姐,但如果把她卖在夏国,被她的亲友们发现,那自己就会会死的很惨。而卖到了唐国,就万事大吉了。

于是,夏国的皇太女,被卖到了唐国京城的潇湘馆。潇湘馆又把她送给主人玩弄。唐国和夏国互为敌国,连年交战,她怎么可能跟人说自己是夏国的皇太女?

这样一来夏国的脸不都被她丢尽了?她只希望自己的身份永远也不被人发现,人们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妓女。而妈妈、妹妹们就当她死了吧。

林玉娇,不,是王梦娇边哭边讲,把这些年压在心里的委屈全倒了出来。讲完后才发现,自己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她心中再度不安起来:他既知了我的身份,会将我怎么样?

主人见王梦娇的话停了下来。便抱着她亲了起来。主人的嘴更胜双手,吮的她乳头阵阵酥麻,忽然一个念头闪了出来:主人的个子似乎很小,这般抱我,嘴巴却只能触到我的奶头?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主人稍施小技,无边的欲浪在一瞬间将她打翻了。主人一只手就可以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更何况手唇齐上。那两只魔手一前一后,顺着她两条大腿摸了下去,一直摸到她的大腿根,再次分开了她的小阴唇!

「啊!……主人!……主人!……求您了!」

王梦娇用哭哑的嗓子乞求,主人终于没再让她失望,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啊……」

王梦娇喜极而泣,阴中淫水在手指插入之后立刻激射而出。全身的不适倾刻间散去。此生首次被主人抱在怀里泄身,感觉自出娘胎还从未这么幸福过。

可是这种幸福却是那么短。主人的手指只在阴内停留了一瞬间,便被抽出了。

主人把她从怀里推开。

王梦娇此时觉得全身力气都被抽光了,换作以往,她早就沉沉睡去。可今天她却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虚弱的问:「主人要如何处置娇奴?」

一句话问出,才发现自己能发出的声音已经小到吐字不清了。

俘虏敌国皇室,可以换取高额赎金,特别是像她这种皇储,只要她母后肯,换几座城都没问题。可是,就算如此,她又怎么有脸回去?就算回去了,臣民们会怎样看她?妓女皇太女?

当然,对于喜欢羞辱敌人的唐国人来说,换赎金并不是他们爱干的。二十年前,他们曾俘虏了月精灵的王后。接着八千名将士轮奸了她。

「放了你。」

主人那阴沉的声音响起。她听了这话,只觉不可思议。然后身上一松,绳索已被解去。泄尽元阴的她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醒来了。只听那红衣女子说道:「把衣服穿好,你可以走了。一会儿我送你出去,你可以偷偷的跑回国,重新做你的皇太女,也可以回到潇湘馆,继续做你的名妓。」

说罢就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我真的可以回家?不是梦?王梦娇此刻身子虽无力,但脑子却是难得的清醒。

妈妈……妹妹……一瞬间无数深藏在脑海的记忆涌了上来。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摘掉眼罩。突然觉得身上少了点什么,往下一看,自己的贞操带不见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带终于重见天日。阴毛早被主人拔光,而娇嫩的小豆豆却俏生生的胀着。

她身不由的向下摸去,那种异样的感觉又从小腹如火苗一般窜起,让她全身难受。

那小小的阴蒂上仿佛有胶,把她的手粘住了,如何努力都拿不开。她越摸越无法停止,眼看刚刚恢复的一点点力气就要再次耗尽,生来第一次自渎她心中涌起无边的罪恶感:我现在如此淫荡,就算回去了,还配做大夏国的皇太女吗?纵使母皇她们不知,我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而四妹如果做了大夏国下一个女皇,定会比自己出色……

她本早有死志,但是在潇湘馆里却一直没有机会。而现在,她知道每次主人调教完,红衣女子都会在外面,等着活下来的姐妹们洗漱穿戴好,然后送大家回去。女孩子们洗去浑身汗臭,再上好妆,是十分慢的,所以红衣女子也一直等的很耐心,从未有进来催过大家。她抬起头,看到了一条长长的绳子挂在梁上,这正是咋晚主人绑她用的……

前面那章实际是序幕,这章主角才出场。

在这里解释一下标题的意思夯:发hang的音时,会意字。从大,从力。表示劳动时需要出大气力。

本义:劳动中使劲时发出的呼声。引申筑实地基的工具具体起来,有三个意思:1。砸地基用的工具。砸地基的东西一定很牢了,所以可以引申为牢固。

2。用夯砸。这个连引申都不用了,用夯砸,很明显就是给力嘛。

3。方言,用力打。意思同上。

昆:会意。从日,从比。金文字形,表示二人在日光下并肩行走 .本义:一起,共同。

具体起来,有三个意思:1。子孙,后嗣。可引申为家人。

2。哥哥。可引申为兄弟姐妹。

3。众多。

4。山名。这个就算了。

所以本题目解释起来有多重意思。

1、首先是基本意:一起共同发出使劲时的呼声。

(大家不要想歪了,这种呼声绝对会是纯洁高尚的!所以本文是篇纯恋小说啦!

2、给力的兄弟姐妹,也可以解释为很有实力的一家人。(神马世家了,贵族了,最有爱了!

3、关系牢固的兄弟姐妹,也可以解释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这么说来,似乎越来越像乱派小说了……

4、子孙,后嗣或哥哥被夯砸,也可以解释为用夯砸众人。(这个太凶残了,这样岂不成了虐派小说……

5、给力的家伙众多。(这算什么解释嘛,没有猛人叫什么奇幻小说。不过这样理解,倒是有点像金庸对「天龙八部」书名的解释呢。

大家觉得哪种解释好,就相信哪种吧。

咱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请诸位坛友务必要明白这点。千万不要把文章标题同「巭孬嫑夯昆勥烎茓」之类的文句不通的话相连系。把夯拆成大力两个字,把昆字也分成两字,然后把四字一起读,取谐音。这样恶趣味的事我可不会做。

****华****丽****的****分****隔****线*****


第02章 欲要活命,必先自宫,少年自宫之烦恼。

天亮了,明媚阳光照射着整个世界,也温暖了整个京城。

京城自然是唐国的京城。当年唐王以三城之地起兵时,谁也没想到,他从此会率领手下凤、龙、虎、鹰四大名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三十年之中灭国无数,成为了能与夏、周、明三大人类国度不分轩轾的强大国家。

此时昔年的四大名将,凤诗桐、龙豪、张彪、方远鹰俱被封王,时人称之开国四王,地位显赫,宠冠群臣。

如今,庄严气派的鹰王府高高的大门吱的一声打开了。走出了一个小小的身影。这是一个约十三四岁的男孩,他面色苍白,身体更是十分单薄,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了。然而他身上的华贵的衣服却说明了他不是一个普通人。这正是鹰王的第四子方飞。

这方飞自幼百脉俱闭,一副早夭之象,并且身子越长越弱。方远鹰一身武艺,他半点都学不得。方远鹰无奈之下去求助凤诗桐,凤诗桐是四王之首,武艺更在方远鹰之上。她念昔日方远鹰对她的救命之恩,以天下至刚至阳的烈阳真气为方飞打通经脉。谁知打通之后,他的经脉还会慢慢自闭,凤诗桐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打通它。

方远鹰为了让爱子活的长一点,让他拜在凤诗桐门下为徒。可方飞每次被凤诗桐疏通经脉时,体内都会残留大量阳气,为保住性命,凤诗桐教他秘法,可以吸取他人先天之气,特别是处女元阴,来调节体内阴阳平衡,于是幕后老板为方远鹰的潇湘馆,便不断为他提供秘法所需的女子。

可是眼看这治标不治本的方法也快不行了。方飞每次被打通经脉后,能够持续健康的时间越来越短。

方飞个子远比他的年龄要小,一张惨白的脸上却没带多少孩子气。昨晚刚吸的大量阴气,在体内乱窜,让他浑身有如针扎。而已闭合大半的经脉,让他每动一下,都要花费大量的力气。他摇摇晃晃走出门,暗想自己一定会不知道哪一天,就突然倒在路边,像无数被自己弄死的女人一样,再也没有一丝声息。

「主人,林玉娇上吊了。」

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从后面追了上来,打断了他的思路。

方飞的转过身,看着红衣女子,似是满不在乎的吐出了一个字:「哦。」

红衣女子道:「已经没了有鼻息。」

方飞道:「埋了吧。」

红衣女子皱了皱眉,道:「我没有埋活人的习惯。」

太阳继续上移,凤王府,花园中。

被称为五小美人之首的小仙姬凤瑶仙正在练剑。她长袖飘飘,真个宛如仙子。

方飞两手挤着脸,终于让这张脸笑起来,然后从角落里冒出来,叫道:「大师姐早!」

凤瑶仙一边练一边道:「明知今天师父会回来,你还迟到!」

方飞道:「咦?师父不是下午才回来吗?」

凤瑶仙转过身,一张俏脸含怒:「哼,有胆把这话跟师父说去!」

方飞一看势头不好,当即做了个鬼脸道:「我没胆,我去练功了!」

说罢转身就跑了。

凤瑶仙摇摇头,没有理他,继续练剑了。

方飞知道凤瑶仙虽然总说他,但绝不会生他的气。每日习武是凤诗桐对徒弟们的要求,但负责督责的凤瑶仙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所以并不真的要求他。

凤诗桐有四个徒弟。方飞排行第三。其他三个都是收养的兽族孤女,跟着凤诗桐姓凤:大徒弟凤瑶仙,是鹤族的美女,二徒弟凤巧灵,是狐族的小狐狸、四徒凤彩柔,是蝶族的小妹妹。鹤族、狐族、蝶族都是兽族中盛产美女的种族。其中凤瑶仙更是清尘脱俗,再加上美的不可方物的凤诗桐本人,不由得让人感慨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方飞很讨厌师姐妹们那副担心自己的样子,所以他在大家面前连皱个眉头也不敢,每天都摆出一副没事但懒散的表情。几个师姐妹除了师父,没人知道他的病越来越重了。他又去跟小师妹凤彩柔打了招呼,却没有找到二师姐。

除王宫之外,凤王府是京城最大的府邸。但令人惊奇的是若大的一个府邸却一个守卫都没有。因为凤诗桐不但武艺绝世,更善奇门遁甲之术,府中看似平常,实则三步一机关,十步一陷井,如果有守卫,怕是守卫没走几步就丧命了。而且以凤诗桐机关之巧,除了她四个徒弟,还没有人有胆子进凤王府。

然而就算是她的四个徒弟,也不是随处可去的。王府中央有个大湖,湖中有一岛,是凤诗桐的寝居之处。凤诗桐禁令,任何人都不得踏入湖中半步。就算是她最宠的凤瑶仙都不能例外。

可是今天方飞走到那个大湖前,看看左右无人,竟从水上走了过去,像走在平地一样,一直走到湖心的小岛上了。岛上那红砖绿瓦的大房子是凤诗桐香闺,方飞放着大门不入,绕着房子反复来回,不知道在原地走了多少个圈,才绕到了房子后面。这时他在从一棵大树下的烂树洞中钻了进去。

许久之后,方飞从院子里锅灶中爬了出来,却不进屋,又在院子里绕开了。

院子里的树和地上,似乎有很多机关,方飞搬弄了很久,院子中的水池突然无声无息的升上来了一个台子。方飞又绕了半天,终于跃了上去。不知他怎么弄的,台子开了一个口子,他便钻了进去。

再前进许久,进了几个暗门之后,昏暗的地下通道似乎到头了,前方那一堵石墙前居然立着一个少女。她容颜极是清丽,看起来就像个小家碧玉,但一头银发,和发中露出的一双毛茸茸的耳朵,却说明了她不是人类。她身穿一身粗布衣裳,拎着一盏马灯,凝神看着那堵墙,仿佛那堵墙是她的心上人,让她如此着迷。

「二师姐!」

方飞低声叫道,「我一猜你就跑到了这里!」

此女正是方飞的二师姐凤巧灵。凤巧灵向他摆了个禁声的姿势,方飞默默的站在她身旁,两人一起看着这堵墙。此处虽然无人,但毕竟是凤诗桐规定的禁地,是以两人都不敢高声说话。

又过了好一阵子,凤巧灵终于醒悟了,便比比划划,跟他说这道墙的机关原理。

「如果再拉这块砖的话,门就能开了。」

凤巧灵说完,拉了一下左手边的砖,却没有任何声响。

方飞疑惑的看着她。

「不可能啊!」

凤巧灵无奈的哀叹道,「师父真是学究天人,从湖畔到这里,全部走正确的路线处致命陷井,而最后这堵墙,我研究了三个月,还是打不开。」

原来凤诗桐四徒中,凤巧灵机关之术天份最高,也最刻苦。三年前方飞跟她打赌,只要她能进入师父的闺房,自己就任她处置。于是二人就偷偷的违反禁令,研究进入的方法。二人均知师父的脾气,所以倍加小心。没想到,这一干就是三年,直至今日仍未完成。

「你说师父每次回家都会这么麻烦吗?」

方飞问道。

「你傻啊,当然不会。我们走这条,应该是备用通道。如果师父受了不能动武的重伤,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才可能走这条通道。如果是平时,她只需要从天空中飞下,跃入池中即可。」

「这样就不会有机关了吗?」

方飞又问。

凤巧灵随口道:「当然不是,我粗粗看了一下,已发现这条路线的三十七个机关。不过实际肯定比这多的多了,这条路线也只是进来的会快些,绝不会简单了。反正这条路我们是走不了,就不用研究了。」

「啊!成功了!」

正说着间,二人同时欢呼,那堵墙竟在二人说话间悄悄落了下去。原来此处机关繁复,凤诗桐设计时又不想让这些在自己卧室周围的机关发出任何声音,所以发动的自然慢了许多。墙落下后,一处精致典雅的闺房就展现在他们眼前。

方飞的脸色变了几变,却看见凤巧灵已经跳着进去了。

「二师姐,慢点,怕是还有机关!」

方飞急道。

凤巧灵笑道:「不会了,这是师父她老人家的闺房,哪有女孩子在自己闺房里放机关的。」

方飞深知二师姐的厉害,跟着她在师父的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就准备在卧室角落中的一个大椅子上坐下,却听凤巧灵道:「慢着!」

「怎么了?」

方飞问。

「笨死了,你难道看不出这是这间房内唯一一个机关?」

「啊!」

方飞仔细一看,果真如此。

却听凤巧灵道:「奇怪,师父为什么会在这里放这么一个绑人的机关,看起来,这个机关是人坐上去,坐椅周围就会弹出绳索,将座上之人绑紧,然后椅子还会变成一口箱子把这人困住。可是没道理啊,这里放这么简单的一个机关!」

「不要管它了。」

方飞眼中充满了狂喜,「你说,师父如果有宝贝,会放在哪里?」

「都说了这里再就没有机关了,这房间顶多还有几个暗格,你要这都找不出以后就不要说自己是师父的徒弟了。」

凤巧灵看见方飞摆出一副要找的样子,便过去拉住方飞的手道:「你不要想看师父的宝贝了,师父纵有宝贝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赶紧出去吧,师父待我们恩重如山,她的禁令,我们违反一次就够了,以后,我们都不许再来了。」

方飞乖乖的点了点头,二人原路返回。并掩盖掉了一切痕迹。

两人走出了湖,方飞道:「二师姐,你既然赢了,快点说要我怎样?」

凤巧灵没想他竟如此干脆利落的认输,红着脸低头道:「输的是我。我们赌期本为三个月,可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延期,给我机会,我岂不知?我起初是上了你的当,可是真个破解起师父的机关,却是我着了魔。一直赖着不认输,只是希望你能陪我干着对不起师父的事。」

方飞拍手道:「人人都说狐族狡猾,你却是这般老实,这么容易就认输了。我们这也算不得对不起师父,她的禁令,想来是怕我们受伤,如今我二人安然无恙,想来她也会大吃一惊呢。不过以她的脾气,还是不要跟她说,否则我们两个都要惨了!」

凤巧灵一笑,甚是迷人,其实要让她认输又何尝容易?拖了三年,终在成功之后认输,也算输的甘心了。她拉过他的手悄声道:「嗯,你说的对。我们不但不能跟师父说,也不能跟其它师姐妹们说。答应师姐,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以后就当从未发生过,我们以后谁都不准再进师父房间,也不准再提此事!」

方飞点点头,两人双目相交。脸儿越贴越近。这他们三年来常常一起偷偷行动,早已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方飞望着她可人的师姐,道:「师姐你既然认输了,那可不许反悔!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哦。」

凤巧灵两个耳朵晃来晃去,笑道:「看你那副样子,难道要让我做坏事不成?」

方飞拉着她的手,放在了怀里:「是啊,你肯不肯答应?」

凤巧灵把手抽出,抚了抚被风吹乱的几缕秀发,道:「肯,说吧,杀人放火?」

方飞把嘴凑到她的长耳朵上:「我要你给我做老婆!」

「啪!」

凤巧灵羞甚,长耳往下一落,正好打在方飞的嘴上。她脸一下子红了,转头跑开:「好没羞!」

方飞在后面叫道:「答应过的,不许赖哦!」

凤巧灵回头笑道:「等你长高了再说吧!」

两人追闹了一番,不知不觉间已到中午。今天是凤彩柔做饭,师姐妹四人聚在一起吃完饭便又各自去练功。

没过多久,忽然听到有一个既美妙,又极具韵味的声音从正房传出来,但措词却是十分粗鲁:「小崽子们都给我滚过来!」

方飞心知凤诗桐回来了。他忙朝正房跑去,而那三个师姐妹却早已到了。方飞同众师姐妹一样,跪着向师父行礼,头都触到了地上,道:「弟子方飞见过师父。」

凤诗桐脾气古怪,向来容不得徒弟们对自己有丝毫的不敬,是以方飞和几个师姐妹从不敢正眼瞧师父,就算站在她面前,也只敢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都给我起来吧!」

说话之人正是凤王凤诗桐。凤诗桐红衣飘飘,就连头发也是鲜艳的红色。她身高腿长,曼妙的身材更是举世无双。并且浑身散了出一种夺人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如果你能努力争脱这种气势,抬起头来,仰视这位绝代佳人,会发现她的脸被遮住了。让你只能猜测她是如何闭月羞花。凤诗桐脸上那鲜红的面纱一如她的为人,鲜艳如火,不可琢磨。仅管看不到她的绝世容颜,但无论是谁,看到她那修长的双腿,鼓翘的臀部,饱满的乳房,便已惊为天人。就算是女人,也不例外。

如此佳人,此生在梦里恐都难再找寻。

虽然连她的徒弟也没见过她的真面容,但她却在这世界上艳名远播。与京城们少年排的五小美女不同,五大美女却是举世公认的。这世界上有无数游吟诗人,他们流浪在大陆的各个地方,唱着动听的歌谣,讲着传奇的故事。而这些故事之中,最受欢迎的,就是五大美女的故事。

