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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5-11 00:15

[武侠]武林绿帽篆(本)-13-15

  
第30章:春梦破晓

清晨潮气的时刻,除了晨曦雾水一片,整个紫竹山庄一带也只有沉静幽闭的感觉了。在百里无人的情况下,整个山庄更似一块无人的空城,然而柳暗花明又一村,实际上山庄内四周竟是春色无边,花园口前更加栽种了不少各种各类的鲜艳花朵,正所谓繁花如锦,万紫千红,尤其是每当风拂落叶的时候,飞叶就像雨后春笋般轻柔飘拂,如此美景良辰更是令人看得心头尽凉,叹为观止。

在紫竹山庄某一个角落里头,在花味扑鼻的某一厢客房里正躺着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就是昨夜性交手淫过度而昏迷过去的刘公子。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一阵煦风轻拂,树枝上的鸟儿也不禁发出娇柔甜美的悦耳鸣声。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当我把一双睡得迷朦的眼睛给张开之际,顿时引入眼前的就是一片纯白色的床罩。情急之下,我霍地从床上弹了起身,随即转眸往自己四顾张望了一下,心里跟着愣了一愣,眉头一抖,然后再仔细睁目看清四周的环境,终于发觉了原来自己居然身在日前刚刚才安顿此座山庄的客房里头。

我再迅速地伸手往自己的身上一摸,才发现自己衣装齐整,我这时真个愣呆了,心中颤栗得很,不停默默回想着究竟昨夜自己是如何回到这间客房来的。郁闷了许久,也只得暗忖着道:『难道……难道昨夜所发生的事情全是一场梦,难道全是自己幻想出来的春梦不成?可……可是我在印象中又好像跟那个二娘有过性交合……还有洪老爷他……』暗地里疑惑了一下,我仍是搞不清楚到底自己是在梦幻之中,抑或是梦中有梦,目前所看见的一切并非眼前的事实,而全都是浮云泡影。于是我再也不顾一切,顿时狠命地将手朝自己的脸颊一捏,啊!果真是疼痛,这倒也恰恰代表着自己的确身在一个真实的情境里,但我又如何能够回到来自己的房间里呢?这下我不停地暗想,几乎想到整个人都彻底迷惘了。

「咯~~咯咯~~」我焦急地从思忖当中抽回了意识,顿时回过神来,不禁地朝向房门那处惊呼了一声道:「是……是谁?」

「奴婢玉莲在此拜过刘公子,奴婢自知清晨前来打扰刘公子就寝休息实在不应该,求恕刘公子你多多见解。方才大小姐见今日天气格外寒冷,所以吩咐奴婢备点洗漱用的东西以及温水给刘公子使用,待会洗漱完毕之后,就到偏殿内那儿享用早点热茶。」

原来站在门外的就是洪府大千金身边的丫鬟婢女──玉莲。

「玉莲?」

我忽闻这话,心里暗想着到底谁是玉莲?至于那位姓洪的刁蛮大小姐又为什么会反差的对我着想?想呀想,我也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毕竟在这些莫明其妙的日子里,再多离谱夸张的事情都已发生在我身上了,从穿越时空开始,到误打误撞遇上那位江湖侠女凤姑娘,然后自己更接二连三地碰见许许多多江湖上的血灾事迹,还几乎赔上了性命,这也不怪得我变得心寒悚惊。

「刘公子,刘公子……」

门外的婢女玉莲见房内一点回音的语声都没有,转瞬间又再次朝门内开口说了一句:「未知奴婢是否可以进来?若奴婢再不进来,待会刘公子洗漱要用到的温水都快要变冷去了。」

这时候,仍坐在床上的我始终显出一副沉默不语的神情,耳际只有「嗡嗡」般的鸣声,眼眸亦彷佛变空,体内的灵魂六魄似乎已飘到天际那么远去了。

「卡~~咿~~」就在这时,房间的那度木门蓦地被轻轻推开,原来木门背后的开关是没有被关上的,以致我心里为之一怔。

突然间,一个娇俏的身影就从房门那儿走了进来,她话也不说就朝向房间里的中央那边走去。只见她一扭一摆地动着她那纤瘦的柳腰,讶然之际,我再仔细凝望着她的面上,顿时觉得这个奴婢不但面目秀丽,而且淡淡的一个粉底便能突显出她的娥眉杏眼,那秀气的五官还足以称得上倾城倾国,弯弯的嘴角和酒窝香腮还不时含着一种令人舒怀的甜美笑意。

我仍然定睛地望过去,只见她一脸羞涩地向我点了点头,她的双眸似水,却露出一丝害臊的眼色,她随之嫣然一笑,脸上那嫩滑的香腮彷佛全已吸引着我的目光,转刻间更使我无法呼吸,几乎要窒息似的。

这古代婢女竟然生得如此高窕纤长,从我的位置看去,她应该有六尺一、二寸左右的身高,她那纤细曲线的玉骨,穿条朴素的米色棉布衣裙,头上也只不过戴上一条普普通通的玉钗,但是如此朴素的一个古代女生竟已胜过了二十一世纪的所有女生,而她的身姿也显得很轻盈,肌若凝脂的皮肤、气若幽兰的气质,再加上她一身未成年的身段,果真十分吸睛养眼。

二话不说,我再次注视着她头上那长飘的秀发,只见她一头长发位于中间分端,并且垂落两肩,细致似墨的长发还梳成两条辫子,轻柔地披于双肩之上,天然直线的发质就好像一副无敌瀑布般滑落胸脯前,如此一张面若芙蓉的脸孔外表竟然能有一种画龙点睛的凡尘娇美,隐约之中还略显出另一番格外的可爱风采!

这时候,我不禁在脑子里思忖一番,心里想着若然硬要拿她和她主人大小姐来相比较,眼前这位婢女似乎还比那位刁蛮大小姐更显娇柔可爱,果然又是个可爱的娇娃,这也足以印证了天下各色美人们一大箩之理!

在这默默无语的片刻下,心下怔了半晌后,我也似乎意犹未尽地回了回神,但眼前的焦点始终默默注视着这位古代婢女的身上,在我屏息喘气之际,也只好点头打了一声招呼。

「你……你好。」

我诚然站了起来,不受控制地向她问好:「你就是玉莲了呀?」

顷刻间,她彷佛默不作声,续而,更令我臆想不到的事情竟要发生了,原来自己在整个凝神暗忖的过程中,在一个近在咫尺的距离凝神欣赏她的美貌与五官的时候,体下那根初醒的肉棒不知怎地居然起了反应,而且在裤子底下高耸的勃了起来都不知道,现今竟然还像座喜马拉雅山般勃挺示人!

此时此刻,玉莲彷佛被雷电击到一般,一具苗条柔嫩的身子仍然一动不动地待在房间的中央那儿,随即又见她羞涩地垂下首来,但手上依然捧起那一盘洗漱用得到的东西,单单那种含苞欲放的害臊神情即已显得出她越来越不知所措了。

「嗯,婢……婢女玉莲见过刘公子。方才大小姐经已吩咐过婢女前来为刘公子梳洗更衣。」

只听她梦呓般地说了一声。

我忽听这宛如天籁之音的嗓音,不禁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面庞来测探自己本身是否存在于一个梦境里头,过了许久我始终不肯相信自己会有如此一个梦幻的艳遇,接二连三到此刻竟然还有一个古代女生前来献身说要替自己梳洗更衣,这下也不由得我心跳加速,小鹿乱撞了!

说实话,经过了一番仔细观色之后,眼前这具仙女般的身段确是优美娇韵,与她主人大小姐极具娇媚的身子对比形成了一个反差,双眼瞳就好像自然的地心吸力一般,越来越被她给迷住了。而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不但去除了二十一世纪女性的虚伪和装做,反之还秉承了一种百年难寻的圣洁,犹如一朵花蕾初绽,给人以无限遐想。

除此之外,她有着如婴孩般吹弹即破的肌肤也显得娇嫩紧致,浑身白皙泛红的肌肤彷佛诗柔若雪,一弹即破!