这五大美女中,没有一个是人类。并不是说人类不够美,而是人类短命,韶华即逝,女子容貌能保持二三十年已是极限了。四十岁的女人还能保持美貌,但五十岁时呢?六十岁时呢?红颜转间即枯骨。而五大美女,都是这世间的长寿种族,有倾国倾城的美貌不说,百年来还是一样的青春少艾,自然广为人知。

凤诗桐是五大美女中最年轻的一个。她出身于南蛮兽族中的王族——凤族。

凤族是兽族中为数不多的长寿种族之一。凤族人100岁才成年,而她今年却只有136岁而已。

南蛮兽人各族曾被万兽淫皇所统治。淫皇穷奢极欲,良尽天良,所有的兽人都敢怒不敢言,因为没有人可以战胜淫皇。

然而,四十年前这一切被改变了。在大陆的传说中,自幼沦落在淫皇手里的凤诗桐,从未向淫皇屈服过。最终,在一个电闪雷呜的夜里,还未成年的她,打败了不可一世的淫皇,将他头颅挑在烈焰刀的刀尖上。

淫皇一死,兽人立即大乱,年轻的凤诗桐雄心万丈,以为自己能再次一统兽族。可惜她太自负了。锋芒毕露的她成了各族忌惮的对象。各族偷偷联合起来,给了凤族致命一击,让本就人丁稀少的凤族在这场惨烈的战争中几乎被灭族。

凤诗桐仗着武艺高强,只身逃出,从此流亡到人类国度。身为非我族类的败军之将,没有人看重她的才华,不管走到哪里,人们注意到的仅是她的美貌。她苦于被艳名所累,永远的遮住了自己的面容。

人之一生,浮浮沉沉,谁又能预料?凤诗桐漫无目的的在人类国度游荡,直到那年碰到了当今皇帝。

那一年,唐王被七国围攻,所有人都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那一年,未满十八岁的方远鹰在一片惊疑声中被提拔为将军;那一年,大明国清水县令张彪贪污事发,携款潜逃;那一年,人人都认为龙豪是敌人间细;那一年,唐王对一心只想出城避乱的她说;想出这条计策的人,定是佐我平定天下的元帅。

三十年戎马倥偬,昔日的兽族败将,来历不明者,大明贪官,幼齿将军,各逞威能,声震天下。如今大唐已是天下大国,凤诗桐则被皇帝封为四王之首,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然而凤诗桐虽然才貌当世无双,但在大唐国中,却无一人敢追求她。

这女人似乎有明显的男人厌恶症,曾有无数的男人向她示爱,她都是二话不说,直接动手,将对方杀死。有一个传言,说有一人向她示爱却活了下来,那个男人就是当今圣上。但两人从此反目成仇,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凤诗桐的行为似乎已经证明了这种传言。她此次率领飞凤军回京述职,又是人到京师,就跑回了家,让副将钱黛莲带领众手下面圣。

众徒看到凤诗桐归来,均万分高兴。凤诗桐问道:「我不在的这此日子里,你们几个小崽子有没有在用功啊?」

众人心知此时若是回答错了,肯定要被一顿狂扁,齐齐答道:「有!」

「那就让我看看。」

凤诗桐开始检校起众人来。

凤瑶仙挥剑起舞,剑随心至,流光异彩。舞到最后,竟让人不知她手中究竟有几柄剑,只觉漫天都是剑光。方飞等虽然看过多次,仍忍不住叫好起来。凤诗桐也点头到:「不错,看来你最近甚为努力,想那龙傲天也应不过如此。」

然而凤巧灵就没这么幸运了。她虽把算筹打得让人眼花缭乱,却被痛骂了一番:「你这只长耳朵整天都在干什么?除了奶子变的大了点,别的还真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快点给我爬过来!」

凤诗桐对于众徒从不呼名,叫众人时称之为小崽子,单个叫时,凤瑶仙自幼腿长,便呼之为长腿妞,凤巧灵则因那双狐耳被呼之为长耳朵,方飞是小杂种,凤彩柔被收养时,十分瘦弱,被呼之为小屁股。

凤巧灵一脸无奈,跪在地上爬了过去,师父玉手高挥,啪啪地照着她的屁股打了过去。凤巧灵吡牙咧嘴却不敢出声,转眼间裤子全被打烂了,半青半紫的屁股全被师姐弟们看了去。好在她是狐女,有条可以遮羞的尾巴。她用毛茸茸的大尾巴挡住了隐密部位,还不至于完全走光。

轮到方飞时,方飞解下围在腰间的长鞭,舞了起来。朵朵鞭花挥洒,甚是好看。

凤诗桐授徒,喜欢因材施教。她自己的武艺走的是至刚至猛的路子,武器更是天下知名的烈焰刀。但几个徒弟的功夫却都是阴柔灵动的,而且一个用刀的都没有。方飞体质奇差,想教他用兵器,却无力气用,而武艺低微,不用兵器却是更弱。凤诗桐捡了短、轻、巧的几样武器让他挑,他最后选了鞭。

方飞性本聪明,再加上严师指点,现在一套流云鞭法也能使全了。可惜体力所限,不能一口气打完。舞到最后,竟气力不继,摔倒在地。他不安地看着师父,凤诗桐道:「跟着我这么多年了,一心只练一套鞭法,却到现在也打不全。像你这样萎的男人,不当太监真是可惜了!」

方飞赶紧跪在了地上,不敢抬头。

凤诗桐却没有罚他的意思,紧接着考校了凤彩柔。凤彩柔练了一套最近新练的碧波掌,掌势虽柔,却有如浪涛般连绵不绝。一套掌法打完,凤诗桐又以不以为然的口气品评了一番。

接着令人惊讶的事发生了。凤诗桐开始给众徒发放武功密集!凤瑶仙一下子领到了二十七本剑谱!要知道凤诗桐平时给徒弟们的任务虽重,但也是按部就班的安排,这样直接一摞剑谱砸下来,凤瑶仙顿时俏脸煞白,慌忙去接,凤诗桐竟嘱咐她练武要循序渐进。不可贪多。

众徒顿时摸不清头脑,方飞领的最少,除了他已练的流云鞭法,还有一套惊龙甩尾鞭、一套开天辟地鞭,凤诗桐解释说,她那里关于鞭法的密集太少,唯一勉强可用的鞭法只有流云鞭,那剩下那两套可以当杂耍看看,不可当真。

发完密集,她向众徒吩咐道:「为师不能久留,今天晚上就有要事去办,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你们几个在家,都给我乖乖的!」

众人齐声称是。暗道原来师父要远行,所以才如此的发放密集。看来此去时间是很长了。

凤诗桐又道:「你们都已年长,武艺却都如此差劲,平白丢我的人。这也就罢了是你们自己不争气。但你们手中的兵刃也这么差,整日里拿些废铜烂铁当宝,若让人看见,倒要说为师小气了,今天为师就送你们每人件能使的兵刃,免得让人笑话。」

凤巧灵暗道:我的竹算筹且不论,师姐的剑是龙公子送的珍品,师弟的鞭子更是南海海鲨皮所制,是他前年过生日时他爹送他的礼物,是一件难得的宝物,每每总是向我炫耀……

「长耳朵!」

她正思索间,忽听师父叫她,赶忙夹着尾巴爬到师父身前。

「我这里有套龙牙算筹,还算白净些,一共三百根,但这做算筹的人为了顺着龙牙的纹路,把这套算筹弄得不扁却圆,且粗细不一,我用不惯。你给我拿好,少了一根,小心你的脑袋!」

凤巧灵闻言大惊,龙牙!龙!

龙这种神兽在世间难得一见,传说中它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据说它可以轻易将精钢生生咬碎,龙牙的坚固可见一般。当然,龙牙除了坚固之外,还有诸多妙用。城东最著名的珠宝店玉大祥,镇店七宝之一的龙牙戒指,也无非是块寸许的龙牙雕的,却被炒上了天价。

用龙牙做的算筹,整整三百根!这是何等的稀世奇珍!至于什么不扁却圆、粗细不一,这样的毛病也只有师父才能挑得出来。

一大袋算筹扔在了凤巧灵面前,凤巧灵用手一拿,竟是极轻。今年过生日时,方飞曾送她一套精钢的算筹,可惜太重,不及竹算筹轻便,因此未用。她见这比精钢还硬的龙牙居然如此之轻,仅比竹的略重一点,当下心中万分欣喜,屁股上的疼痛早都忘的一干二净,毛茸茸的尾巴竟竖了起来,来回摇摆。

方飞和二师姐本是并排站着,但二师姐跪爬向前领赏,正好大屁股对着了方飞。方飞看她那原本雪白的屁股被打得青紫,正在心疼,没想到她忽然尾巴高举,将紧闭的玉户和小小的菊眼全给暴露出来了。当下一饱眼福。

紧接着凤彩柔被呼上前,凤诗桐道:「你不喜用兵器,为师只好送你件衣服穿下。」

说罢拿出一件看起来十分普通的马甲,递给凤彩柔:「这件衣服又土又难看,不适合为师,给你穿正合适。」

凤彩柔磕头接过,心中疑惑,却不敢问。却听师父又道:「回去就给我穿好了,不准脱!」

「小杂种!」

凤诗桐喝道,方飞也赶紧跪下爬了过去。

凤诗桐道:「当日你爹要送你这个废柴入我门下,我一口拒绝。但你爹却无理取闹,每每纠缠于我,我念及袍泽之情,不便多次强拒,只好提出四个问题,你可知道。」

方飞头也不敢抬,看着师父的一双玉足道:「弟子不知。」

凤诗桐道:「我说你人小难养,你爹便送了我万贯阿堵物,让我养你;我说恐你不听管教,你爹便送我一口烂剑,让我斩你;我说恐你怯懦而逃,你爹便给了我一捆烂绳,让我捆你;我说恐你不肯努力,你爹便送我一根烂鞭让我抽你。我见推脱不过,只得收下你。」

说罢,啪的一声扔出了一捆鞭子。方飞一看,这哪里是鞭子,这分明是条绳子!鞭柄只有手掌那么长,鞭身光滑如镜,且通体晶莹通亮,隔着鞭子竟能清晰的看到鞭下被压的小草上的脉络。

却听凤诗桐又道:「你爹太混蛋,这种鞭子,上面既没尖钩,又没倒刺,如何教训得了徒弟?还是你拿去用吧!」

方飞磕头谢过师父,拿起鞭子一甩,想将它像自己的长鞭一样,缠在腰间,谁知竟没缠起来。这鞭子太长,他一下没甩开。方飞忙把鞭子收在怀里。心想,听说上古有一只神兽,叫做大鹏,双翼几千里长,一飞起来遮天蔽日,天地为之动容。后来这神兽死了,精灵族找到了它的尸体,制成了几件宝贝,被称为圣物。

其中之一就是大鹏鸟的翼上大筋制成的翔灵鞭。后来有人说二十年前父亲突袭精灵圣都时,得了这件宝贝,没想到却是被送到了师父这里。他暗叹一声,这鞭子怕不是有三丈长,以自己的力气,使的时候要一半拿在手里才能挥得开。

凤诗桐给了凤瑶仙一柄剑,那剑又细又长,通体泛着蓝光。凤诗桐说这就是方飞父亲送的那柄烂剑。这种烂剑剑身太细,用起来显得小家子气,给凤瑶仙这种小崽子用正合适。

凤诗桐又对喝骂了徒弟们一番,便把三女徒支开。待三女远走,她用一只手扣住方飞的脉门,半晌道:「你的身体恐怕不能再拖下去了,好在你体内阴气已足,却也到可以将此病根除的时刻了。」

方飞一听,只觉得耳边响起了一个炸雷,我有救了?这不是真的吧……

他赶忙再次跪下聆听教诲。虽然已经习惯每天这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了,但听到能根除此病,仍是激动的腿都抖了。

却听凤诗桐道:「你体内变化实出我预料,如我所料不差,待我再次打通你的经脉,残留的阳气与阴气相合,明日即可于你下阴内结成丹核。此物乃是你体内之病根,你需把握好时机,待结丹之后,即刻挥刀自宫。这自宫时机一闪即过,你需谨记。自宫的过早,丹气未结,而源头已断,余下的丹气无处可归,定会在你体内翻腾不已,你将疼痛难忍,活活痛死为止。自宫的过晚,丹核已成,百脉再度重新闭合,就算我在你身边,也无法再为你打通经脉,你小命肯定呜呼了。」

挥刀自宫?方飞心情急转直下,一瞬间跌到了谷底。他虽年纪尚小,却早已人事尽知。他干了多年采人元阴的勾当。也阅过诸多此道密法。因方远鹰知他练了种续命的邪术,怕他有差迟,使收集了许多此类密法供他参考。而捆人、调教的技术,则是后来跟潇湘馆的调教师们学的。

所以听到自宫两字,他面露难色,低声说:「那我,岂不成了太监?」

凤诗桐当即不悦道:「那你还想成什么?」

方飞不敢争辩,再次问道:「不自宫成吗?」

凤诗桐冷冷道:「可以,不过是个死嘛。反正你早该死了。明天你也不用来了,死在家里吧。这点勇气都没有,怎么配做我的徒弟。」

方飞一看苗头不对,怕是师父又要发火了,赶紧话风一转,向凤诗桐表示:其实他想自宫已经很久了,只是师父没有教过,求师父指点。

凤诗桐却没有多说,只说割了便成了。随后为他打通了经脉,交待他跟师姐妹们说一下自己走了,这次可能走很久,归期不定。便人影一闪,不知去向何方。

方飞经脉再通,甚为高兴。他拿起翔灵鞭舞了两下,可是鞭子甚长,仍舞之不动。转念又想明天就要挥刀自宫了,心中不由得大为烦闷。他自幼生此怪病,不仅体虚脉弱,而且丹田内也连一丝真元都无法凝聚,是以所有上乘武功均修练不得。

方远鹰曾对他说:南蛮武功,自成一路,非如人类武功均由丹田而发,凤诗桐的烈阳心诀就是其中一种。他虽所知不多,但可以肯定烈阳心诀发功时不由丹田,这种怪异的功法劲力竟似由外向内的,可能正是这个原因,凤诗桐由女子至阴之体练此奇功而本性不变。方远鹰估计,以凤诗桐烈阳真气的霸道程度来看,方飞只要能练到凤诗桐一半程度,便可自行融通经脉,从而伤愈。但烈阳心诀是凤族从未外传的独门武艺,岂可轻易授于他人?所以反复叮嘱他努力讨好师父,以便于授此奇功。

方飞从小受怪病折磨,受尽其苦,为了能够伤愈,他做什么也甘心。于是天天在凤诗桐面前装好卖乖,渴望博得师父赞誉。可惜的是凤诗桐性子乖戾,饶是他绞尽脑汁讨好师父,可是得到的往往是凤诗桐的打骂。当然,师父对大家都是一样的不留情面,就连在几个师姐妹之中,最受宠的、也是最贴师父心凤瑶仙,也不敢在师父面前高声说一句话,自己更是不敢提什么烈阳心诀了。

方飞这些年来,除了一套流云鞭法之外,所得到的就只有一套古怪的口诀了。

他当时只有八岁,师父又一次为他打通经脉后,他体内的烈阳真气达到了极点。

往日体内烈阳真气四处乱窜时,他还可以打滚、哭号,但那次他只觉得全身的肉全碎了,无数个刀片在搅着他的肺腑。他一动不能动,只眼睁睁地看着师父,喊不出一丝声音。在这命悬一线之际,师父传了他这口诀。

师父那时甚为严肃,叮嘱他说,如果他对任何人吐露半句,师父就会把他切成一块一块的,喂给他老爹吃,然后再把他老爹切成一块一块的,喂给他哥吃……师父那天竟少有的耐心,把方氏一门所有成员一一点到了,最后竟是把方家的奴仆们切成一块一块的喂他的大师姐、二师姐、小师妹吃。然后师父再吃光他的师姐妹。

凤诗桐说完了还问他有没有落下谁。方飞只得点点头表示全了。他心知师父不可能这么容易杀了老爹,但是以她的脾气,自己如果说给别人听,她绝对会这么做。

传他的口诀是一种吸取他人体内阴气的古怪法子,而且甚是霸道。方远鹰知道儿子活命需要处女之后,便不断的给她送来。刚开始,他都是直接把指头插入那些未经人事的小穴,把一个个俏生生的小处女吸成一具具死尸。

那时的他,还不太懂杀人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自己干的这件事,对谁都不能说。后来,这渐渐成为了一种习惯。

他开始学习各种技巧,如今,已可以把女人全身阴气都会聚于阴部,然后再进行采吸。阴气少的女人,仍是一下就会被吸死,阴气充足的,则还能留下命来,供他下次采吸。然而那些阴气充足的女人,被吸个几次也会渐渐元阴枯竭,再无用途,他不得不把她们放了。

有一个女人却是例外,她元阴前所未有的充足,那就是林玉娇。哦,不对,应该是王梦娇。王梦娇二年来一直毫无元阴衰竭之象,直到昨日才被吸尽。不得不说是一个异数。

方飞不知道他一直习练的这种口诀是不是烈阳心诀,他心里一直希望是,但是直觉又告诉他不是,烈阳诀怎会如此妖邪?他自小以来,体内无时无刻不被师父遗留下来的烈焰真气灼烧。练此口诀后,吸入的女人元阴和烈阳真气竟能环环相缠,化作一种急旋的真气沿经脉而下,最后冲进自己的阴囊之中。烈阳真气就这样被渐渐抵消,而自己的阴囊就像个无底洞一样,吸纳了不知多少这样的气息。

方飞蹲在一棵大树下,依诀慢慢的化着体内残余的烈阳真气。此次他在师父给他通脉前,就事先在体内积累了大量的阴气,所以这次不是吸阴气来融烈阳真气,而是用体内已存的阴气与烈阳真气相融,速度也因此要快很多,但也更痛苦。

方飞早已经习惯这种痛苦,他心情不好,化了一阵子便早早去向师姐妹们告辞,大师姐不知他的烦恼,骂了他几句师父一走又变样了。他辩称是早上看到了一家铺子的缎子好,想早点回去买回来,带给大师姐,便回家去了。凤瑶仙跺跺脚,却也没法子。

鹰王府共分东、中、西三个部分,中院是老爷、夫人、以及小小姐的居第,东院是少爷小姐们的居处。

其中第四处院落是大小姐的宅子。

方飞走过去,向守门的丫环打了个禁声手势。众人知四公子与大小姐素睦,便不去通报,任由他走了进去。

方飞走进内堂,却听见姐姐的侍女紫鹃在说:「小姐,你不要再折磨这只鹰了,不吉利的。」

方飞没出声,悄悄偷看,只见姐姐半躺在床上,清秀的容貌竟似比凤瑶仙还俏上几分,可惜脸上却是有一种病态的苍白。一看便知是重病缠身。床上放了个小桌子,桌子上放了只鹰,不过却是半死不活的模样,一双鹰爪被割了下来。姐姐拿着一把小刀,正在把一只鹰爪剖开来看。

「哦?」

她聚精会神的割着鹰的爪子,也不知听没听见。

紫鹃却忙道:「是啊,鹰王平生以鹰自居,而且,而且少爷小姐们的名字也都与鹰有关。」

「有这种事?」

姐姐没有抬头,似是又随口接了句。

紫鹃道:「是啊,大公子是鹰的眼睛和嘴巴,所以名叫锐,二公子是鹰的利爪,所以名叫利,三公子是鹰的翅膀,所以名叫翼,大小姐您是鹰的羽毛,所以名叫羽,四公子……四公子……」

姐姐笑道:「四公子是鹰的屁股,所以应该名叫屁才对?」

「放屁!」

方飞出声抗议,主仆二人同时转头,对他的突然出现丝毫不吃惊。

原来二人早听到脚步声便料到是他了。

方羽看着他,笑的拿刀的手都在抖了,道:「你居然一来就先报自己名字,果然改叫方屁了吗?」

方飞恼道:「姐姐你又在背后说我坏话!」

然后就一下扑了过去,夺去她手里的刀。

方羽急道:「别闹,别闹,我还要把那两个爪子接回去呢!你别乱动!它没有脚了很可怜的!」

方飞哪里管她,把桌子往边上一放,就压了下去。

「紫鹃快来帮忙!」

方羽叫道。岂知紫鹃做了个鬼脸,坏笑着跑了出去。

姐弟二个在床上扭作一团,翻来翻去,最后反倒是方羽占了上风,把弟弟压在身下。方飞感到姐姐并不饱满的乳房压在自己身上,随着她粗重的喘息,不停的颤动。而姐姐呼出的气息打在他脖子上,更是一阵痒痒。

方羽扭着他的耳朵恼道:「好不容易攒了点力气,又被你弄没了!」

方飞道:「姐姐,不要弄那只死鸟了,我问你个事,你知道自宫怎么弄吗?」

方羽不懂,问他自宫是什么,他便附在姐姐耳边说了。

方羽红着脸,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有个朋友,想试试!」

「呸,还真是什么朋友都交,你去我书架上,拿第三排的左数第五本书,还有第二排的第六本书,以及第八排的右数第十一本。」

「我也没力气了。」

方飞道,「紫鹃!紫鹃!」

「别叫了,你不走,她是不会进来的。还是你自己去拿吧。」

紫鹃在外堂里,给主人种的草药浇水。方府的宅子一般分三层,外面进来是外堂,算是客厅,再往里走是中堂,一般是侍女呆的地方,最里面是内堂,是主人的地方。内堂和中堂的门一般都是不关的,方便主人呼唤。

而紫鹃却是故意躲在外堂。方府的宅子都盖得不错,隔音效果自然也很好。

仅管只隔一个中堂,门也没关,却只能在他二人大呼时方能听见些声音,却也听不清是什么。

这紫鹃是方羽的贴身侍女,一直贴身侍候方羽。原本姐弟二人嬉闹时,她是帮着方羽的。谁知一旦她不小心把方飞推倒摔痛了,方羽就会大发脾气,将她臭骂一通。她渐渐学得乖了,见到二人嬉闹,便立即躲了出去,以免主人叫起来,自己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端的难做。

而姐弟俩在一起,却是十有八九是在嬉闹的。所以她一见四少爷来了,就躲在外堂。反正有四少爷在,他自会伺候小姐。等到四少爷出来,她再回去。而方羽也本是明事之人,从不责怪她不在一边候着。

日落西山的时候,四少爷终于出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紫鹃从他手中接过那只鹰,腿已经被大小姐接上了。

方飞向北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里。东院第五处,也是整个宅子的东北角就是方飞的住处。那红衣女子看见方飞便迎了上来。她是方飞的贴身侍女,名叫红儿。

红儿向主人请了个安,便说起那林玉娇仍在晕迷,还是早晨那样子,没有呼吸,却有微弱的心跳。请大小姐看过,但没看出问题来,要不要去请二小姐的师父来看看。

方飞正烦着呢,摆头表示不需要,等死透了就埋了吧。便进了屋。

今天是个阴天,夜晚看不见一丝星光。方飞辗转难眠,下了床,走到中堂,那红儿便起身问道要不要从潇湘馆叫人过来。

方飞摇了摇头,便悄声问道:「红儿,说起来,我至今竟不知你今年多大了?来府里多久了?」

红儿面无表情的说道:「婢子今年36岁了。来府上十八年了。」

方飞点点头,接着声音更小了:「红儿,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红儿道:「为活着呗。」

方飞愣了半天,终于道:「你说的对,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不要声张。」

坐在马车里,方飞暗道:二师姐,对不起,今天许你的事我办不到了呢。我无论如何也要再去下师父的房里,找一找这烈阳心诀,亲自确定一下,我到底有没有救。否则就这么自宫了,我不甘心啊! 10-15
第03章 睡美人

夜,漆黑如墨。

红儿驾着马车到了凤王府后门,方飞跟她说师父有事相召,让她不要等了,先回去。然后就跳下了马车。悄悄的从暗门进去了。红儿看着他的背影,竟罕见的一笑。然后转身走了。

凤王府是方飞的第二个家,甚至比家都熟。方飞带了个马灯,却不敢用来照路。因为他的三个师姐妹都住在这里,师父虽然不在,大师姐却有晚上也练武的习惯,可万万不能被她发现了。好在凤王府的机关他早已熟稔,摸黑也没关系。

走上了湖心岛之后,他就走得很慢了,好不容易走到地道最后的那堵墙前,已经四更天了。

他拨开那堵墙的机关,心里开始狂跳起来。如果师父没走怎么办?如果这里没有心诀怎么办?如果有了心诀却解决不了自己的问题仍要自宫怎么办?

墙慢慢落下,方飞用力掐了一下自己,努力的振奋了下精神,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

上午他见过的香闺又出现在面前。方飞虽知师父不在家,此处又是如此深的地下,就算在这里放声高歌也没关系。但是仍禁不住屏住呼吸,这是师父的禁地啊,虚空中仿佛站着无数个师父,给他莫大的威压,让他透不过气来。

他小心翼翼地走进去,这里共有三室,一间主厅,一间卧室,一间书房。他上午来时,便在思考师父的心诀在哪里。既然二师姐说过此处没有机关,那么结果显而易见。他走进了书房。书架子上的书少了大约三分之一,看来是下午时师父发掉了。

书桌上有一个碗大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他不敢去拿那珠子,挑了挑自带的马灯灯芯,向书架靠了过去。他没有去翻架子上的书,凝神观察了一阵子,便把书架上第三排书搬开,仔细一找,果然有个暗格。暗道师父这个做惯了机关的人,就算认为此地无人可进,也会设个暗格放贵重东西。

打开暗格,里面有两本书。方飞看都不看,就放在了一边,又在暗格里摸起来。果然,暗格里还有暗格。再次打开,里面又放了同样的两本。方飞暗笑,事不过三。果然,下面还有第三个暗格,这时又拿出了相同的两本。

他把最后拿出的两本书放到马灯前,这两本书一看就是特制材料所做,水火不侵,第一本上写着四个古朴的大字,方飞觉得这应该就是烈阳心诀四字。不过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果然,翻开一看,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一字不识!是的,整本书一字不识!这书应该是用兽人语写的!

不对!兽人语他还是认得几个字的,这本应该还不是兽人语,这应该是凤族特有的凤语写的!

苍天!这样的一本书,除了师父,又有谁能识得!方飞跪在地上,心中满是绝望:我还是老老实实的自宫吧!本不该心存侥幸的。

心中正想着把书放回原处吧,不要让师父发现了。随手一捻,第二本书露了出来。书面上写的几个大字却是认得!这是最纯正的精灵语:御奴心经!

方飞忍不住把书翻开,映入眼帘果然是他无比熟悉的精灵文字:筑基篇。随后便是具体功法的说明。而那此文字,翻译成人类语,竟和师父教过自己那古怪的口诀相差无几!方飞的心再次剧烈跳了起来,他凑近马灯,将这本书仔细通读。

原来天地间阴阳二气,化为男女,男为阳,女为阴。阴阳相生,繁衍不绝。

但世间之人,有美有丑,有聪明,有愚笨,有人天生奇材,有人天生痴呆。虽说人与人之间的差异,受后天各种原因影响,可能各不相同,但要追寻先天根源,却是阴阳二气多少的差异了。若女儿自母胎之中,便阴气充足,那么生下来必细皮嫩肉,冰雪聪明。长大后也必然天生丽质。如果自母胎之中,便阴气不足,那么生下来就会瘦小难看,长大后必然也是个丑八怪。阳气之于男儿,也是一样。

那么人的差异自一出生就存在了,有没有弥补的方法呢?

当然有,武艺中的心法就是这么诞生的。与借助外力的魔法不同,武艺讲求的是靠自身的力量。

阴阳二气,统称真元。早在上古时期,魔族就研究出将体内真元汇于丹田,然后对其打磨锤炼,让其变强的方法,也就是平常所说的内功心法。这样即使你先天真元非常弱,也可以让其越来越强。这种经过锤炼的真元便成为你体内可以用的力量,所以又被称之为内力。

这是一种很好的方法,可惜的是,这种方法一旦通用起来,还是先天真元足的人变强的更快,相比之下先天真元不足的人变强得就慢了。

举个例子来说,以前没改革开放时(没武艺练时)大家都过苦日子,但是你吃粗粮、野菜,人家吃大米白面。而改革开放以后,大家都变富了,你是有大米白面吃了,但是人家住起了别墅,开起了跑车,还包养了你的初恋女友。

所以天份高的依旧是天分高,天分低。不过武艺的出现,也让很多真元不足的人看到了曙光。

自己锤炼真元,仍在效率上比不过别人的话,我可不可以把别人的夺过来呢?

很多人这么想了,也开始这么做了。不幸的是,人与人之间的真元差异很大,可以说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也没有两人有相同的真元。而人的身体能够与哪种真元相合却早已在出生前就固定。那些探索者们,吸过来别人的真元,都一命呜呼了。就像A型血的人被输了B型血一样,你以为都是血,殊不知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在无数人死于非命后,这种既损人,又自杀的事情再也没人肯去做了。

尽管直接夺不行,有一门武技还是发展了起来。那就是采阴补阳,又或采阳补阴。当然,还有两种流传不广的采阳补阳和采阴补阴。其原理说白了就是:我直接输你的血不行,但我把你的血放干了,做成一盘血豆腐再吃下去,我吃啥补啥,照样能补点。虽然这不是什么正经的解决办法,但终归比不补强。

由于人与人之间的真元差异性,所以武技一直都是个人修行,直到伟大的精灵武者,比尔·海灵顿发现了双修分配率。其原理用数学的方法简化来说,就是如果一个人的线,他在十年时间可以增长十倍,达到100,而另一个人线,他在十年时间可以增长9倍,达到99,但如果两人合修,增长就会变成19倍,也就是说十年后两人一个线!

此成果一被爆出,立即在大陆引发了双修狂潮,无数人开始进行了双修尝试,更有甚者双修还没搞好,就开始进行3P、4P的试验,但是不试不知道,试过才知坑爹不浅!

原来,比尔·海灵顿的定理只是一个理论上的数值,实际操作过程则存在着很大的难点。双修虽不需要吸纳对方真元,但仍需两人真元相溶为一体,拧成一股合力,方能进行达到双修效果。这一点上那些男男双修,或者女女双修的就杯具了,真元会进行所谓的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他们的费尽心机也无法使彼此的真元靠拢。

而那些男女双修的,也得意不起来。一阴一阳两种本不相同的真元溶在一起,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要达到完全相溶到可以双修的地步时,损失会近半!

但如果日后的好处能够实现,双方牺牲大点也是值得的。可惜的是,真元相溶之后,一旦二人分离,任意一人进行单独练功,再次双修就又要进行一次真元相溶!

这样的损失就没人能够损失的起了。要知道,到了武学高手的境界,吃饭、睡觉,都在练功,就算你不刻意的练,也会自动增长,这样一来,老婆去洗个碗,回来之后夫妻二人就要再次融合真气,练双修的怎能吃得消!

双修的童话虽破灭了,但在这次双修浪潮中,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成果流传了下来。那就是从来没有人研究成功过的两种真元合一。

研究出这个划时代成果的天才叫尹滕诚,他并没有进行双修,而是在和两个女友一起进行三修。他在三修的过程中突发灵感,找到了一种方法,可以通过自身阳气的作用,使本来相斥的两股阴气慢慢合而为一。

但悲剧却因此发生了。他想把新合成的阴气送入了一个女友体内,这新合成的阴气却与她身体产生了排斥反应,女友当时就一命呜呼!

尹滕诚为了避免那新合成的阴气串到另一名女友体内,主动吸纳了这道阴气,却使得自己也一命呜呼!

他那名女友却因此活下来了。那是一个美丽的精灵,她不忍心男友用生命换来的方法失传,于是进行了仔细的研究,结果发现这种方法合成的阴气,竟与原来是哪两种阴气相合无关,而只与促使他们相溶的阳气有关!也就是说,如果是同一个男人在用此法合成阴气,不管是用谁的阴气,合成的永远只能是和他本身阳气对应的同一种阴气。

她万念俱灰,因为世界上不会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也就意味着合成的阴气永远没有适合之人。她把这个发现记录在了精灵族的典籍里,这本典籍又被精灵圣城千千万万本书埋没。直到另一个天才的出现。

源堂·法瑞尔,这个本是在研究双修的人,在浩如烟海的书中,找到了这种将两种阴气合一的方法。他突发奇想,如果一个人体内同时拥有这对应的两种真元,那么他就可以通过这种方法,不断的吸取转化别人的真元!这样的人,可以不断的吸取他人真元,强化自身,最终将天下无敌!

男为阳,女为阴,人本为一气所化,体内又怎会有两种真元?但这只是一般人的想法,源堂·法瑞尔可不这么认为。就算世界上没有这个人,我也能造一个出来!

于是,他开始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实验。精灵们看不过他的所为,把他逐出了精灵的国度,而他仍无怨无悔,逃到了男蛮继续他的罪恶实验。再无数个婴儿胎死腹中之后,约翰·法瑞尔诞生了。源堂·法瑞尔一直说约翰是他的亲儿子,但却没有人认为这是真的。

约翰·法瑞尔就是后来的万兽淫皇,他显然没有达到父亲当年所期望的高度,最后还死在了一个女人手里。他独一无二的修行法门,自然也落到了凤诗桐的手里。

方飞自是不知如此曲折的历史,他所知道的,只是眼前是一本可以救命的书罢了。

与约翰·法瑞尔类似,方飞是个天生的阴阳双真元之人。但阴阳二气又怎可能同处一体却相安无事?正常情况下,这种人无不胎死腹中。而他虽是早产,却奇迹般被生了下来。

但是这种人,就算能生下来,也不能活下来。因为体内阴阳二气,终日缠斗不休,经脉运行大受其害,是以用不了多久,就会经脉俱闭,一命呜呼。

好在他爹是方远鹰,好在他师父是凤诗桐。所以他一直撑到了八岁。

但那年凤诗桐也救不了他了,早发现他身体异于常人的师父一时不忍,便教了他阴阳同收之法。

原来,当年源堂·法瑞尔太过乐观了,约翰的体内的情况,也同方飞一样,多次出乎他的意料。好在他学究天人,每每总能保住儿子性命。

首先,体内有二种真元之人,虽然可以使用尹滕诚那种吸纳他人真元的方法吸纳真元,但却比不得普通人。他们体内阴阳二气本是旗鼓相当,任何一气的增强,都会导致平衡崩塌,使人立即死亡。源堂穷尽心力,终于研究出了同时吸纳二气之法,就是御奴心经中筑基篇之阴阳同收之法。

方飞五年来就是靠着这种方法,同时吸纳烈阳真气和女人阴气,保持住了体内二气平衡。当然,本来功法中是同时吸纳处男元阳和处女元阴,方飞是为化解体内师父残留下的烈阳真气才修练此功,所以处男元阳自是不需要了。

按照常理来说,方飞体内的真元已经远远超过了普通人。可惜的是,两气只顾内斗,从不肯为主人出一丝一毫的力气。而两种真元都变强了之后,缠斗的更为剧烈,体内的经脉也就封闭的更快了。所以他的力气,比之普通人还要差许多。

其次,最让源堂郁闷的是,尹滕诚这种吸纳转化他人真元的方法,竟有极限!

一旦人体吸纳真元超出这个极限之后,就无法再用此法吸纳真元,而且,体内的真元就会在拼斗之处结丹。这不但使他让约翰天下无敌的梦想破灭了,也使约翰奄奄一息。因为,两气化实,正是多年缠斗决出胜负的时刻,而无论哪一方胜利,都会使主人命丧黄泉。

源堂·法瑞尔不愧是一代奇人,想出了两种让儿子活命的方法。

而这两种方法,则记载到了御奴心经中:其一,若二气所聚之处非身体要害,可趁二气化实之际,快速斩去二气。只要得法,就可以让此人真元尽失。渡过了婴儿期之后,真元对身体影响就不大了,所以此人日后可无忧,不过若还想习武的话,就终生只能练练外功,内功是没指望了。

方飞体内二气正巧凝聚于阴囊之中,凤诗桐叫他自宫,正是为他选择了这个方法。

其二,既然体内阴阳二气要分胜负,那就让它们分出胜负好了!虽然在这过程中万分凶险,但总有一种可以无损于己的方法,那就是——方飞拿着御奴心经的手都在抖了,正准备凝神看看第二种方法具体怎么做,谁知书翻到下一页,却是一片空白。他快速的再往后翻,却发现后面全是空页,没有支言片语。一个字都找不到了。

本以为抓到了一棵救命稻草,谁知却断了。方飞的一颗心再度沉了下去。他用手摩挲着书页,久久难以平静,那书页光滑柔顺,犹如女人的皮肤。

方飞失神之中,竟用上了万妙索欲之法。这是御奴心经筑基篇中的功法之一。

师父当年也传授给了他。这功法是用自己特异的阴中含阳,阳中含阴的真元,挑起女人无边的情欲,并可以驱引她们体内的真气行往一处。多少年来,方飞正是用这种手法协助自己采集阴气,无数女人都被此技驯服,就连大夏国皇女王梦娇也不例外。使用这种手法早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所以无意之中便用了出来。

奇迹发生了,原本空无一字的书上竟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文字,方飞忙把手拿开,过了一会儿文字就消失了。方飞大喜,再度使用万妙索欲,文字又显现了。

原来,约翰·法瑞尔写完筑基篇之后,怕这记载着父亲和自己毕生心血的书会丢失,后面就用了魔法加密。而他料想世上也再无有两种真元之人,所以前面的部分仍旧放在那里没有加密,寻思日后有人看到此书,也将知道自己的艰辛。

凤诗桐虽然学究天人,却也学不得这万妙索欲之法,饶她试过无数种方法破解,却仍未知道这本书后面的内容。而方飞却误打误撞的解开了。

方飞凝神细看浮现出的文字,却是又皱起眉头。

如果阴阳二气分出胜负的地点,不是在自己体内,而是在别人体内,那么死的就不是自己了。

能找个人替自己死,方飞是绝对不会皱眉的。可惜的是,这个替死鬼的要求太高了。已达极限的阴阳二气是何等的厉害,这种真气若侵入寻常之人的体内,那人绝对承受不住立即爆毙。

而一旦替死鬼死了,二气必然返回自身,那时死的又是自己了。

身体能够坚持到二气战出胜负再死的人,绝对是当世强者。世界上这样的强者,哪个肯不明不白的替你死?就算是老爹,也不肯吧。

这个方法,等于没有方法。但都到了这里,方飞又怎肯放弃,他抱着侥幸的心理,把整本御奴心经都仔细的通读了一遍,仍不肯死心。

御奴心经是何等的玄奥。他读到一半时,马灯便已油尽灯灭,他又转到夜明珠那里去读。转眼已到第二天中午,他却浑然不觉。直到阴囊之中无比疼痛,真元开始凝结,结丹的时候就要来了,他才猛然警醒:我……该自宫了!