乍看过去,她的肌肤很白,高高的秀鼻,深漩的眼皮更能吸引注目,天生唇红齿白,她看来不像纯正的黄皮肤中国人,从脸孔五官看去就好像那些北方嫩模混血儿般,白不像白,黄不像黄的东方混血儿就是最漂亮可爱的。

最令我爱恨不得的玄武门的女大弟子凤亭玉以及她的小师妹小宣,我初次认识的豪门千金小姐洪月怡等等,刚穿越来到此地,遇见这美丽动人的女生们,她们几乎每个各占优点,令人看了目不暇给,只是,没有这个丫鬟婢女萌得令人心跳加速。

她在垂首扭拧,显然是为了我吧?

沉思之下,我不禁回了回神,并对她微微地笑了一笑,目光对碰,才发觉她亦向我微笑了一下,啊!好白的雪齿,红晕的脸颊微微凹出两个酒窝,真是美死了,渐渐地,我又不觉地沉溺于幻想之中。

她边羞涩地微笑,边朝我方向走来,她柳腰般的身姿,嫩嫩的,太美妙了!

「刘公子……」

突然间,有人叫我的名字,眨了眨眼,缓了缓气,原来是眼前这娇滴滴的婢女玉莲,忽见她经已徒过我的身边,并且一步步走到背后的床边。

「时辰不早了,请容许奴婢替刘公子更衣洗漱。」

语犹未了,一脸羞怯的玉莲便缓缓走过来,颤动地牵我的手:「若然迟到偏殿那儿,大小姐要责怪下来,婢女恐怕担当不起,确要受罪了。」

「嗯……那……那样不好吧?你不尽是个女生……要一个女生来为我更衣梳洗……此事若被人知道了怎得了?」

我回头看了一看,就在一个毫无反应的情况下,双腿几乎半推半就的走到床边,然后就一屁股坐上了那张床榻上。

玉莲继续扬起套在我身上的衣着,笑笑答声说:「刘公子,奴婢经常为洪老爷梳洗更衣,经已见过大场面,所以公子亦毋须再担忧奴婢了。」

「话虽如此,但男女受授不亲,更何况你家大小姐又不是没有男用下人?怎么会派一个女生来服侍我呀?」

半身赤裸的我顿时一惊,剩余的也只有体下那条布料而已,但觉一股热流正从我睾丸之内涌着上来,导致整根肉棒更加的膨胀不已,心情激动。

玉莲佯作若无其事,但嘴里却做梦似地喃喃自语说着:「这位公子有所不知了,整个洪府除了黄大哥那厂总管之外,就没了任何一个男性下人。」

我楞住了,心中即时浮起了疑问,不禁又开口问道:「整个府上的全都是女生?哪有这样一个豪府的呀?」

玉莲似乎定睛回想了一会,接着从水盆内取出了一条湿温毛巾,并且缓缓扭了一扭,再举目看着我道:「这点奴婢倒不清楚当中的缘故,只不过这乃是洪老爷之前下发出来的家规,所以整个洪府的婢女下人多年来都未曾见过外地外省来的陌生男生,包括奴婢也是如此。好了,奴婢要开始为公子你梳洗了。」

「啊……玉莲你要轻手点……」

我霍地被背面上的温度触得跳了起来,眼前金星乱冒,四肢也随即吓得发抖。

玉莲眼里登时发出了灵光,紧张地缩回了手,然后从我背后跑了过来,且蹲在我面前,举目急声问道:「刘公子,是不是奴婢的手势不好,所以才弄得公子你有所不舒?」

我顿时喘了喘息,方能放松全身四肢的紧绷度,一会儿连忙低头瞧着眼前的美娇儿,说道:「还……还好……我看玉莲你不用服侍我了,也不必再为我梳洗了,待会我自己可以来。」

语声刚落,我默默在思忖一会,这时我知道自己并非不喜欢有人处处服侍,更何况摆在眼前的确是一个楚楚动人的古代女生,但由于整半辈子都没有受过女生的半点服侍,尤其是我的娇妻,之前大多数都是自己在家中做牛做马,跪地趴着服侍她罢了,所以至今,身份低微的我又何以得到一个如此美好的优待呀?

「既然如此,那……那奴婢先自退下好了,可是……假若小姐她得知此事,再责怪下来,奴婢恐怕……」

只听玉莲她打破沉默,但我亦看得出她的眼神已经充满了种种担忧和无奈,整张面上显然已红霞脂粉。

倏地,我轻轻摇着头道:「玉莲放心好了,我一定会保密这件事,况且在我眼里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我会一视同仁,根本没有主仆之分。」

玉莲忽闻,心下倘有余震,不禁又感动流泪,沉缅了不到一会,那些泪珠仍在眼眶里不停打滚着。此情此际,她仍摸不着眼前的男子,但从她的自觉中她几乎已认定了此男子并非她所见识过的一般粗汉,并非那些视婢女为无物的傲慢汉子,当中自然还包括了长期以来一直对她漠不关心的洪府主人洪老爷。

其实,这位凄婉的婢女玉莲仍不知道她本身的主人洪老爷原是个荒淫无耻的汉子,当然就不知情他本身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一个密封多时的天大性史了。

这些年来在府外视为权力象征的豪宅洪府,实际上屋檐底下却是春色无边,乌烟瘴气、荒淫无度!整段期间,整个洪府已不知不觉的沦为一个荒淫、不伦恋的温床了。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一贯以黄金万两堆满城的富家弟子通常都是为了满足人的私欲而动情的。尤其是洪老爷,洪府的两位女主人二娘以及三娘和厂总管黄之间的男女关系十分混乱,四人难分难解,而且洪老爷的心头好二娘更是长期间在她情郎的怀抱里周旋到底,以致本是一个亭亭玉立的玉女,彷佛隔了一夜就此蜕变成一个淫贱浸渍的荡妇,任人骑弄。此外,更离谱荒唐的事便是本属于夫妾共用的寝室东厢,正室等如今竟还沦为一个尽情偷欢之地,两夫一妻,夜夜笙歌,如此般出人意料的境界实在是闺蜜淫乱,荒淫至极!

蓦地我再也无法用理性来压抑住体内的欲望,此际我亦感觉到体内的热液快要宣溢出来般,一股既耸动又强劲的酸溜热流彷佛即要从龟头传递到整根肉身之上。

过了半刻,玉莲登时楞住了,她带着半惊半喜的眼神,视网膜彷如盯珠似地看着眼前得的胯下之物,胯下那布料不知怎地居然凸起了一块高挺的棚子,眼前的景像就像有个不知何物的东西正在裤内蒸蒸膨胀着,发光发烫似的。而就在下一瞬间,随着喘息声的此起彼落,她亦不由得暗忖起来,心下也情不自禁地浮起了一个怪念头,她震憾地暗想着:难道眼前那物体就是传说中所谓的男子汉的兴奋感应不成?