身上没有带刀,只带了惯用的长鞭和师父送的翔灵鞭。方飞开始慌了。他抬腿向外奔,却摔倒在地,阴囊里的两个蛋很疼,疼得他直不起来腰。

不成了!方飞心想,我来不及出去了,先在师父房里找一把刀自宫吧!他拿着夜明珠和御奴心经,再书房里转了一圈,未发现利器,转身到了另一间房间,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把整个房间照亮。

这间正是师父的卧室,红帐锦被,雍容华贵。方飞来不及细看,注意力立即被墙角一口箱子吸引过去了。

师父如果有兵器,必然是放在箱子里。方飞大喜过望,二种真元此时正让他蛋疼无比,他立即连滚带爬的到了箱子边。

箱子边有个沙漏,正在计时。沙漏里的沙子满满,只漏掉了30分之一左右。

那沙漏似乎有机关和箱子相连。方飞到箱子前,只觉得这箱子是一个机关,好在不复杂。他找利器心切,来不及细想,顺手就打开了机关。

箱子于无声中打开了,方飞于开口处向时看去,借着夜明珠的光芒,看到了一双精美绝伦的腿。方飞年纪虽小,却早已见过无数女人的身子。但却没有一双腿能及得上这双于万一。

这两年来他常常把玩王梦娇那双丰腴修长的玉腿,总觉得美人长这样的一双腿已是极致了。但今天他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腿长得如此之美,那么人呢?方飞正想着,箱子已经展开,变成了一把椅子。

椅子上有一个全裸的女子甜美的睡着。在那一瞬间,夜明珠的光芒仿佛尽数被她夺去!

不可能的,人怎么可能长的这么美!方飞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看着这个女人,刹那间被吸去了魂魄。

他并不是没见过女人的乡巴佬,事实上,方飞见过的美女无数。普通美女自不必谈,单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他就见过数个。师父凤诗桐整日蒙面,且自己从未敢在她面前抬头,自然没有见过;但妹妹云儿的亲娘,爹的正室夫人,唐国长公主李秀欣,也是闻名全国的美人。她今年只有二十五岁,正是一个女人最美的年纪。方飞每日里都要向他请安。

而最近风头最盛的京城五小美人,排名第一的就是和他朝夕相处的大师姐凤瑶仙。

另一个同列五小美人的——王梦娇,就更不用说了,被他夜夜调教,阴毛都拔光了。

这三个女人都可称得上国色天香,常人若是能见得其一,便可成为终身向别人夸耀的资本。方飞却可以终日和她们相处。

但如果此时让方飞在心中进行一个评选,选出这世上最美的三人,他肯定不会选上面三个中的任何一个。他觉得自己姐姐就比五小美人美多了。只可惜她终日躺在床上,无人能识罢了。

而眼前这个女人,竟然比姐姐还美!这样完美的一个身子,绝对是上苍也无法复制的杰作!

方飞无意识的咽着唾沫,看着眼前的玉体——这样完美的身体,在这世间最多也只有一个人能与之相比——方飞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来另一张熟悉的脸:爱奴!

这世上,竟有人可以美得和爱奴相比!不知道爱奴脱了衣服,是否会和她一样美?

美人如酒,令人迷醉。可惜胯下传来的剧烈蛋痛。却让他清醒过来。他摇着头,暗自忏悔:罪过罪过,我怎么会想爱奴脱光了衣服是什么样子,就算她长的再美,爱奴也是比她要好看的。

方飞小小年纪,却颇为知事,在他心中有几最:最喜欢的人是姐姐,最讨厌的人是夫人,最害怕的人是师父,最尊敬的人是爱奴。

他不愿意把任何人与爱奴相比,爱奴在他心中神圣的不允许有一丝亵渎。但见过了夺天地之灵气的两大美女,又怎么能不放在一起比较?

别的倒是不好比,可她这双奶子太大了,不知道装了多少奶。爱奴恐怕是比不过了。虽说爱奴的奶子是世上最美的,但毕竟是小了些。我如果能吸一吸这对奶子……方飞眼睛离不开美女的身子,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忽然发觉,这美女的奶子似乎有异,难道是被绑着的?

方飞把夜明珠移近,仔细一瞧:果然,这美女周身都密密麻麻绑满了透明的绳子。在夜明珠柔合的光芒下竟一时没看出来,还只为她只是赤裸坐在椅子上。

方飞摸了摸那绳子,竟似和自己的翔灵鞭是一样的质地!

原来,大鹏共有两翼,翼筋自然也有两根,一根被制成了翔灵鞭,另一根就是这条翔灵索了。这也是精灵圣物,却二十年前圣都被攻破时被方远鹰夺了去。

也就是凤诗桐赠送方飞翔灵鞭时所说的那烂绳。

师父为什么把这样一个美人绑在这里?方飞暗暗奇怪,难不成是师父的对头,打不过师父,所以被抓了过来?如果是师父的对头,那么想必武艺了得!想到这,他忙将手探向那女子的丹田,果然,内力竟出人意料的浑厚,让自己连深浅都探不出!

方飞大喜过望,心道如果让这个女人当了我的替死鬼,我岂不是就不用自宫了!

乐极生悲,他的两个蛋又痛了起来。他强忍着痛,偷偷的观察起女子的状况来。她双目紧闭,玉体软倒在宽大的椅子上,浑身散发着迷人的红晕。方飞只觉着越看越眼熟,忽然想起昨天王梦娇就是这副神态!

假死!是了,一定是假死!昨天早上红儿等到天亮,却不见王梦娇出来,进去一看,她已经上吊了。呼吸全无,但却有微弱心跳。方飞昨日不明原因,但刚刚看过御奴心经,立即知道了怎么回事。

原来,御奴心经中的万妙索欲功法,甚是妖邪。它能够把人体内的潜在欲望全引发出来,其效果勘比世上最毒的春药。而比这更妖邪的是,这功法的后遗症。

受过此功法的人,体内的淫欲会不可抑制的被引出来,被此法加身的次数越多,体内的欲望就会越来越难以控制。长此以往,无论多么清纯的玉女,都会变成淫娃荡妇。

而且,如果每天被施以此功法,然后突然停掉的话,时间不久还好说,除了人变淫荡了,也别没的副作用,但如果被施此功法日子久了,万妙索欲的邪气浸透了你的经脉,那么你就一生一世也脱不开它了。御奴心经中管这种人叫作初奴。

初奴体内的欲望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断的增长。除了再次被施以御奴心经上的邪恶功法,没有任何方法可以释放他的欲望。欲望得不到释放,到最后则会欲火焚身而死。

不过初奴虽然欲望得不到释放,但却可以通过假死来缓解。在人达到快要死亡的极限,万妙索欲的邪气竟会反过来保护主人,让主人得以不死,但邪气也会压制主人残留的一丝生机,达成一种假死状态。当邪气耗尽后,主人体内残留的生机才会再次和外界的环境决出生死。如果主人活了下来。那么邪气会随主人的生机恢复而恢复,但却没有原来那么强了。不过它仍会在主人体内再次不断增长,越来越强。直到主人再一次假死,或着最终被欲火烧死。

方飞断定这绝世美女是假死,便放下了心。他并不知道万兽淫皇的事,只以为这御奴心经是师父修练的功法。看到这美女假死,更加断定了她是师父的敌人。

若非是师父的敌人,师父干什么用这种手法来折磨她?说不定,师父绑她过来,就是想助我练功,可惜我一直不争气,师父一气之下就改叫我自宫了。

方飞越想越是此理,忙仔细研究这将体内阴阳二气输入别人体内的替死鬼之法。

真元是人体内之气,只能运行于人体之中。若要传导体内阴阳二气到他人身体,就必须与他人身体相接。这身体相接之法,最基础的就是肌肤相接。肌肤接触面积越大,阴阳二气越容易在二人之间传导。

可惜人体最外部的地方是皮肤,而皮肤的主要作用却是阻止身体内各种能量外泄,是人得以活命的一道坚固防线。就算以特殊方法,透过皮肤传导阴阳二气,效率仍会很低。

那么效率如何能高点呢?通过没有皮肤的地方传导真元,效率就会高上数十倍。

但皮肤却不能强行撕开,皮肤一旦破损,破损处下面的真元就会崩坏,体内的真元也无法再抵达伤口,这是人类保护自身真元不外泄的一种本能。而人体上天然没有皮肤的地方也就那么几处:口腔内、菊花里,以及男人的龟头和女人阴部。

而这其中,最特别的就是男龟和女阴。男女交合,本就是男人将体内精华灌注到女人体内,女人高潮时也会释放精华反哺男人。这两处,本是人与人之间最天然的能量交换器官。

所以,导出体内阴阳二气的最好法子,就是男女交合。

方飞在这美女脸上轻轻吻一下,暗道对不起了,我要肏你了呢。便把这女子身上的绳子解去。绳子一去,女人完美的身子舒展开来,全身上下只有一条贞操带。

被施以万妙索欲功法的女人,小穴常常奇痒难忍,很多人而不住痒,都把自己的小穴抓烂了。为了保护她们,给她们戴上贞操带是很有必要的。

方飞双手按在她的贞操带上,仔细观察,只觉这贞操带制作的精巧无比,前面是网状细丝,护牢那紧闭的阴户,只允许尿液和经血排出。后面则是一根细线绕过菊眼,不影响排便。而那打开带子的锁扣机关就在菊眼上方内侧,正好是女人永远也无法看到的地方,当然,就算她能看到也没办法,解开这个复杂的机关要用的还是万妙索欲功法。

这正是御奴心经最后附录·淫具篇中,淫皇自制的七个得意贞操带之一。方飞把这绝世美女翻了过来,脸贴在那嫩白肥美的大屁股上,根据心经上的说明,施起万妙索欲之法,打开了那贞操带。

女人仍甜美的睡着,像亘古童话里的睡美人公主一般,骄艳如花。既不知道自己身上最后一丝用来遮羞的东西已被人脱去,也不知道自己即将被「王子」肏醒。

方飞将女人的腿沿她身体两侧,一左一右向上抬起。双手抱着美腿,才知道这女人身体之软,竟然王梦娇还甚。整个人简直就是个橡胶娃娃,可以随意折成各种形状。

头发红红的,好似师父一般。不知道师父的发质有没有这么好。可惜自己从来不敢抬头去欣赏师父,也无从比较。方飞一边想,一边把美人再度捆好。捆人是他多年以来的习惯。他身子甚弱,吸那些女人阴气之前,为防止她们反抗,都先捆的牢牢的。而另一个习惯则是蒙严女人的眼睛。方家的四少爷会此邪术,也只有凤诗桐、方远鹰和红儿知道。这可绝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别人看到他的脸。

方飞解下腰带,蒙住了这美女眼睛。又想等下这美女醒过来若高声叫嚷,必然会打扰师父闺房中的宁静。本准备用袜子堵住她的嘴。可看她樱桃似的小口,任哪个男人都想一亲芳泽。他忍不住扔下袜子,在她的香唇上狼吻,直到胯下再次蛋疼难忍,才不得不停止。这时他早不知道自己把袜子扔哪了,于是他一件一件的脱掉自己的衣服,直到最后的内裤。他狠了狠心,将内裤脱掉,并用它塞住了美人的小嘴。

方飞转过头,看着师父的大床,心想这是自己第一次搞女人,应该要抱到床上慢慢搞才好。但是要让师父知道自己爬上了她的床,不扒下自己的皮才怪。要不,我就在这椅子上搞她?可是这椅子,本是个机关,一不小心,把她弄到了地上,却是不好了。踌躇了半天,他终于禁不住大床的诱惑,心想我事后一定好好收拾,不让师父发现就好。

他抱被绑牢的美女,跌跌撞撞的撩开师父床上的红帐子,把她放在了床上。

师父的床好大,柔软的被褥颜色如同她鲜艳的衣着一样,都是红的。方飞看到师父换下的衣衫都乱七八糟扔在床上,忙恭恭敬敬的将师父的衣衫叠好,小心翼翼的放起。这正是昨天师父穿的衣衫,其中还有一件他无法得见的纯白的小裤裤。他不由的暗笑,师父这件内裤,倒好似小妹妹穿的一般。他记住师父每件衣服扔的位置,暗想走前要把这些衣物原位置扔回才好。

放好师父的衣服,他便把那美女拖到大床中央,仰面放着。美女手足都被方飞捆在了头顶上,高高隆起的阴阜毫无遮掩的暴露着,上面浓密的阴毛也是火红的,和师父的锦被互为呼应,再加上她红润的肌肤,没有人可以抗拒得了这种诱惑。

但是方飞的鸡巴却硬不起来。一来他年纪尚小,二来体内二气多年争斗,跟本不允许他做出这种大泄元阳的事情。所以他的小鸡巴从出生到现在,就没硬过。

始终小小的缩在两腿之间,几乎看不见。

但另一方面,他的阴囊却是出奇的大,里面的两个蛋更是远大于常人,有鸡蛋般大小,正常男人的胯下两蛋是身上最致命的弱点,而方飞的两蛋却坚硬如钢。

原来,人体之中的真元,本是散于全身各处的,在人的成长过程中,对人体的生长发育起到不少的良性作用。特别是在娘胎以及婴儿阶段,往往会产生决定性影响。是以先天真元充足的人会聪明俊美,不足的人会愚蠢丑陋。而练武之人,是后天将它们汇聚在丹田,自然没有影响。

方飞虽然天生真元远超常人,却因二气争斗的缘故,始终凝聚在争斗之所而不散。这争斗之所正是他的阴囊,天生真元凝聚之处,发育自然远超常人。是以他两颗睾丸结实如钢。而离凝聚之处近的地方,也会发育的比其他地方好。他现在无时无刻都在承受着二气争斗影响,所以还看不出,实际上他的腰臀之力,实非常人所能比拟,所以不停的承受二气争斗之苦,却仍能正常行走。

而他身上离真元凝聚之处远的地方,比如手足,就不及常人了。方飞手腕无力,经常武器脱手。固是体内真元争斗不休的原因,先天发育不足也有一定影响。

方飞又确认了一遍她手足已经捆绑结实,眼口都已堵牢,便准备将她从假死状态唤醒。

处于假死状态的人,多数经脉都已停止运行,为了让二气顺利导入她的体内,必须将她唤醒。

要唤醒假死之人,必须先学会傀儡术。傀儡术是一种操纵他人肉体的功法,练到极致可以控制别人的身体如控制自己的一般,甚至比控制自己的还要容易。

如果是别人,想学这诚为不易,但御奴心经本是为身有二种真元之人定制的,万妙索欲之法又被方飞习练多年,其中和傀儡术有颇多相通之处。所以他很快就明白了基本行功方法。

唤醒她,只需要入门级别的傀儡术就足够了。方飞一面用万妙索欲的功法将压制她生机的邪气搅乱,使它活起来,在她体内奔腾,一面用傀儡术的基本行功方法操纵她的肉体,挑动她那残留在体内的生机,让她重新活过来。

凤诗桐逐渐从昏迷之中清醒,只觉浑身燃烧着欲火,其难忍之处,更胜从前。


第04章 误奸恩师,淫功成,恩师殒

童年应该是什么样子?

天真、烂漫,多姿多彩?

或许吧,但凤诗桐的童年,却没有什么愉快的记忆。

136年前,南蛮的碧桐林里,她「哇」的一声啼哭,向族人宣告了她的诞生,也宣布了她坎坷一生的开始。

「几千年前来,我们族内还未出过如此精纯的凤凰之血,这个娃,是我凤族的希望,一定不能让那个人知道。」

凤族的族长对几大长老如是说。

那个人就是万兽淫皇。早已衰落的凤族同南蛮的其它兽族一样,向不可一世的约翰·法瑞尔屈服,而约翰·法瑞尔则常常挑走各族的好苗子,把他们培养成自己忠诚的奴隶。

凤诗桐记忆里,童年,就是不断的被长辈督促练功,不断的隐匿藏身。而她,也从未让长辈失望过,烈阳功法的进境可谓一日千里。

可惜的是,虽然她很小心,但还是被万兽淫皇发现了。

兽王城中,凤族族长被一击毙命。约翰·法瑞尔看着他四碎的头盖骨喃喃的道:「藏住了这么一个好孩子,我却让你死的这么快。唉,最近总是越来越仁慈了。难道是人老了么?」

凤诗桐虽然听过无数次别人对万兽淫皇的描述,这次终于见到了。

这人果然是个大恶魔!凤诗桐双目赤红,提刀扑了过去,约翰·法瑞尔却像抓个小鸡一样把她抓住,笑道:「小小年纪刀法倒用的不赖嘛!愿意做我的女奴吗?」

回答他的是女孩的泣骂。

「你早晚会同意的,并且会跪下来求我。」

约翰·法瑞尔自信满满的说着,手抚过她的脸。

凤诗桐只觉得一种奇异的感觉蔓延至全身,当时她还不知道这种功法叫万妙索欲。

然后,就是被困在约翰·法瑞尔的奴隶园里,被折磨,坚贞不屈,偷偷练功。

日复一日的重复。

约翰·法瑞尔从不用强,他坚信万妙索欲的功法无人能抵挡。不到一年,那邪气就已浸透了凤诗桐的娇躯,就算没有人再去施功,它也会每天自行增强。不知多少贞烈的女人,都经受不住这种折磨,变成了只知求肏的疯子。所以他耐心的等着凤诗桐开口求肏. 凤诗桐撑的越久,他就越想看看她还能撑多久。他也不会阻止凤诗桐练功,甚至还会去指点。因为他觉得自己未来女奴变强些是好事。

令约翰·法瑞尔意想不到的是,七十年后,凤诗桐竟还没屈服,而且,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但约翰·法瑞尔依旧笑的灿烂:「我还真是有点佩服你呢,你这又是何必呢?这世界上只有我,能控制你体内的欲望。你若杀了我,就要终身都像条母狗一样,渴望被别人肏,却没人能够满足你。你只能越来越淫贱,变得连母狗都不如。何必忍的这么辛苦?乖乖的放下刀,分开大腿,让我肏你一次吧……

约翰·法瑞尔的话并被有说完,就已经被凤诗桐砍断了头。

约翰·法瑞尔死了,凤诗桐的苦难却远未完结。欲望日日夜夜灼烧着她,甚至闻道男人的气味都想发狂。

可高傲的她又怎会向欲望屈服?这场是一场自己同自己的战斗,而她,一生都未曾服输。

凤诗桐不断的同那邪气引燃的欲望作斗争,性格也因此变得越来越怪僻。她一直拒绝心底那种渴望被男人肏的念头,以至于有男人走近她三丈以内都会被她立即斩杀。

凤诗桐淫欲发作时,虽以顽强的毅力保持头脑清明,却也偶有松懈的时候。

当然,她始终可以把这种松懈控制在自己允许的范围以内。她答应收方飞为徒就是这么一松懈造成的。

那时,方飞还只是一个婴儿。看到一个正适合练御奴心经的双真元的婴儿,凤诗桐难免心动。再加上方远鹰的苦求和体内淫欲的发作,竟开口答应下来。答应之后她却在心里不停的责怪自己,我收个男徒做什么?难道把他养大了让他肏我吗?但她答应的事决不会反悔,方飞从此拜入门下,并保住了性命。

后来凤诗桐又在体内淫欲的发作时,一时冲动,教了方飞万妙索欲功法,希望他练成后能帮自己缓解一下。当然,教完后又暗暗责怪自己:如果让他摸了我,下一步岂不就会让他肏了我?我怎能做出这种事情!