对于一个性经验半知半解的玉莲,毕竟她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女生,对于自己年小时在一个双亲尽失,被迫卖入洪府当丫鬟婢女的坎坷日子,她实在有点记不起了,只不过长达十五个年头的青春光阴就此独自在一个充满雌性阴气的地方重新过活,长期间陪伴于跟她芳龄不相上下的洪府大小姐以及那两位洪府妾侍,所以才造成她对男性的认识一知半解,但如今她竟然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到外地来的男性身躯,浑身洁净的心灵再也制止不了内心的好奇心,不禁的感到惊讶又震憾了起来。

玉莲若非亲眼瞧见了眼前的巨物异像,彷如一个情窦未开的小女生根本就不敢相信。

「刘公子,」

玉莲怔了一怔,心情惧怕,双颊泛红,随即终于结巴地开口颤道:「可否……让……让奴婢瞧一瞧你……你下面的东西?」

『什么?』我惊闻之下,心里为之一诧,瞬间亦彻底语塞了。

玉莲那双眼眸波动如浪,心下更是春心波动,赫然间全都凝住在我的胯下,接着她似要伸手轻轻的在我胯下触摸,电光之际却见她登时咬了唇胆怯地停顿下来,可是她那玉指头彷佛早已在我的胯下撩起了体内的欲火,以致我顿时窒息般的压抑不了,几乎一发不可收拾了。

被比自己的年龄少一倍的少女如此的抚弄着,可能是想到恋的关系吧,这也使得我不得不惊吓起来,全身耸动。转瞬间,丹田腹部就有一阵冲击而来的触电感,顿觉全身四周散发出一阵光芒,导致我一阵晕眩,眼前金星直冒似的,令我刹时间沉淀于一种时光倒错的气氛当中。

「玉……玉莲住手,你……你不如先回去吧!」

我忽地回过神,心跳加速之下,迅即一把手将她给扶了起身,接着再示意地说道:「玉莲对我的心意,我已经心领了……你还是快点出去吧,以免你家老爷发觉我俩同在一间房间做出如此伤风败德的事情。」

此时候,被扶了起身的玉莲也随着沉默的空间楞住了,她一边带着半分惊觉半分惊喜的眼神凝住前方,一边呆在那儿察言观色。

几乎过了半晌,玉莲仍然默默地站在床边,心下为之一愣,修长睫毛闪闪摩擦着,明眸像是一潭深水,一股脑也深深被方才那鲁莽的行为给怔住了。虽说方才有着一股想要看她能够达到什么极致深入的好奇心,所以才本着黄花闺女的少女冒险心,隔着布料伸手去触摸那位陌生男子的秘处,还以为可以亲身证实男子所谓的兴奋感到底是何方神物,殊不知竟然泼上了一潭冷水,这下身为黄花闺女的她也不得不为了方才的行为而感到羞耻。

玉莲登时睁大眼睛,脸上羞得像个红番茄般,像是觉得不胜惊讶,心中断然暗忖道:『对……对……我怎么可以如此放肆,竟敢在洪府檐下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丑事?若果给洪老爷发觉了此事,东窗事发,一旦家法伺候,我猜我要被打死一百次都不行了呀!』我把全身僵直的四肢放松了下来,然后再急速地缓了个气,心跳也逐渐平复了下来,终于可以镇压着下体的膨胀,再举眸瞧见她彷佛久久默不作声,脸上亦显出一副闺女羞涩的神情,所以才对她微微一笑,苦笑道:「其实玉莲你年纪尚轻,总有适合你的一个人正在那方静待着你,所以将来你一定能够遇见你生命中最为紧要的男人,到时候你方可从他身上体会到何谓男女之道。至于我自己……唉!实不相瞒,其实我并不适合你的,与其要欺骗隐瞒你一时间,那不如坦白相对,若然不是将来整一辈子又怎能朝朝暮暮在一起过活呢?其实啊……男女之道的含意只不过是要互相不欺骗、不隐瞒的关系下共活在一起,直至如水交融的境界,这才是正确的男女共处之道。」

此时此刻,我竟然说出如此头头是道的人生真理,根本和自己当下的性格有所不同,若要一一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这下我也开始对自己狐疑起来了,究竟为何自己会有如此般的差异转变,竟会放过一头早已掉进自己嘴巴的羔羊?

我俩各自沉默了良久,瞧见她仍是垂首不语,还以为她深受了感动,于是好心地搭上她的香肩唤道:「玉莲,玉莲……你怎么了?你到底有否听见我所说的话?」

玉莲她心中虽酸,嘴角却微露出一丝半甜半羞的笑意,只见她噤口不语,迅速转身朝向房门那处走前了几步,突见她再回首对我悄悄笑了一下,嫣然一笑之下,她就此垂着首离开了我的眼前视线。

正当整间寝室只剩下她的花香体味,我彷佛还在深深回味着她的娇美体姿,心里也不禁吃了一惊,方才亲眼目睹了她那回眸的灿烂笑容,一时看得我如痴如醉,心中更是百般斤重,顿然间真想要一手把自己给打醒过来,以免自己再无耻的色迷下去,毕竟自己心里一直都存有另一个心意人选……

************我收拾好心情,独自留在房间里更衣梳洗了半刻,转眼间几乎已过了一个时辰,心想洪老爷他们应该还等着我一同用餐,所以话也不说就推门赶着出去了。

这位姓洪的暴富商人拥有一座方圆数十里的无敌豪宅,王宫般的堂皇气势,而且豪宅四周都充满了各种各式、五花八门的青瓷塑像以及僻阁,彷佛每一个角落都能通到另一个偏殿一般,这下我几乎也要走到迷失了方向,慌忙心切,唯有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去。

转个好几个弯,张眼望去,心下顿时一震,原来这门豪府每一个角落都有门框,犹如一座永无止境的巴比伦禁宫,更可以拿来跟世界七大奇迹媲美,此刻一念震惊的我默默想着白昼和夜晚果是来得不一样。

昨夜晚上当我仍在房间里转折难眠之时,一时翻转睡不入眠就跑到外面毫无目的地打算散个步,由于夜晚四周一带没有灯火,所以才无打无撞去到东厢的禁地,而且还跟洪老爷以及他那位丰腴妖媚的妾侍连夜纠缠,精液乱溅,差点就要弄出了人命,拆断了我一身骨头。

当我擦了擦双眼,再提起了脚步往前走去之时,心里一直认为这家豪宅与我在古装电影里头的那些王宫、亲王府背景没什么不同,一样是由大理石为基础并连接每个偏殿,殿顶则使用木制来盖顶。殿里外的雕纹更以奇异的雕刻方式来装饰。如此堂皇的建筑物,并非一般普通人士可以拥有的。

我再联想下去,心里却已震憾,我猜想这里的侍婢下人在这个深不见底的豪宅应该已住上了十年有多,每天应侍候或工作的因素至少来回环转整间豪宅数十次,所以自不然就会对这里每一个角落非常之熟悉,甚至乎可能熟悉到连昏暗的情况下,闭上双眼都不成问题。然而,对于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未来人,一个切切实实的窝囊气,此刻面对于这种初来乍到的异地若不给吓坏才奇怪。

当我脑子里一边想呀想,一边四处张望时,突然发现不到十步的咫尺距离就有一道大门正被微风吹开着。我心想:难道就是那里吗?但我没多想就赶紧往前扑去,我估计洪老爷他们应该就在那里头等待着我,一手推了进门,我没看到任何一个人,反而往前竟然还有一道长远的巷道,彷佛一直连接到另一个尽头般。

天呀!怎么这里这么大,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呀?

洪老爷……凤姑娘……洪姑娘……玉莲……你们到底在哪儿啊?此刻我心里除了不断咒骂几声,一股脑焦急的我还是得加快步伐,茫茫然地继续往前走去。

焦急之心,急喘之气,我接着走了好久,前方四周依然是无穷无尽的空房偏殿。猛然间我感到此事不妙,感觉到越来越不对劲了,自我入住此山庄以来已是短短的两天了,虽说这山庄的地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区区一块土地何以有那么多段偏殿呢?况且我也没有患上什么痴病,又怎么会对这里变得如此的陌生呢?