这十多年来,凤诗桐心知自己状况越来越不妙,更加注意让自己不要接触任何男人。因为不管跟什么样的男人接触,都会使她的欲望更加强烈。可谁知方飞越长越大,竟变成了这十年来唯一与凤诗桐有接触的男人了。而且,师徒二人还常常接触。

这样一来,可苦了凤诗桐。受体内淫欲影响,她常常梦见男人对她进行各种淫辱。从方飞是个婴儿起,凤诗桐就梦见自己被他肏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师徒接触的越来越多,方飞出现在她梦里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最近的梦里,那个肏自己的人,始终是方飞,竟从未换过别人。就连以前最常梦到的约翰·法瑞尔,也没再出现过。

她体内的万妙索欲邪气无时无刻不在增强,欲火越烧越旺。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早晚要被体内欲火焚死。以前在约翰·法瑞尔的奴隶园时,她曾听闻有假死这种方法,可以缓解体内欲火。然而具体方法却不知道,御奴心经中能看到的部分也没有写。她这些年来不停的琢磨,却把原理估计的和真相相差无几了。

但要把想法付于实践,就需要很大决心了。假死一旦不成,即成真死。她很久前就做了个把自己扼杀后再封闭的机关椅,但直到昨天才下定决心使用。她跟众徒说有要事要办,实际上是跑回闺房,来尝试这假死之法是否可行。发放给众徒密集,武器,是怕自己真的死了,再也无法见得大家,算是交待后事之意了。

然而她素来行事古怪,众徒岂能猜透她的心思?

方飞更是偷偷进了她的闺房,不但看了奴御心经,还把假死中的她蒙眼堵嘴,绑牢手脚放在了大床上。

朦朦胧胧被方飞从假死中唤醒,凤诗桐的头脑还来不及清醒就被万妙索欲所引发的淫欲所侵蚀。

好难受啊!凤诗桐心想,咦……有人在摸我……看来……又在做淫梦了啊……嗯……这次居然……是全身被绑死……眼口都被堵住了呢……那么摸我的人……该不会是小杂种吧……肯定是他了……我已经很久没梦到别人了……嗯……我的奶子被吸的好舒服……再用力……

方飞贪婪的吸着凤诗桐那对傲人的大奶子,不甘心的想,这么大的奶子,里面怎会没有奶?方飞埋头猛吸,那奶头硬硬的挺在方飞嘴里,吸起来特别舒服。

但他咂的滋滋做响,却吸不出什么。

他左手挑动着凤诗桐傲然挺立的另一颗乳头,右手顺着她的大腿滑下,直奔小穴而去。

触手之处,那嫩贝无比滑润,原来早已湿透。

凤诗桐痴迷之中,忽然感觉到小穴也被摸到,一种无法以言语表达的愉悦顿时传遍身心。还以为自己做了个前所未有的爽梦。原来,从她是个孩子起,小穴就被贞操带锁牢了。约翰·法瑞尔摸她时,也从来不曾摸过她的小穴,小穴被摸,是女奴才有的待遇,她只会被搓奶摸腿,永远被弄的不上不下,难受极了。偏偏她还忍得住。

从未被碰过的小穴,在此欲火焚身之际,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摸,实在是舒服的无以复加。纵使日日都在做淫梦,却从未有过如此舒爽的感觉!若不是方飞刻意用万妙索欲功法压制她,只怕登时就高潮了。她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再摸我小穴一下,再摸一下!奈何小嘴早被堵牢,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方飞摸到一片粘滑,暗道不妙,急急起身,拿过夜明珠来一照,果见她两腿之间的秘穴一片狼藉,那淫水竟如春泉般汩汩流出,将被褥湿了好大一块。

好一个贱女人!方飞心里恨道,本打算拿我的衣服过来垫着,以免弄脏了师父的床。但还没来得急做,看这奶子太诱人就忍不住吸一下,没想到这女人只被吸了下奶子就会湿成了这样子了。水就流了这么一大滩,师父的被褥,已经全脏了!师父要知道,非杀了我不可。

方飞愤愤不平,这淫荡的女人既然弄脏了师父的被子,那么就用师父送的鞭子好好教训一下吧。他握住翔灵鞭的大半,开始抽打起这个女人来。

凤诗桐感到压在身上的人忽然离去,心中猛的一紧,正茫茫然无处着落,谁知片刻后鞭子竟噼噼啪啪打了过来。

方飞不知自己挥鞭打人时,都会不自觉的用上万妙索欲之法。像王梦娇这种被调教时日稍长的,都会无比渴望这种鞭打。更何况翔灵鞭本是至灵之物,可以如同身体经脉一般传导真气。所以凤诗桐不会觉得疼,而是另一种别样的舒服。

「啪」「啪」「啪」,皮鞭挥下,凤诗桐曾被调教多年,身子的对此极为敏感。久违了多年的皮鞭终于重新落回了身上,仿佛让她身在天堂。她被缚的身躯随着皮鞭的节奏快美的颤动。啊……居然还会梦到……小杂种打我……啊……我的大腿……好舒服……啊……我的脸……啊……我的小腹……啊……我的乳头……美死了……

「呜……呜……呜……」

凤诗桐被堵的小口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方飞又怎知她的想法,还倒她被打痛了叫唤不出呢。

方飞从她的脸开始抽,从脚、脖子、小腿、奶子,一直抽到她的外阴,又往上抽回,由大腿、小腹再抽到她的脸。最后,不得不因胯下传来的蛋疼而停了下来。

方飞扔下鞭子,伸手去扣摸凤诗桐的小穴,只觉得她淫水更多了。方飞气不过,将她的屁股掀起,又狠狠的甩了几巴掌。「啪」「啪」「啪」,凤诗桐丰满的屁股挨了这几巴掌,更加红艳可人。

方飞恼道,师父的被子算是完了,我一定要给她换床新的了。不过既然这贱人湿成这样,是时候办正事了。方飞跪在凤诗桐身前,两个膝盖放在了她的屁股下面。那小鸡巴离她的秘穴只有几公分远。然后就按御奴心经上的法诀运起功来。

方飞一辈子向师父行跪拜之礼无数次,恐怕从未想过跪得离师父如此之近,近得可以数清她的阴毛,可以看见她小穴上的嫩肉翕动,还可以看见她的淫水流过菊门沾湿被褥。

凤诗桐两腿沿腰两侧被绑着,大腿分得如此之开,使她的密穴无一丝遮掩。

但她虽腿分的如此之开,淫水也流了一大滩,小穴却闭得十分紧,那红嫩的花蕊,不露一丝缝隙。

方飞运足了气,便用一只手轻轻分开凤诗桐的两片肉贝。他将手指伸入一探,发现这紧窄湿润的小穴里面竟然还有一层处女膜。这么淫荡,却还是个处女,真是稀奇呢!

凤诗桐忽觉秘处被侵,一瞬间又回到了天堂,想喊,发出的却又是呜呜声,只得心中千万遍的念:小杂种……插进来……小杂种……插进来……

方飞要想让他的小鸡巴勃起,必须先让自己体内二气失衡。只有这样,败的一方才会想逃出,而鸡巴则是真元逃出的最好通道。只要稍加指引,就可以让真元顺着二人交合处流出。然而又不可以使体内的真元太失衡,否则二气直接决出胜负,小命就没了。

方飞虽说是完全按照御奴心经上已经说明行功方法运功,但此刻正值二气化实之际,仍是凶险万分。

他把那只有小指粗细的小鸡巴贴在师父那红嫩的美肉上,撸开包皮,让从未见过天日的小龟搭在粘滑的洞口。

凤诗桐没缚的如此之紧,既什么都看不见,又什么都说不出,然而这样感觉却变得更敏锐了。她只觉得穴口似多了个东西。然而这样丝毫没有力道的触碰,只让她觉胸中无比烦闷,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痒!

快点给我止痒!她努力收缩着被方飞的分开的小穴,此时正好方飞两指一松,两片阴唇竟自发合拢,小穴就如小嘴一般含住了方飞小小的龟头。

可以了,方飞暗道。他感觉到了师父的秘肉包住了自己的小龟,便把手上沾着的淫水擦在她的大屁股上,然后抱着她的屁股,运起阴阳同收之法,当然。这次并不同收,只是收一点师父的真元,引发体内二气不平衡罢了。

他往日吸取他人阴气,都是用手指,第一次用自己的龟头,还以为跟手指一样。但龟头的传导真元的效果,跟手指那是天下地下,效率相差百倍不止。让他一下子就吸入过多。

好在方飞运气不错,对方是凤诗桐,凤诗桐的烈阳真气他身体早已经习惯,若是换了别人,只怕这一吸就送掉了他的小命。

这女人的真元怎么跟师父的一模一样?察觉到有点不对的方飞却来不及细想。

因为体内真元平衡一旦被打破,就再也无法挽回。吸入的烈阳真元迅速在方飞体内阴气的作用下转为阳气,阳气一时间大盛,十几年来势均力敌的局面崩塌了。

「呃!」

方飞发出一声惨哼,他阳具猛然暴长,龟头变得无比巨大,一下子顶在了凤诗桐的处女膜上,却因角度没摆正而没能进入。被突然出现的巨物顶的凤诗桐嫩穴一痛,她虽意识朦胧,却也觉得偏了,但被缚的一点也动不了,只能扭动着被绑的腰枝,渴望能够帮一下忙。

方飞也被自己胯下突然出现的大家伙吓得一呆。爆长的鸡巴顶不进凤诗桐的小穴,却顶得他自己屁股蹶起。

原来方飞本有方远鹰的巨阳遗传,鸡巴按理说应长的十分粗大。但他的鸡巴却是离体内阴阳二气争斗之所——阴囊最近的,是以不停的受到二气滋润,长成了一种叫芥子须弥的神器。受阴气滋润,此物小时极小,尚不及小指粗,也不及小指长。方飞一直耿耿于怀,要知道,父亲和哥哥们都是大家伙,常常指着他的鸡巴笑称是半个太监。但方飞所不知的是,此物大时也会极大,他现在看到的鸡巴,无论粗长都超过普通成人勃起时的标准了,再过两年更是不可限量。

方飞看到自己的大鸡巴不禁怀疑:这般紧小的穴儿,能进去吗?

但时势已经不允许自己怀疑。体内二气翻滚,早已如同沸水一般。方飞深知体内状况,一瞬间的犹豫,死的可能就是自己。他抱起师父的屁股,在夜明珠的光芒下对准那湿透的小穴,用尽全身力气猛的一插!

大鸡巴如此气势汹汹的肏了过来,而凤诗桐却手足被缚,丝毫不能动弹,甚至看也看不到,喊也喊不出。全身上下只有薄薄一层处女膜抵御外敌,又怎能是徒弟那昂扬的大鸡巴对手?

强弱如此悬殊,结果在一瞬间就已决出。「卟——啪」,大鸡巴冲破处女膜后再无强敌,在娇嫩的腟肉中挤出了一条从未有人走过的道路,一下子顶到了底。

「呜……呜……呜……」

凤诗桐这次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确是真真切切的哀鸣。

凤诗桐处女膜被捅破,未经人事的阴道被巨物插入,剧大的痛楚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啊……被撕裂了……被填满了……怎么这么痛……不对……这不是梦……不是梦……是有人在强奸我……是真的强奸……

普天之下能够在万妙索欲引发的强烈淫欲中清醒过来的也唯有凤诗桐了。

凤诗桐不作多想,立即用力挣扎,倘若是普通绳索,势必可以被她以天下无双的烈阳真气震断。可惜的是,缚住她的是精灵圣物翔灵索。她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手足一点都挣不开,唯有腰部可以动一动,然而纤腰一扭,却仿佛迎合男人的抽插一般。至于被男人插入的小穴,则彻底叛变了她的心,只顾夹紧那根插进来的鸡巴,根本不听她的任何指挥。

方飞大鸡巴冲进师父的小穴之后,立即觉得师父那美肉层层收拢,此生从未感到过的美妙阵阵袭来,正待要射,但是胯下双丸又忽的疼痛,让他只能立即收腹缩腰,插进去的大鸡巴被拔出了半截,鸡巴带出的除了师父的淫水,还有大量的处女落红,看起来怵目惊心。

方飞此时体内二气对冲,哪顾得了这许多,想都没想就用力一挺腰,鸡巴再次噗嗤一声尽根没入。

凤诗桐被插得浑身有如电击,小穴再次紧收。她虽然清醒过来,但是被无尽的淫欲煎熬的身体,此刻突然被插入,疼痛中夹着的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她无睱思考,脑子里还是混乱一片。身体在极力挣扎,内心深处却觉得,那双抱住自己屁股的手,是那样的温暖,那在自己体内进出的肉棒,是那样的火热。那男人和自己身体相撞击的啪啪声,是那样的悦耳动听。

还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了!快!快!凤诗桐不清楚心里从何处跳出了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将到来的是什么,只是心里迫切的想要这一种感觉。「啪」、「啪」、「啪」大鸡巴沉重而有力的撞击,让她仿佛在天空飞翔。

「呜」、「呜」「、呜」随着大鸡巴的节奏,她终于不支。到了!到了!那强烈的感觉袭来,她腟内强烈收缩,紧紧的套住穴内的大鸡巴,仿佛母亲抱紧失散多年的儿子。

不好!要尿了!她心知不妙,但犹在强忍,谁知大鸡巴再次一插到底,给了她致命一击。体内多年压抑的欲望随着体内的一股热流尽数吐出。淋在了徒弟的鸡巴上。「呜……呜……呜……」,堵住的小嘴再次发出呜声,此刻却有完全不同的含意。

这就是高潮吗?真舒服。饶是不明不白的被奸,凤诗桐仍忍不住萌生了这样的想法。

师徒二人初次床上交锋,凤诗桐竟在几招之内惨败。

方飞实际只把鸡巴抽送了十多下。他本还能忍耐,可师父的小穴忽然收的如此之紧,然后又是一股奔涌而出的热流把愤怒的龟头浇个正着,顿时整个鸡巴再难以控制,他本已把鸡巴插至最底,谁知鸡巴在小穴里竟又爆长起来,一下子伸至了从未到过的最深处。刹那间体内所有的东西全部失控!

凤诗桐高潮过后,还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就觉得阴内的巨物突的变大了两圈,这还不算,还变得更长了,让本就不堪承受的小穴无法容纳。但那巨物竟根本没有退却的意思,毫不犹豫的冲破了子宫颈,突进她的子宫里!

啊!啊!不行,这怎么可以!痛啊!痛死了!

可惜凤诗桐心底的呐喊不会被任何人听见,那巨物居然在她的子宫里猛颤,刮擦着无比娇嫩的宫肉,紧接着激射而出一股股滚烫的童子精,一波一波的灌入她的子宫深处。

其实,方飞这芥子须弥的神器,有个三胀两长一不软的特性。碰到女人的唾液会胀,碰到女人的淫水会胀,碰到女人的腟肉会再涨。所以方飞把鸡巴插进去后就不再是原来看到的大小了。但这样还不够,这神器遇到女人高潮喷精会变长,将射精时会再变长。而射完了,只要刺激还在,它就不会变软,方飞如果还有力气,完全可以毫不间断的接着肏. 这等神器,就算久经沙场的妓女也无法承受,更何况初次被肏的凤诗桐?好在方飞神器尚为长成,又是第一次,发挥不了威力。

否则似这般全无保留的肏,恐怕一通未完,师父就香消玉殒了。

腹内灌满了徒弟的精华,从未服输过的凤诗桐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就这么被人不明不白的肏了,却连肏自己的那人是谁都不知道。这样的委屈没有哪个女人能承受。

没有人知道凤诗桐为了保护自己的贞操受了多少折磨。她在约翰·法瑞尔的百般调弄下苦苦忍耐了七十年,后虽杀了此人,却仍一直在独自和万妙索欲的邪气拼斗。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她连任何男人都不理。贞操在她心里早超过了普通意义,已成为她做人的尊严。而就在今天,她竟以这样屈辱的方式失去了贞操。

失去了尊严,失去了一切。她心里感到深深的绝望。

但更要命的是,凤诗桐此次承受的不只是徒弟的子孙汤,还有随之而来的两种真元。两种属性各异的真气,毫无征兆的进入了内宫深处,直冲丹田。与她的本命真元打成一团。如此凶狠的斗法,任谁也撑不过一时三刻。

凤诗桐身心俱已不支。忽然感觉口中一松,堵口的东西竟已被人拿去。她拿出最后的一丝力气说:「我凤诗桐不会放过你!」

便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原来,方飞把浓精注满了师父的小穴,才回过神来琢磨这人的真元怎会和师父一模一样?一种不安的猜测闯进了他的意识。他忙扯下堵住师父小口的内裤,还没来的及问,就听见师父吐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他当即吓的魂飞魄散,整个人跌趴在了凤诗桐赤裸的娇躯上。那大鸡巴射完了却依然不软,仍然深深的插在师父的嫩穴中,作为真元流动的通道。

方飞脑子里乱成一团乱麻,师父,这是师父,竟然是师父!天啊,我死定了!

我真是猪啊,这样火红的头发,这样高挑的身材,这样大的奶子,这么美的人,普天之下除了师父怎么会有第二个?可师父怎么会在这里啊,她不是有要事去做吗?呀,不好,我把体内真元注入了她的体内,她岂不是性命不保!我竟奸杀了师父!