独自寻找了良久,我也开始感到心寒慌张了,这些彷佛通往地狱般的无人偏殿让气氛变得鬼异悚骨,然而我仍是孤单一人面对着这一片寂气沉沉的环境,额头尽汗,脑子里慌得一片空白,双腿也松软了,动也动不了,顿时候也不得不开口猛喊起来。

我突然孩子般喊了起来,整个人彷佛急坏了,嘶喊叫道:「洪老爷……洪老爷……玉莲……凤姑娘……你们在哪里啊……」

刹那间,犹如老天爷开启天门般的感觉,我忽然听见一把耳熟的声音从自己背后传过来:「刘公子,你站在那儿乱喊什么呀?」

我霍然转身,眼前已闪出一具身影,而那突如袭来的身影亦顿时让我一颗慌张不已的心坎彻底平复下来。

这时候,依旧一身男性化衣着的凤姑娘正站在距离不到五步的前方,她一身英气非凡,官仔骨骨的乔装打扮,再加上一张秀气端正的五官,她的美姿容貌就好像一名英俊小书生一般,简直将她原本一具女儿人家的绰约身段给掩盖过去,如此落差更可以说是瞒天过海,几乎隐瞒了全天下人。

涕泪交集之下,我当先向前一扑,并且拉住了她的纤臂高声道:「凤姑娘!原来你在这里,刚才我在这里四周围找了好久,一个人也不见,差点就要吓死我了!」

凤葶玉面色木然,厉眼登时盯住了我,却已一把手甩开我,冷冷道:「你可否小声点呀?洪老爷他们正在偏殿内静候你这位大少爷的大驾光临!还有你要谨记,现今本姑娘的身份已是凤小弟,并非你所指的那位凤姑娘!」

我怔了一怔,随即又傻笑了一会,颤惊地回了一声:「是……是的,刚才我一时粗心大意,差点就穿帮了。」

她居然反擒我一手,玉手紧紧地掐着我的脖子,则带着警告的语声,咬着牙沉道:「若果我的身份败露,你一定不会好过!」

我顿觉疼痛,猛喊一声,歉道:「我……我一定不会泄露你的身份……那你可以满意,先放开我了吧?」

语声急落,凤葶玉更是睁大了眼睛,忽显一副骄不饶人的神情瞪着我,道:「哼!料你也不敢!」

我一眼看着她话也不说,转身就往其中一间偏殿的方向离去,而我却一动不动地待在原地,心怀咒意,暗中思忖着说:『臭坯子,看你还能霸道到几时,你求神拜佛千万不要给我追到手,追到手之后就有你好受的了!』倏地她登时回过身,眼见她还站在偏殿的入口处,彷佛心怀醋意,猛锐的眼神狠瞟了我一下便喝道:「你还站在那儿干嘛?还不快点进来做你的准新郎?」

『准新郎?我几时又变成了准新郎呀?』我忽闻此话,心里为之一愣,一颗心房急速坠落,整个人更是震惊地暗想着她所说的言语。

「凤姑……」

蓦地,我心灵仿如绞碎,旋即又急又乱,疑惑地问:「凤小弟有话不妨直说吧,我究竟要当谁的准新郎呀?」

到了此刻,不无酸意的她内心俱是酸涩心绪,彷佛百般交集,也似乎没好气的白我一眼,最终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我一下,一跺脚便走进了那偏殿里面。

顷刻下,我心里不觉吃了一惊,别无选择就此随步跟前,匆忙走进了偏殿那处,转眼之间只见那偏殿的中央就有一张长方形的云石桌,而咫尺之间坐在桌旁的就是洪府的主人翁洪老爷以及她的宝贝千金洪月怡而已,然而默默站在那位洪姑娘背后的也只有她的贴身丫鬟玉莲,其他人包括那两位妾侍就不见人影了。

「呵呵!刘兄弟,你也终于来了。」

只听近处一人笑道:「洪某在此等你前来用餐,几乎已等了好几个时辰了。」

我怔了怔,顿时显得语塞,转瞬间唯有举首转个眼,眨了眨眼眸,定睛地看着坐在桌子最尾端的洪老爷。

我彷佛鬼打脑后,瞬即轻轻地喘了个气,接着一脸歉疚地垂下头说:「要洪老爷纡尊降贵等候在下,在下实属该死。」

洪老爷却笑笑一说:「呵呵!为何变得如此见外呀?毕竟也快要当上我门下的乘龙快婿了。」

此话一出,顿时令我目瞪口呆,心下不禁一寒,就像哑巴般的站在他面前,不知什么滋味。

另一方面,一直垂首不语、脸上不时显出一副腼腆嘟嘴的脸孔,一动不动坐在她亲爹身边的洪月怡听见此言,一颗不上不下的心境经已窜跳不已,脸上更是一片娇红,玉颊似火。

只见她娇羞地瞠了我一眼,蓦地又转眼瞥了凤姑娘一下,连忙撒娇般嗔了一句说:「爹~~怡儿只想一辈子待在爹身边服侍爹你,更何况怡儿也不想要这么年轻就嫁人去,若然……若然将来真要嫁人,女儿也要嫁给心目中最心爱的理想对象!」

「呵呵!」

洪老爷简直是老谋深算,登时微微一笑,道:「傻丫头,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哪能说不嫁就一辈子不嫁人的。」

「女儿不理这么多,总之……总之女儿说不要就不要。」

情急之际,洪月怡明眸潺媛,彷佛越说越显得羞涩了,一时羞得如同鹌鹑鸟一般。

「此事已定,况且爹早已跟你作了主,总之你任何事情都不必担忧,收拾心情安心地等着出嫁那日好了。」

洪老爷一意孤行,他登时满意地笑得合不拢嘴,随着笑声凝视着我,笑道:「好女婿呀,现今时辰已不早,你瞧这些为你以备的茶点几乎也要变得冷却去了,何不快点坐在我女儿的身旁一同进吃?」

洪月怡一面羞红着脸,一面撇着嘴怨道:「爹啊~~」半嗔半嗲地说完,早已坐得不耐烦的洪月怡顿时腰肢一扭,脸上早已显出了一丝羞色的神情,她每一个言语静态都似乎要引诱我的注目,她那天马行空般的谈吐气息更使我的欲望深深地给挑起,双目一直呆呆地盯住她胸前那玲珑而纤瘦的胸腹,几乎过了半晌,我仍然像个呆子般看得凝神,似乎已对眼前这位娇生惯养的洪千金的印象更为深刻了一些。

同一片刻下,站在洪月怡背后的另一条身影也显得娇俏垂首,只见玉莲她笑靥如花,双颊那两侧笑窝更是令人看得心扉醉人。

突然之间,「砰」的一声响起,接着一声如同椎心嘹亮的敲打声顿时传了过来!我举眸一看,原来凤姑娘早已亲自走到了桌子旁,也不知她是否满怀心事,抑或是心情无常,方才忽见到她像似不觉地敲打了桌面一下,刹时发觉她的面颊渐如焰火般涨红,娥眉紧蹙、玉唇撇嘴,甚至连胸脯的呼吸语调也渐渐变得起伏不定,双目更是忿然地瞪了瞪我的身上。

此刻,我心里不觉一震,迅速犹豫地问道:「究竟啥事?为……为何凤小弟这般面色看着我?」

一秀臀坐在椅子上的凤姑娘眼里依然发出了熊熊恼火,玉唇微嘟,在那边切齿般叫道:「哼!刘大哥呀,你别自以为是好吧?你那张面孔又不是俊俏过人,拜托少来做梦吧!」

「你……你到底在发我什么脾气呀?」

洪老爷不等我说完,登时打破了我的语声,随即笑道:「你们俩怎么了?依洪某所见,昨日你们两兄弟还不是很好的吗?怎么隔了一日好像变了样子,连说话声也变得如此吞吐,话中有话那般。」

「洪老爷别误会,在下自问本身总算对整个武林界循规蹈矩,只不过在下确是和这位刘大哥初识不久,说实话亦非洪老爷所见得如此般友好。」

凤葶玉听见此言,几乎气得快要跳了起身,心绪难定,嘴边更像是做梦似地喃喃自语着。

实则上,凤葶玉早已醉倒于暧昧之中,她自己仍不知道本身早已不自不觉地被这位爱恨交错的刘公子触动了她内心那颗少女的心坎。此刻她的心情就疑浮疑定,像雾似烟,其实单凭他的一句说话,即使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神情变化,经已叫这位玄门派大师姐心神恍惚,情根愈坚。

************「凤小弟,切莫如此本末倒置,别忘了我们还得要赶紧路程,第一时间赶到武林大会去阻止一场武林的血腥风波。」

语声速落,我一眼定睛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心里一直沉浮于心思当中,不禁狐疑猜想着她到底在发什么姑娘脾气。

此情此际,「醋意渐起」这四字放在凤葶玉这位入世未深的小姑娘身上来形容真的是当之无愧。怆然泪下,她一时显得不是滋味。

「你?你还是安分守己留在府上,准备做你的新郎哥为好了。」

只听她冷冷说道:「至于那武林大会,一概与你无关,说到底亦非你的份内事啊!」

讽声未了,她头也不回,瞬间已悲怆地坐在桌旁开始进吃。

倏地,面对着这位貌似隋棠的古代女生,我仍是一脸惊讶地站在离她咫尺之间。心里还回荡着自己在外人面前头一次被她讽刺斥骂的感觉,但光从她声音中却能勾起了我对她那份莫明的意绵,毕竟在这段漫长的日子里我们俩已渡过了不少个难关,有好几次还从追杀我俩的魔掌中逃出生天,正所谓出生入死、患难与共,自从那次亡命逃生的事件以后,我亦自自然然地对她产生了某种程度的依赖和情愫。

除此之外,这位武林侠女,她的娇容确是长得润泽皙透,让人不得不想去品味她那化腐朽为神奇的容貌,身为平凡俗子的我也何尝不想去亲一亲近她,亲袭她一身少女般的幽幽体香,甚至乎占为己有,夜夜独享?可惜我今不如昔,以往有着一股蛮牛般的起劲,现今经过了穿越时空之事件,我身为入侵者实在不敢在这种人生路不熟的异地再有任何轻举妄动的行为。

另一方面,我也从不贪婪的想过此点,也从不企求、亦不强求能否与她有段天长地久、山盟海誓般的酷烈恋情,奈何有时候我实在分不清楚为何每次看到她快乐与否、伤心与否,心下的心情如同坐穿梭机一般,以致魂魄不定,仿如置身于一个半梦半醒的情境里头,简直令人如痴如醉,无法回神,难道这就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纯真爱情了吗?我一直睁眼冥想着,我犹像凝视她一身欲罢不能的风姿,几乎令我看得放空去了。

顷刻间,洪老爷登时展颜一笑,只听他带着半笑半真的语调,眼梢悄悄地瞧了瞧那个坐在他身旁的女儿,随即作弄她一番,笑道:「呵呵,好女婿呀,好女婿,你别再站在那儿冷落我的怡儿了,你看她都快要经不起孤寂,即将要发懵去了。」

「洪老爷,我……」

我转目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百般交集,一时更显得语塞,只好向他苦笑道:「多谢洪老爷对我的赞赏,可惜我跟凤小弟还要赶着出席那一年一度举行的武林大会,再加上我和你的掌上明珠才认识不到数天,现在却要她刹时间下嫁于我,而且这头婚事不仅触及了整个洪府的前程名誉,还有你女儿的一生幸福,未知洪老爷会不会觉得此安排有点儿戏了些?」

眼光独到的洪老爷才不会如此轻易便露出马脚,其实他心里早已有了全盘计划,一个足以让他奸计得逞的好计谋,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来上他的宝贝儿,所以势必要挑唆留住眼前这位刘兄弟。他脑子里亦无所求,他只志在一旦迫婚成功,自己能否教唆他割爱,一分他那位掌上明珠的处体,以两男一女的性交合渡过一个毕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毕竟这位刘兄弟昨夜确实上过了他的爱妾二娘,还欠他一个莫大人情债……

「嗯……洪某也清楚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实须从长计议……」

洪老爷彷佛正在暗算沉思一番,沉默了一会,顿然间笑容尽显,说道:「不如洪某先替你作一作主,先来个择日成亲吧!再过数天便是洪某的六十大寿,那你和怡儿两个人当天可以先行礼成亲,一来可以让我女儿有个名分,另一方面亦可让她安顿下来,而你和你的兄弟再去赴那个武林大会不就能一举两得,两全其美了?」

洪老爷简直是老奸巨猾,连唯一亲生的宝贝女儿都要心怀不轨,深懂何谓食色性之理的他,联想到自己那位亭亭玉立的处身女儿的色欲,嘴角更不自觉地显露淫邪的笑意!

「怡儿,你头亲事就此落实。你就乖乖跟这位刘公子筹划成亲,成亲之后陪同爹留在府中等候刘公子的归来。需知你的三娘近来身体精神不好,再加上二娘她昨夜就寝时不幸受到了风寒,以致卧床不适……」

洪老爷彷佛话中有话似的,他面上神色登时显得有点诡异,静悄悄向我笑了笑,道:「方才爹探测过她的病程,你二娘很有可能需要上一段时间来好好调养生息,直至元气复原为止。如此周全的安排一方面可以让爹达成与了结对你生娘生前的遗愿,另一方面亦可给爹最后一次机会来弥补对你这么多年的冷落。你就应承爹这么一次吧!」

洪月怡被逼急了,开腔就嗲声嗲气地道:「爹啊!世间上哪有这种弥补的方式,女儿真不想当他的人,若然硬要女儿嫁给一个不喜爱的人,那女儿情愿一辈子都不要嫁人了。」

「傻丫头,世间上哪有分喜爱不喜爱的,况且路是人走出来的,身为女儿人家,若非嫁人,就等于要出家当尼姑了。你岂能如此任性,还说一辈子都不想嫁人。你真是……」

洪老爷听见自己的掌上明珠如此一言,心头为之一愁,雄眉也随着深锁着。

但当他整个人几乎被气得弹跳不能之际,语塞了半晌,目射怒威,又不禁叹道:「唉!你都长得这么大了,却未曾学会如何去当个贤良淑德的女子,现今怪只怪你自小就被生娘一手宠坏了,但从今开始你即要成为别人的未过门妻子,所以你一定要改你那副讨人厌的刁蛮脾性,以后都不许再胡意乱发脾气了,清楚了吗?」

洪月怡皱了皱眉间,深知自己再也不能反驳了,不由得转眸瞧了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凤公子,心想自己的终生幸福就在咫尺之间,但现今却被迫要下嫁于一名毫无好感的汉子,一时间只觉得自己正被一头盲婚哑嫁的亲事压迫着,使她呼吸不能,窒息般怔住。

过了片刻,洪月怡心急如焚,却迷茫得不知道如何选择,她真的很想开口把自己的心中情一一告示,然而情怀初开的她此刻却不敢言语。内心切切实实正在斗争挣扎着,如此一颗复杂的心绪,她心坎也不自禁火烫起来,浑身犹如被困于一团烈火之中活生生被火烧,面颊通红似的。

肃清之间,我依然看着洪老爷那坚定果敢的眼神,一想到昨夜的春梦并非一个梦如此简单,心里顿时一楞,随即更显得有轨。此刻,我虽知自己真的无法负荷如此沉重的身份负担,可是一个突来的艳福,自己无端端拥有了一个古代美女做我的新娘子,单单这点更是让我欲罢不能的心跳颤抖着。

一个震袭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掠过,顿悟自己实在无法再抗拒洪老爷的成人之美,然而,脑绪里另一种担忧突然像海浪滔滔般卷过,旋即瞧了瞧离我不到两尺的凤姑娘,在我咫尺眼前突如袭来的便是她那双充满失落感的眼色!