他体内奔流而出的两种真元,却丝毫不管他想些什么,如同脱了缰的野马,在师父体内横冲直闯。

方飞趴伏在凤诗桐的玉体上,脸在师父的双乳间被香汗一沾,顿时清醒了一些:师父还没死呢!不论如何,先保住师父的命再说!

他赶紧集中精神,按照御奴心经上的方法,驱使着两种真元,让它们绕开师父的心脉。然而这对激斗中的宿敌冤家岂是轻易指挥的动的?没多久,汗水就大滴大滴地从他头上划下,所起的作用却是不大。

好在方飞这些年来一直殚精竭虑维持体内二种真元平衡。无论阴阳同收之法,还是万妙索欲之法,都是需要调用体内真元。虽然他只敢调动那么一点点,仍是稍有不慎就会玩火自焚,导致真元失衡而死。这种常年在生死之际换来的经验,自然非比寻常,所以他对真元的控制,实已远超常人。再加上师父的本命真阴和烈阳真气也都自发护主,四团真元斗得不亦乐乎。

方飞努力了指挥了真元许久,只觉全身都软了,唯有鸡巴还是硬的。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我怎么这么笨!如果我拔出鸡巴,那么在师父体内的阴阳二气就会失去源头,这样师父就能保住性命了!但这样一来,我岂不……我……

罢了,师父若活下来,肯定也不会留我性命,我还犹豫什么,谁叫我闯下这样天大的祸来!

方飞心中挣扎了半天,最终打定了主意。

他早已经筋疲力尽,只能用脸仍埋在师父双乳之间,努力的用腰胯之力抽出鸡巴,可是此时被淫水泡透了的大鸡巴甚是长大,他把小屁股拱到最高点,那肉菇却仍卡在师父的嫩穴里。

方飞高蹶着小屁股,正准备攒攒力气,把肉菇抽出,用自己的命换师父的命,谁知此时晕过去的凤诗桐竟悠悠醒转,发出了吱嘤一声娇喘!

这下子可把方飞吓的非同小可。要知道凤诗桐平时对徒弟甚严,让他滚,他绝不敢爬。此刻忽然听到师父的声音,顿时惊的身子一抖,本来攒了想拔肉棒的力气,却反而用在了顶上,啪的一下,大鸡巴又尽根没入。

「啊……」

凤诗桐娇呼一声,也不知是疼痛还是愉悦。

方飞感觉鸡巴又被师父那小穴又套的紧紧的,真想让鸡巴一辈子塞在里面。

然而一想到胯下的美人是他严厉的师父,虽说里面是天堂,他也呆不住了。

他再次努力把鸡巴往外抽,谁知又在将要成功之时,被缚住的凤诗桐突然将屁股往上一耸,方飞再度受惊,又把鸡巴插进去。

凤诗桐醒来后就迷迷糊糊的被肏了这么两下,又道自己是在做淫梦,脱口而出:「小杂种……

这三个字就如九天玄雷,一下把方飞震的不知南北东西了。

师父认出了我!这下完了!他仿佛被抽干了血,僵趴在师父身上,一动不动。

而凤诗桐此话脱口,便开始清醒。她又发觉自己不是在做被徒弟肏的淫梦,而是仍真真切切的被人奸着!

她马上虚弱的问道:「你是谁?」

方飞哪里敢答话?只是觉得莫名其妙。师父既然认出了我,又干嘛问我是谁?

可这时根本不及细想,就感到师父的烈阳真气,排山倒海的沿着两人之间的经脉攻来。

原来凤诗桐性子至刚,哪里受得了这种屈辱?手脚不能动的她,发现二人的真元被一根鸡巴连通了,立即就不惜一切,放手一搏,直接真元对拼,势必要同归于尽。

方飞紧急关头哪容思考?立即就使出了阴阳同收之法抵御。

阴阳同收之法本是尹滕诚的同化真元之法的特别版,这种能强行吸纳别人真元化为己用的方法可以说是前无古人的。但此法修练起来大为不易,而且可同化真元也不是无穷无尽的,它有个极限。

在两种真元分出胜负的时刻,就是此法达到吸纳极限之时。从此之后,真元将无法再通过阴阳同收之法强化了。但这最后一次使用,却也无需像平时那么多禁忌,反正最后搏命了,哪管得了许多?

方飞匆忙之中,本能使出此法,便知失控了。他身体对吸纳烈阳真气早就是驾轻就熟了。阴气一压,阳气就像饿狼一样狂吞着烈阳真气,企图一举壮大歼灭宿敌。

而阴气见阳气壮大,自也不甘认输,竟将凤诗桐的本命真阴转化吸纳。

一时间方飞体内真元鼓荡,像刀一样搅着他的五脏六腑,无法忍受。然而全身却莫名的涌出好多力气,让他只想找个地方发泄。这种强烈的想发泄的感觉,让他抱起师父的屁股,大力的抽插起来。果然,师父小穴挤压自己肉棒的快感,竟能稍稍缓解体内的不适。

凤诗桐觉得攻出去的真元被莫名撕扯住了,心道不好,立即准备回收,哪料道方飞却在这时抱起她的屁股,大力猛肏. 那强烈的冲击,从小穴直落进自己心坎里。只一瞬间的功夫,她那被万妙索欲侵蚀多年的身体就完全背叛,所有的真元失控,只能任人卷吸,而那绝美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随着徒弟的抽插而摇摆。

本想说几句狠话,一张口发出的竟只有「啊……啊……」

的呻吟。

她初时还能神智保持清醒,但随着「啪」、「啪」、「啪」的节拍,大鸡巴每次都插入到小穴最深处,真气被肏的大乱。只有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击她,没多久就完全迷失,只知道呻吟了。

方飞初时还想肏两下感觉好点就收,不得害了师父。谁知越肏越爽,再也停不下来了。师父那销魂的叫声,更让自己勇气大增。虽说他只是个初哥,但刚刚已经射过,再加上身怀神器,此刻越战越猛,凤诗桐淫水横飞,浪叫不已,更是助长了他的兴致,很快就不顾一切,只知猛肏,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这一个动作。

「啊……啊……啊……」

时间在二人激烈的交合中一分一秒的过去,凤诗桐呻吟越来越小,逐渐变成了哀吟,最终连哀吟都发不出了。方飞仍不管不顾,埋头猛干,阴阳同收之法自动催发,竟将凤诗桐的烈阳真气和本命真阴全部转化成拼斗中的自身阴阳二气。

饶是凤诗桐本命真阴非同一般,可是吸纳了烈阳真气的阳气却更胜一筹。在胜负决出的一瞬间,阴气大败溃出,方飞的鸡巴又涨起来了,再次在师父的子宫内射出浓精,射的竟比第一次还多、还热。

可惜的是凤诗桐却感受不到了。她真元尽失,早被肏的气息奄奄,那浓精将她的子宫一浇,她便感到一股浑厚的真元又扑进了自己的肺腑。然而她再无抵御之力,只觉经脉尽数碎裂,巨大的痛楚袭遍全身。在这痛楚面前,被内射的快感也变得微不足道。她头一偏,彻底不醒人事了。

方飞感到体内阴气随精液喷出,忙闭目运气,按御奴心经上的法诀行功收气。

他将战胜的阳气缓缓收拢于下阴,使之成为自己的本命真元。体内再也没有你死我活的对抗,多年的紧张状态一瞬间消失,让他感到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轻松。

方飞知道困扰自己多年的顽疾终于根除了。从今天开始,他再也不用忍受着两种真元相斗时那种绞烂肚肠般的痛苦,那无比浑厚的真元终于真正属于了自己。

吸纳了阳气诚是好事。但如果阴气就这样被驱出身体,也太浪费了。御奴心经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在聚拢阳气的同时,也能将败退出体的阴气回收。天生的能容纳两种真元的身体,不会与自身的阴气产生排异反应。而胜负已分,强弱已判,阴气也不再和阳气相斗,而是散于全身,向阳气表示了屈服,成了依附于阳气的第二真元。

虽然整个行功过程和御奴心经中记载的不大一样,但方飞知道自己成功的练成了心经的第一层:重铸真元。

练成心经第一层,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异能觉醒。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叫异能者。他们的能力因人而异,都很独特。不同于魔法师和武者,异能是天生的。但这种天生也分为两种。有的人一出生,异能就显示出来了,但有的人,异能却迟迟不会出现,他们很可能至死也不知道自己是个异能者。

御奴心经中记载,如果打破两种真元平衡,经历这种由生转死,由死转生的剧变的人,是个异能者,那么他身体中的潜在能力,将会有一定程度的觉醒。

当年约翰·法瑞尔成功之后,便觉醒了一种特异能力:与天地间至邪的一种动物——淫兽产生了感应,从而成为了横行南蛮的淫兽召唤师。

方飞心经初成,并没有睁眼。因为他感到体内有一种隐藏的能力出现了。

他心中欣喜,马上凝神感受这种能力。这是一种身体内的能力。他驱使这种能力行遍全身,却察觉不到任何意状发生。没有力量增大,没有心灵感应,也没有控制能力,什么都没有。

可能是幻觉吧,我本来也不像是个有异能的人。方飞虽有点不甘心,但仍很高兴。体愈功成,虽说刚才真元激斗对身体的损伤是巨大的,但病好了就足够了。

方飞双眼睁开,就立即从天堂跌落,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凤诗桐的情况非常不妙。

她赤裸的身体仍被方飞压在身下,却没有一丝的生气。方飞马上拔出自己那沾满鲜血和淫液的鸡巴,扑上前去摘下蒙着师父眼睛的腰带。

血,血,全是血。师父七窍流血。眼、鼻、口、耳,无一处不渗着鲜血。她睁大着眼睛,那眼珠却一动不动。仿佛有无尽的不甘。再一探师父的呼吸,也早已停止。

我奸杀了师父!我奸杀了师父!

方飞看到了师父伤痕累累的玉体,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个念头,连衣服都忘了穿,就踉跄的逃了出去。 10-15

第05章 密室重锁,精灵俏奴(上)

唐国,皇宫。

龙床上,老人剧烈的咳着。富丽堂皇的宫殿,整块玉雕的龙床,金丝织成的锦被,跟老人衰老黑瘦而又疤痕累累的身躯是那么的不搭配。可这世间,却只有他能躺在这里。

老人好容易才缓过气来,低声说道:「我就算撑得过今冬,也撑不过明年了。你大哥、二哥死的早,能给我送终的只有你这么个儿子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龙床下跪着一个三十许的锦袍大汉,模样和老人倒是有几许相似。他抬头道:「父皇身体素来强健,定能长命百岁。我唐国国泰民安,唯有夏国诚为边患。然以凤、龙、虎、鹰四王之能,迟早将其平定,父王无需过虑,安心静养即可。」

两人正说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爬上床,一边替老人捶着背,一边插嘴道:「三哥,如今四王各据强兵,不可不防啊。」

那大汉道:「旁人无的生事也就罢了,你一个娃娃也跟着造什么谣?我平生光明磊落,但以信义待人,未尝有一事愧对于心。纵有不测之事,我登高一呼,善恶自明。自古以来,邪不胜正,岂需庸人自扰?」

老人挥了挥手,说道累了,大汉便退了出去。

女孩摇着老人的手道:「父皇,你也担心此事对不?你怎么不跟皇兄说啊?你说他肯定听的。」

老人摇了摇手道:「你一个娃娃都能知道的事,他却不知,说有何用?」

女孩灵活的大眼睛左闪右闪,忽道:「父王,倘若一旦你有事,以四王之才,必不肯服皇兄。到时皇兄纵然不犯浑,也注定不是他们的对手。你……莫非已有安排?」

老人又剧烈的咳着,好一会儿才停下来,道:「连你个娃娃都料到的事,看来,也瞒不过旁人了。」

女孩笑道:「四王虽说俱是百世不出的英才,但只要我们集中力量,各个击破,却是稳操胜劵的。四王之中,凤王最骄傲,龙王最神秘,虎王最沉稳,鹰王最狂悖。你也常说,若有机缘,四王俱能是一代明君。但以凤诗桐的骄傲,除非是逼的急了,否则不会屑于做造反的事。但其它三王就未必了。有非常之能,必有非常之志。特别是方远鹰少年得志,一生未遇挫折,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得天佑。做事又只求实效,不顾名誉,并且敢拼好赌,连偷袭精灵圣城这种事都干的出来,足见其胆大妄为。一旦父皇有事,第一个跳出来的恐怕就是他。依我看,唯今之际,莫过于敲龙震凤,杀鹰儆虎。」

她竟把敲山震虎,杀鸡儆猴两词,毫不犹豫的套在了功勋赫赫的开国四王身上,此刻若有第三人在场,定会被惊的跳起来。

然而老人毫不吃惊,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一生未遇挫折,用在方远鹰身上也算恰当。这样的过往也确实令他胆子越来越大。但一个好赌之人,能够纵横一生未遇挫折,光有天佑是不够的,他必然有与之相应的实力。

女孩不解的看着老人,突然间小脸惊得煞白:「难道……」

老人拍拍她的脑袋,道:「我还没死呢,你担心什么?」

夜幕拉起,凤王府。

方飞从湖心岛走下,他未着寸缕,被初秋的风吹的浑身发抖,但却失魂落魄,竟丝毫没感觉到冷。他慌不择路的一直逃,仿佛地下闺房里,那个仍被绑死在床上,没有气息的师父会随时追上来砍杀他一般。

现在仍是阴天,不知为何,方飞却觉得视力特别好,竟能在一片漆黑中隐约看得清脚下的路,所以更可以轻松绕过自己所熟知的机关,一直顺利向前。就要到达后门的时候,突然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被撞那人竟发出一声娇呼,方飞暗道不妙,难道撞到了哪个师姐师妹了不成?

慌忙抬头一看,却见一个小小的人儿,戴着一顶小帽,恰好遮住了头发和耳朵,矮矮的个子还没自己高。看这模样,不是彩柔!

那小人也抬头看向方飞,紧接着竟娇声大叫起来:「啊!流氓!」

京城的精灵极少,精灵语也不流行。方飞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用精灵语喊流氓,不觉倍感新奇。那小人却慌忙后退,但凤王府岂是可以轻易乱走?她这一退就碰到了一个闷棍陷井,小脑袋重重的挨了一南傍国就晕了过去。

方飞抓住她两只脚,把她拉了回来。暗道自己现在闯下如此大祸,偷来凤王府之事万万不可让人知道,立即就想杀人灭口,可是左右打量,却没看到可以杀人,却可保自己无事的机关。

原来,此处是风府机关第四重,能闯到这步的必然是强敌,所以此处机关大都是大面积杀伤的。那个闷棍陷井是夹在这些要命机关里唯数不多的留活口用的。

这小人儿运气确实不错。

方飞现在顽疾已愈,力气大长,而小家伙身子也轻,竟被他一下抓到怀里。

方飞虽然慌乱,脑子却不湖涂,不禁狐疑。这小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竟能连闯三重机关?要不是被自己这一撞,会走到哪里还真不好说。

黑暗中突然传来清脆的声音:「什么人胆敢闯我凤王府?请速速退去,以免不测!」

这声音,是大师姐!看来大师姐在附近练功,小家伙的惊呼被她听去了。不好,虽说凤王府机关了得,但万一大师姐多事,赶过来,瞧见了我这副样子,就糟了!

方飞来不及狐疑,抱着小家伙,急急绕过三重机关,从后门奔出。

一出后门,竟见到红儿架着马车,在门外等着。

他忙奔到红儿面前,准备上马车,谁知红儿竟不迎接,反而面无表情的拦住他,问道:「你是谁?」

方飞怒道:「连我都认不出了吗?」

红儿听到声音,立即认出了他,皱眉道:「少爷,你怎地这副模样?」

方飞没有理她,冷冷的说了句「快,回家。」

就抱着小家伙进了车,心道这还真是稀奇了,我不穿衣服你就不认得我了吗?

进了车,他拉下了小家伙的帽子。帽子下绿发尖耳,小脸清秀可人。果然是个精灵。再往下摸,平胸,方飞探手伸到她的皮裤里,毛都没有,再用手指伸到她的秘处轻探。竟是一个毛都没长的精灵小处女。

这小家伙大约一百二十到一百三十岁之间吧。方飞猜测。虽然精灵个子矮小,但她却比正常精灵还矮还小,明显是个精灵小孩,但精灵是比凤族还要长寿的种族,他们170岁成年,120岁时才能长得这般像人类十一二岁大小,而他们十一二岁的时候,还在吃奶呢。

杀人灭口吗?看到她是个精灵,方飞便不忍动手了。还是先审审吧。绿绿的头发,跟爱奴一样呢。方飞想到家里的另一个精灵,顿时心里的不安减了大半。

好想立即扑在她怀里啊!

凤王府和鹰王府本就不远,红儿驾车又快,转眼间,就从后门进了家,到了自己房前。

方飞下车,红儿却疑惑的看着他道:「少爷你这是易容了吗?黑漆漆的我还真看不出来。」

方飞懊恼,暗想这回没穿衣服,可丢大人了,连红儿都开始嘲笑我了呢。他还是没理会她,把那小精灵往红儿怀里一扔。吩咐道:「送到地下室去,把嘴堵牢了!」

说完他就急忙回房。方飞并不清楚自己在师父的地下闺房呆了多长时间。钻出来时看到天是暗的,还以为是凌晨天没亮。刚才在车上与红儿交流他才得知,他昨晚半夜出门,已经是一天未归了,现在已是第二天晚上。红儿见他迟迟不归,放心不下,驱车来凤王府寻找。但凤王府不是别处,她不敢进府,只好傻傻地在外面等,竟然真个等到了。

方飞赤赤条条的闯进了自己的卧室,却没有点灯,在一面墙前按下了机关。

墙竟然被打开了。原来这里也有机关。

墙内竟然又是一间简单的卧室。一个大大的书架上装满了书,对面则是一张床。这个秘室里灯是亮着的。明亮的灯光中,一个绝美的精灵少女跪在床上。

精灵少女翠绿的头发,像宝玉一样散发着光泽。雪白的肌肤,如月光般纯净无瑕。淡蓝色的眸子,如夜星般闪亮。花容月貌已不足以形容她,因为在绝世的美丽面前,一切的形容词都是徒劳的。都说精灵中盛产绝世美女,然而就算精灵中的美女见到她,也会顾镜自怜。精灵的身高普遍不高,但她身材比例有致,纤腰一握,屁股挺翘,再加上一双美腿,却也显得十分修长。

纵然见过了像凤诗桐这样在整个世界中被传唱的稀世美女,方飞仍不会承认有任何人会比她漂亮。她是世间最美的人儿,他从不怀疑。

然而这个美女的手脚却都被长长的铁链系着,那铁链一看就是精钢所铸,坚固异常,牢牢的拷着她的一对玉腕,和两个玉踝,很明显,以铁链的长度,她跟本无法走出这间秘室。她此刻趴跪在床上,衣衫前襟已经解开,两只手拖着沉重的手镣,竟在挤着自己那对漂亮的乳房。那红艳的乳头中,喷出丝丝白浆,落入了床上放的一个碗中。

她在挤奶!