「洪……洪老爷,洪小姐你们先慢用,在下突然想到有事要办,要……要先失陪了。」

凤葶玉登时从桌旁椅子站了起身,垂着湿眸哽咽说了一声,彷佛不能再忍受心里的煎熬一般。她怕自己突然间真的控制不了情绪,以致泪颊示人,所以急急忙忙地找个理由回避,单独找个无人烟的角落一泄她椎心之痛。

最致命的一刹那,当她急急转身离去之际,尚未及缓神,她的呼吸涕声竟然变得哽咽模糊,好几滴晶莹的泪珠也挂在她的眼眶里凄凄打滚,但性格倔强的她为了挽回本身女儿家的面子,硬是没让泪珠随意掉落。……

泣声咽,自古少女情怀总是痴,痛断肠,绵绵情意不易解。泪水沾颊的凤葶玉,此刻也箭步急速踏上洪府西苑的小草原。她方才那副残忍泪眼的沉重神情,如今显然已失去了知觉,眼眶里的泪珠登时不自禁地滑落尖下巴。

情伤,泪流,突然间,她一把手抽出了腰间的佩剑,也就是此前捡回来的那把魔剑。如此笨重的一把剑,现今却显得格外轻微,全皆因两个字的魔力:「妒嫉」!

剑身一出,谁与针锋,她二话不说再弩张地挥动手上的佩剑,锋刃闪动,顷刻间仍是发狂般在草原上乱挥她门派的玄门剑式。

剑气灵人,以致她浑身四周登时卷起了一阵无敌龙卷风,风似汹涌,彷佛击穿了好几棵百年老树,而四周的落叶亦随着那阵猛风激拂旋转!

「嗉!嗖嗖嗖!嗉嗖嗖!」

凤葶玉胸腔一酸,泪流满面,旋即在草原上一面使出她的独门剑招,心里却一面不停地暗忖一番,咬牙忖道:『死人刘锐!好一个忘恩负意的臭小子!枉我三番五次救回你条贱命,若非我出手救你,你早已命丧黄泉了!你还以为你自己很了不起,很了得是么!我恨死你了!』「嗖嗖嗖!嗖嗖嗉嗉!」

憎恨已满,草原上亦因此传出更响亮刺耳的剑锋蜂鸣声。顿然间,她以一招凤凰舞动的剑式,招式妩媚,娥娜翩跹,续而她那身佯作男装的娥娜身姿彷佛一丝不挂的显露于草原上。

她当真醋意尽泻,在剑式当中尽情发泄了良久,直到了盏茶时刻,风葶玉她也终于疲累的停顿歇气了起来,转瞬间满脸涨红的她却先显出急喘呼吸的气息,经过了方才那狂泄的举动,似乎让她一吐满腹里的怨艾怒气。

此刻挂在天空上的阳光已斜斜地照了下来,她一面喘息地垂下身子,一面睁目静静地瞧了瞧四周围的凌乱叶片,手握剑把,手腕微抖,思前想后了半晌,不禁又怔了一怔,语气微酸说:『我为何要如此动气呀?即使那小子真要当别人的新郎哥就让他去当个够吧!反正本小姐跟他不是很熟,严格来说与他也只不过是萍水相逢,实属泛泛之交!更何况……』『更何况我心里只有定义哥哥他一人,我又怎能如此轻易就爱上另一个人?

我实在不应该……不应该!』风葶玉想呀想,不禁又感到心颤,毕竟她自己已有心上人,一个与她相思相恋多时的正人君子──龙定义,奈何她亦有好一段漫长时期没再见到她的心上人了,不知此时此刻他正忙于什么门派事务,也不知他是否也和她相同,正在天龙上那儿暗中思念着她。

此刻凤葶玉不断对自己暗忖安慰着,可惜自欺欺人的她即使不停地向自己催眠,然而她内心底下仍存有那半丝酸涩的情怀,一时使她无法压制自己,有很多莫明的情意无法倾诉,但只能苦苦隐躲在心里。

沉寂、思忖,突然之间,一阵花动草摇的声音从她背后响了起来。几乎是转眼瞬间,跟着一阵缓慢的脚步声引接而来。

「凤公子……凤公子……」

凤葶玉惊闻,立即收回她手中的佩剑,转身凝望她前方的方向。她似乎怔了一怔,阳光普照的情况下,一条身影就此出现在她眼前,再瞧清一点,原是那位洪小姐的贴身丫鬟──玉莲姑娘。

「原来凤公子在这里,奴婢找到凤公子你就好了。」

一身急忙走来的玉莲彷佛上气不接下气似的,她脸色纵然红润疲惫,但小嘴却开心地露出微笑的笑意,她青黛般秀眉也随着喘息微微松开,凤葶玉默默心想这位丫鬟方才应该是到处寻觅她的下落,所以才显露疲态。

玉莲惊讶地呆了呆,随即二话不说的就在四处张望了半晌,呼道:「我的妈呀!这儿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呀?怎么到处都是树叶了?」

「未知玉莲急找本公子,到底所为何事?」

凤葶玉仍未曾忘记要隐藏自己的身份,为了要掩饰,赫然沉住了气,登时收腹挺胸,挺起了胸骨,并刻意地展现她一副男儿气慨的体态。

玉莲回了回神,也不再去理会那些零落的树叶,眼角一瞥之间,微微垂首诉说:「我家小姐有事想邀请凤公子寅时时分到西厢的院亭一聚,这封是小姐她特意写给凤公子的亲笔信,小姐还说希望凤公子能够答应她的约会,到时候准时赴约,不见不散。」

她几乎一口气把话说完之后,面颊显然已烫得红腓,一脸羞涩地将那封小信递到凤公子的手上,便急急忙忙地转身窜逃。

此情此景,一手将小信给打开来看的凤葶玉,果真仔细读着那封信上的内容来意,但一看到「对你有钦慕之意」这六个令她心颤不已的字,登时读得她心慌意乱,浑身冷汗,最终也彻底楞住了!

第31章:凰恋情缘第一回

正所谓人之初性本善,但由于武林险恶,树敌甚多,身为女儿家实需捆胸束腰,佯装一番方能远行江湖。然而,万万令凤葶玉意想不到会发生在她身上竟然就是被人错误身份与性别一事,虽然凭她一身佯装的男性衣着早已经能够掩人耳目,方便之门,反之还招来同性的暧昧之意!区区一封信,她这下也吓得慌了神。

石破天惊的刹那间,纵使怀有一身江湖侠气的凤葶玉,但内心底下始终是个含苞欲放的黄花闺女应有的心房,早已亭亭玉立的她此刻又要面对此事,毕竟是个好心肠的小女生,她仍是忍不住那忐忑之心,淡漠的气息里明显地失去了对于爱恋的憧憬,又惊又疑,咬了咬牙根,也由不得感到滑稽至极,极之错愕!

此时此刻,她除了心跳剧烈,受惊若宠之外,又还能怎样?过了良久,她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草原上,睁得发呆的眼瞳显然已飘荡放空。

而实际上在她脑海里确是反覆着她心上人的俊俏面孔,一副让她含情脉脉惦挂着的风范憬然赴目,似乎已达至忘我境界,不由自主地深思了半盏时辰,直至她叹惜一声,旋即合上了那一双清澈的美眸,心下亦憬然明白,心恨道:「若非……若非当初为了要下山寻找师父的下落,我也不会结识到刘锐那臭小子,更不会因此而跟师妹她失散,现今还不知是生是死……哼!总总一切都要怪那个姓刘的每次都在我面前胡弄作怪!」

不知不觉间,她自己仍在神思暗忖当下的前因后果,双眸登时露出一丝凄凉,彻悟整件事件的因由也不尽然。

凤葶玉默然半响,登时往身边四下鬼祟地偷望了一会,暗想了想道:「我看此地不宜久留了,我还是趁没人察觉之前,自己一人提前上路赴会。毕竟寻找师父的下落及阻止整个武林名派互相撕杀的危机更为重要。」

她似乎眨了眨眼,立即打断了自己的思忖,就真的像是一个问心有愧的来者,接着就此转过身悄悄地朝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准备收拾行李以便单独辞行,但她心里面却没有再顾念原本与她同行的刘公子的重要性。

反正对于她来讲这位刘公子并非她的真命天子,如意郎君,他亦好应该留守洪府这儿,等待当他的乘龙快婿。随之她亦因此跟这个男人画下句点,即使这个人将来是吉是凶、是祸是福,抑或是成败荣辱一概与她再无牵连,她心已倦了,心全碎了…………

几乎过了半刻,倏已达正寅时时分。而在另一角落的西厢,越过了西厢前的拱门,穿过七彩芬芳的花丛树木,在不远的前方那儿果真有座院亭。

再走近一些,只见院亭四面一片雾水迷蒙,而座落于院亭的左侧居然还有一个貌似人造的西湖池,如此费神的打造,实非一般人士能以拥有的。而整个西湖边野鹤成群,翩翩展舞,仿佛因此而形成了一幅人间美景的美图。

倏地,一支像来自天堂的如籁笛音,悠悠地传送过来,在湖池边就此有一阵沙沙沙沙的撑船声随之而来。转眼之间,忽见一条苗条玲珑的人身正撑着一条小舢板,随着平静无声的湖面正要划向湖岸去。

同一片刻,坐在小舢板后端的另一条人影仍然手持着木笛,小嘴仍在缓缓地轻吹那笛上的吹孔。随着那听似哀怨的音调笛声,登时迎来了好几只野鹤从天而降,仿佛亦要吱吱作声伴奏。

舢板前端的那条倩影彷佛正朝向院亭那处眺望了一会,玉手轻握竹棍的她不时扭动着她纤细的腰肢,双眼仿似观察四周的动静,瞧了半晌,突然叹了口气,道:「哎哟!小姐啊,我们已在湖上划了很久了,但至今仍然看不到凤公子的人影。」

此刻,坐在后端的洪月怡,脸上登时显出心焦的显像,脑子里的思意彷佛百般纠缠,顷刻间亦停住了优美的笛声,一时沉不住气便开口问道:「还见不到他吗?你究竟有否亲自将本小姐的亲笔信交到凤公子的手上呀?」

玉莲一脸无辜的神情,随即颤声回道:「真的有,小姐不再信任玉莲了吗?况且小姐亲口吩咐到的事情,玉莲有哪一次是办不到的?」

「我不是不信任玉莲你,只不过我们俩都已等了多时,却见不到凤公子的出现,都不知他心里面在想什么……」

洪月怡边诉说边猜测,说到了一半,面色蓦地一变,叹声道:「唉!如今我没什么怕的,只担心凤公子看了那封信的内容,反而嫌弃我对他的主动表态。难道真正喜欢上一个人那种感觉就是如此无助,如此艰难的么?」

这语声既无奈又心酸,但却有种说不清的含意,彷佛每一个字都能透露出隐藏在她内心底下那份无助的情怀。

几乎是擦身瞬间,玉莲侧着面静心聆听她小姐的酸言涩语,玉颊发红,杏眼溜呀溜的,心中亦在默默咀嚼方才那番言语当中的含意,想了一会,不觉已把那条舢板撑回湖岸去了。

尽在发呆的丫鬟玉莲终于也撑到岸边,「沙沙」的划水声也跟着停止了。她登时放下了手上的竹棍,转了身便抬首看了她一眼,倏地又垂下首去,语声轻柔的说:「小姐,玉莲实在有点不明白,其实除了此方法,难道就没其它的法子了吗?」

洪月怡叹道:「若然不是火烧眉毛,我也不会出此下策,亦不会不惜一切来冒这个险,偷偷在这里和凤公子会面。」

一念至此,玉莲心中登时百念俱缠,长吟道:「玉莲怕只怕这件事一旦被老爷发觉了,一时龙颜大怒严惩小姐你罢了。其实那位凤公子真有如此魔力,值得让小姐你为他冒这个险,打算跟他表示爱意,并且与他远走高飞吗?」

洪月怡忽闻,心里为之一怔,几乎不必多想,睁开她那充满沮丧的眼睛,苦笑道:「方才你也亲眼见到爹是如何强逼我的,爹实在太不明白我的心意了,不止三番两次死要女儿我嫁给一个毫无感觉的男子,而且还要凤公子的面前宣布成亲之事,还令到凤公子尴尬离去!」

玉莲心下不禁犹疑了起来,道:「其实小姐真的那么喜欢那位凤公子吗?毕竟从小姐的口中说过,你和凤公子从结识到相处也只不过是数天的日子。」

洪月怡痴痴地回想她的心意郎君的俊俏面孔,一面呢喃地述说心中情,一面禁不住内心的甜蜜,微笑说道:「其实……其实我心里早有所属。自从我第一次遇见凤公子的时候,早已被他帅气俏俊的端正五官深深吸引着,况且单凭他一身英气的侠士风范便知道这位凤公子将来实有一番作为,所以自此之后,本小姐经已下定决心,非他不嫁。」

洪月怡竟似在回味着当时与凤公子初识的情景,跟他第一次的碰面,仿如天造地设,惊天动地。查实这位洪府的千金小姐早已显露内心一丝爱慕,她已经春心荡漾,闺女的情窦尽显!

只可惜天意弄人,她极度渴望的如意郎君偏偏是个同性女生,现今只得怪上天月老枉作情缘,作弄凡人了!……

玉莲登时呼哧一声,咯咯笑道:「咯咯咯!若然当初小姐不说,玉莲也早已看透了小姐的内心,早知晓小姐的心里所属何人的了。而且玉莲猜想那位凤公子也是对你有爱意呢!小姐你果真给他迷住了,依我看,小姐和凤公子才是天生一对的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男骚女媚……」

玉莲故意不说下去,随即捂着小嘴,「咯咯」的娇笑了起来。

洪月怡听得粉拳紧握,媚眼如丝,一时更显得她柔媚动人,哑忍了半晌,竟也忍不住,痛斥一声:「你……你坏……坏死了!你竟敢嘲笑本小姐,是不是要我不睬你一辈子了?」

语声刚落,洪月怡渐渐被那句真情坦露的语声弄得她浑身一震,犹如一颗女儿心房被她这位贴身丫鬟赤裸裸的扯开似的,此际再也禁不住害臊的情绪,随手朝她的小腰肢狠狠地搔弄惩罚她一番。

「呵呵哈哈哈……不要……小姐快停手呀!玉……玉莲真的被你弄得快要痒死了!哈哈呵……」

浑身痒麻的玉莲有如被雷电击身一般,蓦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玉手发狂般推挡个不停。

过了半晌,洪月怡终于停下来了,狠狠地向玉莲眨了眨眼睛,肃然道:「瞧你以后还敢不敢作弄本小姐。若然再给我听到你说凤公子的闲言闲语,我一定不会饶恕你的,清楚了么?」

玉莲不禁喘息缓神,擅自跳出了舢板,急速踏上了岸上,回身之际却只是懒洋洋一笑,准备伸手扶住她的小姐,应道:「玉……玉莲知道了。来,快点抓住玉莲的手上岸吧!」

「你明白就好了。」

洪月怡赶紧抓着她贴身丫鬟的小手,以清脆的语声抢先道:「对了,方才你亲自交到凤公子手上的时候,他有没有说过什么?」

早已上了岸的玉莲立即松开小手,急步地往院亭那儿走去,一刹那间却回眸一笑,羞涩地诉说了当时的情况,道:「他确是没说过什么,当时玉莲只急忙一手将那封信递到他手上,接着玉莲就转身离开了,也没怎么注意到他打开信的表情。」