那精灵少女听见墙打开的声音,将头一偏,看到光着身子的方飞,一边惊呼一边掩起自己的一对玉乳。

方飞见状急道:「怎么了?爱奴,谁吓到你了?」

爱奴闻声惊道:「是你?你、你怎地搞成了这幅模样?我都认不出了。早上都没向我请安,一整天不见人,现在化装成精灵讨好我么?」

方飞大奇:「我没有化装啊。」


第06章 密室重锁,精灵俏奴(中)

爱奴道:「怎么弄的?过来让我看看。」

她不再遮掩衣襟,反而转过来面冲着方飞,一对鼓涨的奶子轻轻晃着。

方飞心中更加疑惑,但还是听话地走到她面前,竟一头扎进她的怀里吸起她的奶子来。

爱奴皱了皱鼻子,道:「怎么浑身一股汗臭味,咦,你的耳朵怎么弄的,竟跟真的一般。」

她伸出纤手拎着方飞的耳朵,又去扯他的脸道:「这张脸也跟真的一样呢,快说怎么弄的?」

方飞任由她扯着脸,只呜呜着啜着那娇嫩的奶头,咕嘟咕嘟的咽着奶水,好一会儿,才松开口道:「我的脸怎么了?」

说着拿镜子一照,镜子里是一张陌生人的脸,尖尖的耳朵,绿绿的头发,还有精灵那种特有的白肤色。

方飞立即大吃一惊:「啊,我的脸怎么变成这样子!不可能啊!」

爱奴笑道:「不要装了,你到哪里找的魔法师,使了个这么别扭的变形术?」

方飞不明所以,挠头苦思,忽然想到自己练成御奴心经第一层时,异能觉醒的事。便一边继续吸着爱奴的奶,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他的伤好了。当然,他不会说奸辱师父的事,只是说师父给他治好的。然后又说起异能的情况。

听到方飞说自己的身体好了,爱奴欣喜万分。她凝神思考了一下,提着他那双尖耳朵,道:「你说这是异能吗?你再试试。」

方飞闭上眼,在心底再次唤起这种力量,让它蔓延至全身,再睁开眼,就看见爱奴充满兴趣的目光。

他拿过镜子一照,镜子里的又有了自己那张原本人类的脸,比之以前的苍白,又多了些血色。

变回来了,他心中高兴,又一头扎进爱奴的怀里撒娇,脸塞在她双乳之间来回蹭,两只手更是用力的搓捏那对柔软的奶子。

爱奴拍着他的头:「别胡闹了,你臭死了。」

「嗯,我们这就洗澡。」

方飞立即松开抓着她奶子的手,背到身后去。却看见她奶头上又溢出了一丝奶水,他调皮的伸出舌头,用舌尖挑着那红宝石把它一点一点清理干净,然后又去挑另一个。舔了一会儿又换回来,玩的不亦乐乎,直到爱奴再次拍他。才起身呼唤红儿准备洗澡水。

「你这种异能,应该是隐藏血脉的显现。」

爱奴总结道。「一般的半精灵,虽说和人类一样短命,但长相上都是既像人类,又像精灵,可是你却十分奇怪,让你长的一点都不像精灵,倒似个完完全全的人类了。」

方飞道:「嗯,我爹也有精灵血统的,可也一点都看不出。我爹说,这是我们方家的种姓强韧。」

「呸。」

爱奴不以为然道,「这也不是什么特例,南蛮的兽人,就是不论父亲是谁,孩子都会跟母亲是同根同族,父亲的血脉跟本看不出来。比如,狼族的男性,跟猫族的女性生出来的孩子,一定是猫族,从未有过例外。」

她顿了一顿,又道:「但是父母的血脉,就算表面看不出来,却仍会隐藏在身体里,比如父亲是虎族的鼠人,有时会展现出远超同族的勇敢。而你的异能,应该就是让体内隐藏的血脉显现,同时把原来显现的血脉隐藏。所以你就变成了一个十足的精灵。还能变吗?再变下我看看。」

方飞再次催动异能,又变成了刚才那个精灵。爱奴抚摸着他的脸,叹道:「和我爹长的真的很像呢!」

方飞道:「你喜欢,那我就在你面前一直这个样子好吗?」

爱奴没有说话。却神色黯然。

方飞取了钥匙,正待给爱奴解开手脚的镣铐,爱奴却一拍他的脑袋道:「又反了吧。」

他只得拿着一个奴隶项圈先套在她脖子上。那项圈上系了一条铁链,他将铁链的另一端系在自己手腕上。爱奴这时才让他解开手脚上镣铐。这样她手脚上的镣铐虽被去掉了,但脖子仍是被拴在方飞身上的。看起来就像头小狗一样被他牵着。

爱奴看他光着屁股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不禁微微脸红,道:「都这么大了,还不知羞,下次再……」

眼光一扫,却看到他缩成一团的小鸡鸡上面甚脏,好像上面还有血,立即惊道:「你这里怎么了?」

方飞慌忙把小鸡鸡一捂,道:「下次我一定穿内裤再见你。」

爱奴心知有异,板起脸来道:「过来!」

方飞只得走近,爱奴俯下身来,拍开他捂着胯下的手,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小鸡鸡。

爱奴心底泛起一丝娇羞,好久没仔细看过了呢,都长毛了。黑乎乎的毛虽不多,却让他的鸡巴没小时那么可爱了。她伸出一只玉手去托他的巨蛋,另一只手去捏他的小鸡鸡。

爱奴感到他的小鸡巴上散着一股味道,不禁皱眉道:「怎么这么腥。」

说着玉手翻开那脏兮兮的包皮,果然看到里面也有丝丝干涸的血迹。

方飞看到爱奴抓他的小鸡巴,不禁想起刚才肏师父的情形。他心中突突直跳,那鸡巴竟不听使唤涨了起来。

爱奴本来是一只手抓着他的小鸡巴,见它猛涨,立即把托他巨蛋的那只手也移过来,两手合握,想抓住这个突然勃起的家伙。谁是这家伙的勃起速度却超乎她的预料,本以为用双手能够合握的住,谁知大龟头竟从她那春葱般的拇指和食指间穿出,直指那张举世无双的漂亮脸蛋。紫红色的巨头昂扬着,着实吓了她一跳。上面散发出的怪怪腥气更是扑面而来。

爱奴皱了皱鼻子,不禁问道:「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子!」

方飞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和她的脸近在咫尺,嚅嚅道:「我也不知道,好像……男人鸡巴硬了,就是这样子。」

爱奴脸更红了,她转而用玉指挑着他的龟头,仔细看了一翻,才发现这个大鸡巴上虽有血迹,却未受伤。她放下了心,却仍关切地问道:「怎么把这里弄这成样的?」

方飞脑筋急转,心知奸杀师父的事情可不能说,然而又不能不回答爱奴的问话。他脱口便道:「我今天……发现……鸡巴能硬了……就……就……去了妓院,开了一个小处女的苞……」

话一出口,方飞就知道惨了。慌乱之中只顾遮掩奸杀师父的事,竟忽略了月精灵一族的习俗,撒了这样一个无比拙劣的谎言。

与人类社会不同,精灵一般都实行一夫一妻制。无论男女,都只能和配偶发生性关系。靠近人类的日精灵还开明些,至于顽固不化的月精灵,则把男女关系看的极重。在他们的社会里,就算配偶早死,活下来那个也不能另娶或另嫁,殉情反倒是司空见惯的事。

果然,爱奴一听这话,顿时气极,冲着他的屁股拍拍就是两巴掌:「姓方的果然没有好东西!」

方飞虽被打,心里却是直乐:打的这么轻,十下顶不了师父一下。

却又听爱奴道:「这些年真是白教你了,下流坯就是下流坯,就知道禽兽生不出来好种!」

声音竟已经气得发抖了。

方飞见爱奴生了气,急道:「你莫生气,我明儿个央爹,把她买回来当老婆便是。」

爱奴听了怒气更甚:「还买回来,你把女人当什么?货物吗?跟那禽兽一个德性!」

方飞一整天来,先是要自宫,后来奸杀了师父,始终处于重压之下。此刻又见爱奴发怒,饶是他素来坚强,终究还是个孩子,此时再也承受不住,两行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他哭道:「你若肯认我,说什么我都听,什么一夫一妻,矢志不渝,把你们精灵那套全加在我身上我也认了。可你不认我啊,那你干嘛总用精灵的标准要求我啊,我还不知哪个贵族没逛过妓院,没娶过小老婆!」

爱奴转身别过脸去,不理他。但是方飞的哭声,却让她有点动摇了。她心里暗自寻思,人类与精灵毕竟不同,很多精灵都用上百年的时间去寻找真爱,才能找到自己的如意伴侣。即使找到了也往往交往百年,再谈婚嫁。这样的婚姻之中,自是不允许参一丝杂质。没有精灵认为,夫妻之间的那种事情,能在成为夫妻之前做。因为男女之间的初次,是一种互相向对方托付一生的以圣洁仪式。一旦两人做了这种事,即使二人还未成为夫妻,那也表示了二人确定了夫妻关系,此生之中,不会有贰。

可是短命的人类却不一样,在他们短短十年的青春里,能找到真爱的并不多。

更有一些,找到了真爱,却错失了,故人再次相逢,已是头发斑白,子孙满堂。

正是因为人生勿勿,人类生命中的伴侣往往并不是自己最深爱的那个。很多肤浅的家伙,更是放弃了寻找真爱,鼓吹人生苦短,应当及时行乐。在人类社会,有钱有势的贵族娶妾纳小,买婢蓄奴,大肆的占有女人。青楼妓馆,更是成了一些人的天堂。男男女女,在这里肆意的做着原本圣洁的事情。

方飞生活在人类贵族这个大染缸里,肯定会被各种各样的恶习沾染。他年纪这么小,难免受到诱惑,做出一些错事来。用精灵严厉的道德规范要求他,确实是苛求了。

一念至此,爱奴便扔了个贴身手帕给方飞,方飞哭了一阵子,感觉心里舒服多了。这时他听见红儿在外面说水好了,就过去拉爱奴去洗澡。他自然不会去拉系在爱奴颈上的铁链,只去拉她的手。爱奴却将他甩开,仍是不看他。他只得苦苦哀求,声称一定会把那妓院的女子娶为老婆,并且一心一意只爱这女子,请她原谅。求了好久,爱奴这才跟他走出。

方飞只能哀叹,以爱奴那古板的月精灵思维,看来只有娶来一个女人才能让她满意了。他心中默默计议,师父肯定是娶不了的。想到师父,他心里又是一阵难过。不过既然向爱奴说了要娶个妓女,那明天跟许伯商量商量,把王梦娇赎出来应付一下吧。反正她已经被驯服,而且本来就是妓女,只是要先串好台词,才能不漏馅。

两个装满热水的浴桶已经放好,方飞锁上门,就跳到了其中一个里面,然后转过身,背对着爱奴。他努力跟爱奴搭着话,爱奴就是不理他,只默默的脱着衣服。方飞听着爱奴入水后,才敢把头转过来,只见爱奴背对着自己,香肩在水上露着,隔着水气看不大清。他慌忙把自己的小鸡巴搓洗干净,又把全身胡乱洗了一番,然后跳了出去,从后面抱住爱奴,叫道:「我来给你搓背了。」

方飞搓背的水平还是可以的。当然,他是万万不肯将万妙索欲之法用爱奴身上的。但他特意向潇湘馆的按摩师学过。方飞把系着爱奴项圈的铁链咬在嘴里,两手在爱奴光滑似镜的背上揉按,从两肩到她纤细的下腰,再从下腰返上,直到再次按到她的香肩。他极尽讨好之能,让爱奴觉得十分舒适。

「我先把你的项圈解了,给你捏捏脖子好不好?」

方飞贴着她耳根问道。

「好啊,你不怕我逃走,我还怕什么?」

爱奴终于说话了。

方飞怏怏道:「你为什么总要逃走?和我在一起不好么。你逃走了又要在府里乱闯,没一会儿又要被抓了回来。爹肯定又会骂我连个奴隶都管不牢,我挨打受罚也就罢了,又得当众惩处你。我若打你打的轻了,必定又要让我重新打过,每次都要把你打个半死才行。何苦总是这样,听我一次好不好?」

方府家规,逃奴轻则鞭二百,重则处死,且在府中众奴面前行刑,以警他人。

爱奴每次逃走,方飞都判的鞭二百,并且亲自执鞭,这样就可以稍稍手下留情些。

爱奴冷哼一声道:「听你的?我本来就只是你的奴隶,你还当我是什么人?按照你们大唐的法律,奴隶从头到脚都是主人的私有财产,主人可以进行任意处置。我不听话,你自可以把我当狗一样对待,更可以施展手段,把我调教的跟狗一样听话!」

「汪!汪!汪!」

方飞赶紧学起狗叫,「狗一样的人就是我了!你别生气了。说句气话你就记了几年。下次不敢了,我一辈子都不敢了。」

爱奴道:「我可不觉得这是什么气话。我的主人!」


第07章 密室重锁,精灵俏奴(下)

方飞把脸凑过去,贴着爱奴的脸来回擦,像个可怜的小猫一样,眼里满含求乞的神色,爱奴被他缠不过,便道:「好了好了,你去洗你自己的吧,别缠我了。」

方飞一纵身,竟跳入了爱奴的浴桶里,说道:「一起洗吧,我们好久没一起洗澡了。抱抱!」

红儿知方飞爱闹,所以放的两个浴桶都是洗鸳鸯浴的那种,桶很大,装水又多,桶内还有两个可供坐的小凳。爱奴本坐在浴桶里,方飞进来激起一片水花。

她只觉的两膝一重,这小子已坐到了自己腿上。爱奴拍打着他的胸膛,道:「羞不羞啊,这么大了还往我身上坐。都这么重了。」

方飞道:「那你坐我身上好了。」

爱奴在浴桶里面坐着时,水刚没过她的乳头。可方飞比她矮上许多。何况桶中多一个人,纵然桶大,水还是要上升的。方飞却不顾这些,居然蹲入水中想来抱她。这一蹲,水就没过他的脖子,爱奴急道:「别闹,小心呛到!」

她素知方飞体弱,怕他溺水,不敢挣扎,谁料他今天身体大好,全身比平时不知道多了多少力气。装满水的浴桶内浮力又大,所以竟毫不费力的将爱奴抱起,放到了自己腿上。

方飞抱着爱奴坐到了桶中的另一个凳子上。那个凳子高些,但此时水仍是没过了方飞双肩。

爱奴仍不敢挣扎,但感觉自己的屁股毫无任何阻隔,肉与肉同他的大腿相贴,不由得羞斥道:「又胡闹,一点都不知羞,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方飞立即就说自己长大了,爱奴便说要让他忌奶。方飞至死不肯。反而去吸他的奶头。

爱奴第一次赤身裸体被他抱在怀里,心里泛起一丝怪怪的感觉,还好两人都在桶里,被水浸着。不至于太尴尬。不过他既然这般大了,也早该有更多避讳了。

她道:「你身子既然好了,就该忌奶了。就算是精灵,一般也就吃到十岁罢了。等你娶了媳妇,还要吃我的奶,媳妇也会笑话你的。」

方飞执意不肯。两人讨价还价了半天,最后终于达成了协议,在他今年生日之后断奶。

原来方飞自幼受体内二气争斗所苦,长年吃不下饭。只肯吸爱奴的奶。好在爱奴奶水甚足,倒也让他活了下来。这几年方飞虽然肯吃饭了,但要是病犯得狠了,仍是只能吃点奶水,所以他从未断奶。他现在每天早晚向爱奴请安,然后吸她的奶当早餐,晚上又回来吃奶当晚餐。对他而言,方府为他准备的早餐和晚餐,倒是一种零食了。

爱奴知道精灵断奶晚的,也有吃到十五六岁的。不过对于生长发育都极为缓慢的精灵来说,十五六岁仍是在襁褓中的小孩,肯定不会像方飞这般,都快和自己一样高了。

但要是真的立即让他断奶,她也不忍心。她素知方飞很多事不肯说,也不敢断定他的病到底好了多少,所以不敢立即给他断了。如果断了,万一他再发病,又吃不下饭,自己却没奶了,那就很麻烦了。

她梳拢着方飞的头发道:「虽然先不忌奶,我们两个的规矩也要划清了。以后不准再对我随便摸摸抱抱亲亲,特别是抱住我就不松手,跟牛皮糖一样粘着。也不准再跳到我的浴桶里和我一起洗澡,除了早、晚两次吃奶的时间,不准没事就跑到我怀里,摸我的乳房。还有,在我面前,把衣服都规规矩矩的穿好,别动不动就光屁股跑来跑去,明白吗?」

方飞摇头不肯:「不行不行,以前的规矩只是不准摸屁股,不准看你光身子罢了,哪能一下子加这么多,这日子没法过了!」

爱奴道:「这般长不大,等你媳妇进门,肯定把你笑死了。」

方飞把头埋进她湿漉漉的乳间,应道:「我们两个偷偷的,不被她看到就行了。」

「呸,谁跟你偷偷的。」

爱奴啐了一口,两人又讨价还价,最终方飞不得不答应了全部条款,仅在条约后加了个特殊情况除外。

根据二人新达成的协议,爱奴拍着方飞的脑袋让他放下自己,回自己的浴桶去。方飞执意不肯,好说歹说,终是把这次共浴算成了特殊情况。

爱奴只得任由他搂着吸奶。忽觉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竟塞到了自己大腿内侧,再往里些就会碰到小穴了。她悄悄的把它按住。低头却看到方飞一副天真的模样,不由的笑自己多心。然而想想这孩子居然能去妓院干那种事情了,心中又不知为什么泛起一种难言的难过。她问道:「你觉得那个女孩子怎么样?」

问的自然是方飞刚刚杜撰的去妓院开苞的那个女孩。

方飞只得脑子里回忆王梦娇,应道:「挺漂亮的,不过没你好看。」

爱奴又追问道。「其它呢?人品怎么样?」

方飞舔着她的乳头,含糊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还算听话了。」

爱奴又生起气来:「你找妓女就已经十恶不赦了,还要了人家处女身子,人类的混帐之处,你学了个十足十。」

方飞忙讨饶道:「我明天就把她娶回来,你别生气了。」

爱奴道:「那禽兽岂能让你娶个妓女!那女孩不是平民吧,是仆籍,还是奴籍?」

唐国国制,国王以下,人分四等。第一等为贵族,这类人是对国家有大功的人。他们有自己的封地,在不违抗皇帝的前提下,可对自己封地做一切处置。如鹰王的封地就是距离帝都不远的都南六省。

第二等为平民。民夫、商人等各行各业的人都是这类。这个阶层也就是平常所说的百姓了。他们没有贵族权利,但也不像仆婢被主人限制。像方飞这种无爵的人,从法律上讲也属于平民,但习惯上,这种贵族的可能继承者,还是会被划为贵族一类。

第三等为仆婢。一般男的称为侍从,女的称为婢女,他们可能是生活所迫,欠了别人债还不了,或者什么别的原因,最终签订了契约,成为了别人的仆从。

贵族家中的仆婢一般都很多,很多富商家里也有大把的仆婢。贵族的仆婢一般是终生的,甚至是世代的。而商人家的仆婢则多会有年限约定或是条件约定,过了这个期限,或约定的条件不存在了,就能够重返平民行列。

第四等为奴隶,他们是别人的财产,没有任何权利。这类人一般是战俘、犯了重罪的人等。奴隶的主人可以对他们做任何事情,奴隶没有丝毫拒绝的权利。

奴隶和仆婢有本质上的区别,仆婢只是低人一等罢了。并且仅是低于主人一等,其它平民也不见得比他高贵。就算在主人面前,他们也有一定的人权。贵族打死自家的仆婢,也同打死平民一样会受到审判,不过会量刑轻点。而奴隶却是完全的个人财产,打死自家的奴隶和打碎自家的鱼缸一样,只要你本人不心疼,没有人管。

虽说等级是这么分了四等,但实际上也并不一定完全按照等级来。富可敌国的巨商,比偏远地区的小贵族要威风的多,而大贵族家里的仆婢,也比普通的平民要牛屄得多。当年南雄侯郭大通,就是自愿入方府为仆,跟着方远鹰南征北战,后来因功封侯,由仆婢一跃成为了贵族。

而通常在妓院里卖淫的女人,多是被迫卖身给老板的仆婢,或是四方征战掳过来的女奴。当然,也有唯数不多的平民百姓从事这个行业。

「奴籍。」

方飞想了一下,答道。

「这样一来,就更没可能了。」

爱奴哀叹着,既而又怒道:「你真是个混蛋!你跟我好好说说,你怎么想的,竟跑到妓院里做出了这样的事来?规规矩矩的,将来找一个自己最爱的人,把自己的第一次给她,然后和她相守一辈子,不是很好吗?」

方飞不由得挠头,不知道爱奴此后还会为这事生气多久。只是随口说了个嫖妓,就惹了这么大麻烦。要是让她日后知道了自己这几年用手指插了无数小穴吸人阴气的事,恐怕天都会蹋下来。

跟她讲道理是注定讲不过了,只得撒泼了。便道:「我最爱的人,可不肯跟我相守一辈子。」

「为什么?」

爱奴不解的问道。

方飞抱紧了她,一边亲吻着她的乳房,一边道:「现在摸也不准摸,亲也不准亲,再过些日子奶都不让人吃了,你说这还怎么相守一辈子啊!」

「净胡说。」

爱奴依偎在他的怀里,心里泛起一丝感动。等他娶了老婆,再长大一点,或许就不这样依恋我了吧。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对这样的未来竟有一丝恐惧。

然而方飞仰着脸,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道:「没胡说,我爱你。最爱你了。」

爱奴心中虽喜,却板起脸来道:「你小不点,懂什么。」

方飞做了个鬼脸道:「我小,你不也没成年吗?一百六十三岁的精灵小女孩!」

爱奴不去和他斗嘴,她定了定神道:「你跟她,跟她,那个时,她是心甘情愿的吗?」

方飞笑道:「哪个啊?」

爱奴急道:「你,你……

方飞知道此时一不小心,只怕爱奴又要恼了。忙道:「我知道了!她当然不反对,我又不是不给钱。」

「呸,你还真好意思说。」

爱奴啐道。「你没用强,那还好,你真能把她买回来吗?」

「没问题了,许伯跟我那么熟,而且那店有一半是爹的,要个女奴还是没问题的。」

方飞应道。

「那个许伯是谁?」

爱奴又问。

方飞心道糟了,今天实在是心太乱了,又说漏嘴了。只得道:「妓院老板……不过他的店我真是第一次去……」

「啪」一巴掌打在了脸上。方飞不敢抬头。只听爱奴说道:「把眼睛闭上,我洗好了。要起身了。」

方飞赶忙闭上眼,只觉身上一轻,水声哗然,爱奴已经爬出了浴桶。只听得她一边擦着身上的水一边道:「那女孩为奴已经够可怜了,还在妓院里。她既是自愿让你做了她的男人,你也自愿让她做了你的女人,你们就要负起责任。明天你去把那女孩买回来,你不可以再欺负她。如果她是个好女孩,你要一辈子照顾好她,如果她……如果……那也是你的不对,你也要负责到底,明白吗?」

方飞赶忙答应。只听爱奴又道:「那个什么许伯,你就不要同他往来了。看你认识的人,就没有好东西。」

方飞又赶紧答应。爱奴穿好了衣衫,方飞便跟着她回到了密室,将她手脚上的镣铐重新锁上,并解去了她的项圈。

爱奴见方飞已把她锁好,便道:「我睡觉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方飞凑到她面前道:「亲一个。」

爱奴推开他,道:「说了不亲的。」

方飞将她抱住,撒娇道:「你不亲我,我就亲你了。」

爱奴推着他道:「又跟牛皮糖一样了。」

方飞死死的抱住爱奴,结结实实的在她脸上印了好几下,仍不肯罢休还要让爱奴亲他。

爱奴没办法,皱着眉头道:「最后一次了。」

说罢在他额上轻轻吻了一记。

方飞笑的仿佛吃了蜜。

爱奴看着坏笑的他,板起脸来道:「越看你越不像个好东西。」

方飞笑着把缚她的铁链理顺,然后就跪在她床下磕头告退。

爱奴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出去了。就在他要走门的时候,那爱奴又说道:「你师父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你能活到今天,全靠了她的帮忙。你须记在心底,一定得好好报答她才是。」

方飞听到师父两字,突地又感觉心头一凉,赶紧应了一声,关上了密室的出口。

他躺在自己床上,却无法冷静下来。一天以来发生的种种开始不断在他脑海里翻滚。师父那紧窄湿润的小穴,那沉鱼落雁的容貌,那曼妙无双的身段,还有她七窍流血时的惨容,当然,还有那部神奇的御奴心经,如锤子一样在砸着他。

这一切让他睡不着。

我居然让师父裸尸床头,我真是个畜牲。不若偷偷寻个幽静之处,把她埋了吧。

他随便穿了件衣服,走到中堂,小声说道:「红儿,备车。我还要出去一下。」


第08章 凤凰重生,嘴硬穴软(上)

凤王府,湖心岛,凤诗桐的地下闺房。

凤诗桐仍是方飞离去时的模样。娇躯上满是被鞭过的鞭痕,手足都被翔灵索缚紧,两腿分向两侧,将那个被方飞肏了一天的小穴暴露着。粘稠的精液和血,还有大量的淫液,从她火红的阴毛到红艳的小穴,到菊门,凝成了好大一片脏渍。

被淫水浸湿的褥子,虽然过去了半个晚上,丝毫未有要干的样子。那原本倾国倾城的容颜,却被从眼鼻之中流出的血染的格外诡异。

方飞解去缚在师父身上的翔灵索,抱着师父的玉体开始痛哭。他年纪虽小,却无一日不活在顽疾的阴影中。他时常想,人活着是不是就是为了痛苦,但没想出答案。但他知道,在每日承受病痛折磨的童年,至少还有两件打心底快乐的事。

不知道晕迷了几天几夜,醒来后感到的除了痛,还是痛。但除此之外,却有一种香味在唇齿之间弥散。是奶香。爱奴的奶水,一如继往的香甜。他努力睁开眼,就看到自己含着爱奴的乳头,被她抱在怀里。爱奴常常双眼闪着泪花,一边抚着他的头,一边对他说:「太好了,你终于醒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

每次,他在爱奴怀中抬头仰望她,都觉得她是那么美丽,那么迷人,就算把全世界的美放在一起,也不及她的万一。

两种真元中似含了无数利刃,绞得他痛不欲生,手脚却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连眼皮都无力抬起,呼吸更比举起泰山都艰难。这是死了吗?死可真难受啊!每当这时,就会有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背上,那灼热的真元就像火一样焚烧着他的经脉,虽然痛彻骨髓,却让他重新知道了自己还活着。他不敢抬头,只敢用余光去瞥师父火红的衣衫。师父常常不发一言,即使说话也从未有过好语。但在他心中,师父却像山一样高大,像神一样无所不能。

可如今,山塌了。师父居然在自己的闺房里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他奸杀了!谁会想到才、色冠绝当代的凤诗桐会这么遭遇了不测?

方飞抱着师父哭了半晌,然后去打了一盆水,开始为师父清理尸身。首先将师父眼、口、鼻、耳中的血抹去,然后顺着她的颈子仔细擦下,经过饱满的乳房,一直擦到她的高高隆起的耻丘。师父的小穴被自己蹂躏的一片狼藉,方飞看得犹为不忍。他只能将她的穴口、阴毛、会阴、菊门一一擦干净,但被自己大肏猛肏过的穴内却不好意思再进去探。只再继续擦净她浑圆的大腿一直到玉趾。

擦完师父正身,他就搬着师父,想把她翻过来擦背。这一翻,却使得师父的娇嫩的小穴之中又流出了当初被自己灌进的子孙汤,粘粘的把刚为师父擦干净的大腿弄脏了。

虽然不想过多亵渎师父的身体,可他仍忍不住想为师父清理一下小穴里面。

他又去把手洗了两遍,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左手小指探入师父的小穴,想帮她把里面清洁一下。虽说他的小指最细,但师父那被自己粗大的鸡巴插了半日的秘洞里此刻竟还是紧窄、湿润、温暖的。

方飞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是什么呢?他将小指轻轻的在师父的温暖小穴内挖弄,来感受哪里有异常。这种异常是……温暖,对,是温暖!方飞兴奋万分,如果师父真的死了的话,她体内怎么会如此温暖!师父一定还活着!

方飞马上抹了抹眼泪,伸手贴着师父的乳房去试她的心跳。可她的心脏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他没有死心,拿起那本被他扔在床头的御奴心经,照着上面的法诀再次运起傀儡术,想借此探察师父体内的状况。果然,师父体内有一股生机在涌动。他驱动傀儡术,想像前次唤醒假死中的师父那样再次唤醒她,却发现那股生机对他的挑衅不理不睬。

令方飞大为惊异的是,虽然用傀儡术挑衅无用,那生机却自动的越来越强。

没过多久,方飞就感到师父体内竟开始汇聚起了阳气,与此同时,她的心脏也开始跳动起来。

但他还没来的及高兴,却发现那自师父体内诞生的阳气,径直的向师父心脉攻去。这是怎么回事?这么一来,师父还没活过来,就反而会被自身体内的阳气弄死啊!方飞来不及细想,忙用自身真元护住师父心脉,然后大喊着师父。

「师父!师父!你不能死啊!」

凤诗桐悠悠醒来,只觉有人在耳边大呼。她睁开眼,就看到方飞那张紧张的脸。红红的眼睛明显哭过,一见自己醒来,热泪竟又吧嗒吧嗒落下,砸在脸上热热的。

凤诗桐发觉自己仍是赤身裸体,然而现在的毫无力气,连话都说不出。从她出生之后,第一次感到过如此虚弱。记忆的片断片片拼凑起来,她一瞬间就想明白了整个事情:我假死之后,虽然躲在机关箱里,但却被人发现了。那人捆绑并强奸了我。那么,强奸我的人是谁?不明不白的失身,却让她十分难过。但她现在动弹不得,只能于脑海中不停的猜想整个事情。她看到方飞那副关切的样子,心中略觉温暖,但此刻身无片衣,方飞又压在自己身上哭,让她不得不怀疑,强奸自己的人就是方飞。

但是方飞又怎么可能进得了这个房间?难道是跟着别人来的?众徒之中,最有机关学天份的凤巧灵也不可能轻易破尽自己的重重机关。就算世间能人异士众多,但我机阵一脉的阵法又岂是能被别人轻易识破的?难不成那不学无术的一系,当代传人如此了得,竟能够识尽的我机关,闯进我的闺房并把我淫辱?

如果是这样,就太恐怖了。凤诗桐越猜心儿越乱,她努力回忆被奸时的情形,想找点线索。但当时眼、口俱被堵牢,什么都看不到,耳边只有那人肏自己时的啪啪声,剩下的就只能回忆身体被奸时的感觉。那种被破处的疼痛,被奸至高潮的快感。可是,想到了这些,她竟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思路,这些年里做过的无数与方飞淫乱的梦,不断涌出来,与当时的感受融在一起,混成一团。再看看眼前方飞眼泪巴巴的小脸,就是那个无数次在梦里与自己销魂的人。她心里不禁越来越希望,强奸自己的人,一定要是小杂种才好!千万不能是别人!

方飞见师父醒来,又喜又惧。但师父醒来之后,体内的那股阳气也越来越强。

这股怪异的阳气仍是一直猛烈的攻击着她自己的心脉,似乎一定要将自身置于死地。方飞只得牢牢将手按在师父的胸口,抓着她一大片柔软的乳肉,护住她的心脉,不敢放松。因为凤诗桐体内真元尽失,只要他一松气,毫无抵抗之力的师父就会被这股阳气攻入心脉,当场身死。

但凤诗桐似乎对自己的生死没兴趣,过了一会儿,她恢复了点力气,就张嘴说话了。这说话声音非常小,方飞不得不把耳朵贴在她的樱唇上,才能听清她说什么。

果不出方飞所料,师父的第一句话就是骂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骂一顿再问原因,这是凤诗桐一贯的做事风格。她多年以来说话都是目中无人,现在又被强奸了,自是把气全撒在了徒弟头上。竟丝毫不管自己的性命全操纵在徒弟手里。

虽然说话现在只能发出像蚊子一样大的声音,却骂得十分激烈,一如继往的涵盖了方飞祖宗三代。

方飞一面全力催运真元护住师父心脉,一面默默的低头听骂。他一只手撑在师父胸上,两腿跨在师父腰旁,这一低头却再次把师父完美的下体一览无余。

凤诗桐骂了好一阵,心里略觉得舒服了些。转而开始审他。方飞平生最怕师父,是以在师父面前不能像在爱奴面前那样把谎撒得自如。期期艾艾了半天,只吐出了几句不着边的话,凤诗桐立刻瞧出了多处破绽。方飞不敢望向师父那张含怒的俏脸,又念师父命在倾刻,心中不忍,一时冲动,竟把实情尽数吐了出来。

「然后你就从箱子里把我取出,强奸了我?」

凤诗桐骂累了,听得实情,语气居然出手寻常的平静。

方飞不料实招之后师父竟出乎意料的温柔,他点点头,却仍吓得浑身发抖。

就连按在凤诗桐心脉间的那只手,都颤动着晃起凤诗桐的层层乳浪。

他自然不知道,凤诗桐本非脾气粗鲁暴躁之人。只因受万妙索欲的淫欲影响,让她无时无刻不想用其它的法子发泄,所以行为举止越来越乖戾。而压制住万妙索欲邪气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被体内有双真元并练成御奴心经的人肏到高潮。

凤诗桐虽然假死被强行打断,但被方飞奸得数次高潮,那邪气早就得到了满足,所以方飞拔屌跑路之后,邪气就开始了沉睡。

正因如此,此时不受淫欲干扰的凤诗桐,显露出的才是本性。她得知自己是被方飞误奸,虽然气愤,却心头一轻,知道事情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坏。看到方飞又如此的乖顺,之前所有的伤心、烦恼和恐惧反倒去了大半。

但她的温柔并没有持续多久。她本性温柔,多年来却早已养成了蛮横的习惯。

更何况被徒弟捆绑奸污,实在是无法忍受的奇耻大辱。几句问明了心中的疑惑后,心头的愤怒又按捺不住了。虽说她心知身体的情况大大不妙,若不是被方飞护着心脉,肯定一命呜呼。但却仍忍不住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脚踢向方飞的心口,叫道:「欺师灭祖的杂种!」

如果她此时功力尚在,这一脚当场就会毙了方飞。可惜她功力全失,身体又刚刚复苏,扬起美腿全力踢出的一脚,也只能把方飞踢到一旁。

而方飞被踹开,手也因此脱离凤诗桐的胸口,不再护着她的心脉,她体内阳气立即侵了进去。本已伤透的身子再遭重创,她心口剧痛,只能叹道我命休矣!

幸好方飞一心顾着师父,虽被踢开,却立刻又扑了上来,不顾一切的将她心脉护住。但这么一折腾,她心脉受创,全身再度软了下去,又连话也说不出了,只能睁大一双美目狠狠的瞪着徒弟。

凤凰生于火,死于火。凤族人死后鲜血会尽数化作凤凰真阳,从心脉开始,将身体焚尽。然而将烈阳心诀的练至第九重以上的凤族人,却可以依靠纯厚的本命真元,抵挡并驾驭体内新生的真阳,死而复生。

凤诗桐正是因为练成了烈阳心诀第九重,才敢于尝试使用假死的方法来排解体内越来越无法忍受的淫欲。不过,涅磐重生这样的事,也只是烈阳心诀中有过记载罢了,凤诗桐也不知道这样复生的可能性有多高。凤族数千年来也从未有过能够将烈阳心诀练至第九重死而复生的高手。当然,即使她知道了也没有用,她本命元阴连同烈阳真气已经被方飞都吸尽了,虽然人活了过来,身体却跟本没有一丝一毫的能力抵挡新生的真阳。

凤诗桐身子不能动,口不能言,脑子却出奇的清晰。一生之中酸甜苦辣在这一刻都涌了出来。难道我今日会命丧于此吗?我这一生,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啊!

看着方飞那低头哽咽的模样,不禁想到自己亲手从小带大的四个徒弟,那一张张的小脸,不断的在眼前浮现。虽然一向对他们都不好,但这最后的时刻,最放心不下的却还是她们。

凤瑶仙聪明又肯用功,是个完美的徒弟。若日后机缘巧合,或可及得上我。

凤巧灵本可以达到同凤瑶仙相同的高度,只可惜她聪明过了头,常常偷懒。是龙是虫,还未易量。而方飞虽然身体差的一蹋糊涂,但这些年来为讨我欢心,将武艺练成这样也算难能可贵了。而他每日里忍着病痛,强作欢颜,倒和倍受邪气煎熬的我有些相似呢。可万万想不到这平时乖巧听话小子,居然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

方飞低头不停地催运着真元。他先天真元本是十分充足,多年来又采吸他人,单以体内真元强度而论,恐怕早已不在当世高手之下。而他又在阴阳同收之法达到极限时,机遇巧合的吸纳了凤诗桐的真元。两强融合,势必更强。是以他现在的真元浑厚无匹,当世罕有。他初时还不敢擅用,但眼见师父命在倾刻,便源源不断的将真元输入到凤诗桐体内,凤诗桐体内的阳气竟一时间被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