洪月怡亲耳听见她如此一说,一颗心窝也随着沉落,浑身为之一怔,只静呆地跟随脚步来到院亭那儿,最后亦沉默地坐在一张黄花梨玉壁纹的圆凳上。

洪月怡突然睁开眼,瞧见院亭里的玉莲亦是显出一副惆怅的神思,随即淡淡一笑,问道:「为何玉莲一脸惆怅的,是不是还为此事而感到忧心?」

玉莲眨了眨眼睛,傻笑道:「不是,只不过有一件事一直想不通而已。」

洪月怡察言观色,眼见眼前的丫鬟的面色越来越不对劲了,狐疑着问:「玉莲有话不妨直言吧!其实我俩之间并非主仆如此简单,这些年来我早已把你是当成我的小妹了。」

「嗯……玉莲……玉莲还是不敢说。」

苦愁的玉莲彷佛被千金吨量压住了胸腔,以致一时说不出口来。

洪月怡娥眉微轩,她那副刁蛮的脾性又再次表露出来了,旋即怒斥一声道:「你越是吞吞吐吐,本小姐越想要你说出来。快说!究竟所为何事?」

玉莲惊闻,五内俱崩,体内的心头更加紧绷起来,一时间担惊失措。

「若然玉莲真不怕痒死的话,尽量闭着你张嘴巴!」

语声未了,洪月怡突现她那双厉眼,咬着牙威胁她一番。

「好……好……玉莲说就是了。可是小姐一定要答应玉莲一个条件,那就是待会不许取笑人家的呀!」

急声答来了一下,玉莲脸上的神情越来越显得苦愁,好不耐烦了。

洪月怡微微一笑,道:「这样才是我的好玉莲嘛!好,本小姐答应你就是。还不快说?」

玉莲的身子却颤抖起来,喃喃道:「其实呀……其实另外那位刘公子,他看起来也是一位满不错的好汉,单单他那身潇洒倜傥的气势,就好比凤公子的风范了。更何况从他的外表上便显出一身健实的躯体,依玉莲猜想隐藏在衣着里面的那些肌肉也应该是结实有力,里外有劲的。好汉果然是好汉……」

原本一声不吭坐在圆凳上的洪月怡倏地闻言,霍然长身而起,玉掌抿着玉嘴媚笑道:「咯咯咯!吾家有女初长成,看来我们洪府的小丫鬟似乎对那位刘公子情有独钟了,难道早已种下了情根不成?」

急声一落,玉莲面色更是涨红示人,就像一个未经风寒的害臊女生般,急急低垂着头,双手亦捂住了面庞,眯着眼睛道:「小姐!你……你说过不会取笑人家的,如今却出尔反尔,竟然开始嘲笑玉莲!玉莲……玉莲不依了!」


04-21
第31章:凰恋情缘第四回

洪月怡仍然抿着嘴咯咯媚笑,但玉莲她却已羞得面红耳赤,撒娇神情更是热烈显露。

玉莲嘟着小嘴,嗔意十足,仍是气恼道:「小姐若再取笑,玉莲可真要走了!」

洪月怡登时停住笑声,接着展现出一副腼腆的娇容,却毫无半点的怒意,只抬起头来,微笑道:「说你三两句,你岂可丢下本小姐独自一人?如此任性小气的小妹,你说你这副恶脾气到底成何体统,是否要我在爹的面前报告你方才那番行言举止,然后再等他老人家来惩罚你不可?」

「小姐呀,玉莲方才并非有心出言顶撞小姐你,请小姐原谅玉莲,千万不要跟老爷说,玉莲真不想遭受皮肉之苦呀……」

玉莲一眼噙泪似的,顿时跪在她家小姐的膝下,急忙地抓着她的手腕,瞬间哀声四起。

「好了,好了,起身吧,我不跟爹说就是了。」

好心肠的洪月怡始终心软了,顿时毫不考虑的扶她起身,脸上却略带一丝担忧的神色,焦急地问道:「为何那位凤公子至今仍然未到,他是否在途中出了什么意外?」

洪月怡刚说完未等玉莲开口,沉默着皱一皱娥眉,额度随即一震,身子不禁又颤了一颤,几乎露出了一股极为失落的神情,便接着喃喃自语:「难道……难道凤公子看了那封信,觉得对本小姐毫无爱意之谈,所以选择了不来赴约?」

此言一出,玉莲既然是个低微的下人,再加她自小就在洪府这种阴气十足的环境下生长至今,当然尚未分得清何谓男女之间的区别,外型甜美的她自不能体会她家小姐当下的心情,但看着她的焦急模样,神情极为紧张及无助。

「或许凤公子方才有事要办,所以一时间不能准时抽身赴约,他很有可能正在途中赶来,小姐不妨再耐心的稍等一会吧。」

缓神过来的玉莲苦笑一声,登时接道:「况且玉莲总相信若然小姐对那位凤公子真有情意,那老天爷一定不会辜负小姐的一片痴心的。」

洪月怡面色仍是凝重,始终觉得事有蹊跷,缓缓一说:「但愿如此。」

过了半响,玉莲瞧见她家小姐仿佛心有百般心思纠缠不清一般,脑子里登时浮起了在刘公子的寝室里所目睹到的情境,心思起落的她再也沉不住内心底下的悬疑,终于情不自禁地开口坦言。

玉莲颤惊地举起首了,支吾地问道:「小姐,玉莲有一件事不知应不应该相告,可是玉莲又担心说出口……」

洪月怡登时怔了一怔,心下亦狐疑了一会,随即苦笑道:「何事弄得我小妹如此不解?玉莲不妨说出来吧,看我这位当姐的能否替你解说。」

「玉莲想问……想问一件事情……还是不要了,玉莲真不敢开口……」

玉莲仍是不敢说出口,她自知此刻心跳惧怕,血液乱窜,支吾了半响,她终于把心中的疑问说出口:「其实……其实我们女子和男子之间到底区别何在?」

「区……区别何在?」

惊呼一声,洪月怡确知她的疑问所在,但身为黄花闺女的仍然不知如何开口解说。渐渐地,一股少女才有的腼腆之色竟似散布在她那张羞红的脸颊两侧,导致她羞涩的不能作声。

「简单来说,比方说我们女子是阴体之躯,那那些男子就是阳体之躯了。但是,玉……玉莲为何如此一问?」

洪月怡双眉深锁,她说得有纹有路,看似略知一二,但不知男子实际上的躯身结构,芳龄十八的她自当从未亲身接触过了。

此刻,玉莲似乎羞怯地垂下首,然后支支吾吾地微声道:「小姐,今早玉莲听从你的指使,擅自去到刘公子的寝室那儿准备要服侍他梳洗更衣。殊不知,玉莲就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看见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

洪月怡静心地听闻,蓦地栽口问道:「令人震惊的事情?玉莲何为震惊,还不从实招来。」

「玉莲……方才玉莲替刘公子更衣之时,一时不慎竟然触摸刘公子的身躯的那一块……」

语犹未了,玉莲更是脸红心跳,跟着浑身的少女情怀俱已耸起,于是她紧贴在她家小姐的耳边,仿佛沉气般地将方才亲眼目睹的情况,一言一句缓慢地向她家小姐一一倾诉。

洪月怡听见这般耳语,顿时愕然动容,胭桃红绽,以致体内那一块少女之心也不自不觉地耸动起来、心跳加速。

第31章:凰恋情缘第五回

这时候,随著湖面上一阵轻揉心扉的微风轻轻拂过,一片清澈如镜的湖面也登时显得起荡不定,一时夹著清风声四起,湖边下的柳树轻微晃动。院亭裡,一脸楞住的洪月怡亦即时惊得眼瞳睁开,眼眶裡那双圆碌碌的眼珠更似亮光般的星星,不断地眨著眼。

一听见刘公子身上「那一块」的时候,那身為黄花闺女唯一的禁地似乎也像诗一样地迷人,见识甚少的洪月怡当然不例外,她一颗少女的芳心早已显得上气不接下气,心花初放一般,面颊两侧也不知怎地散满了莫明的樱桃红霞。

「玉莲,你真是胆大包天!」

突然间,洪月怡已经不能忍住了,触电般的回过神来,随即向她的贴身丫鬟呵斥一声,颤道:「你……实在不知廉耻,身為洪府丫鬟岂能如此无礼和一名素未貌面的陌生男子做出如此下等淫褻的事,你……你说你的廉耻何在,矜持何存呀?」

一股脑儿在男女情意这一方面都充满著憧景的玉莲,转眼间瞧见她家小姐已经气得一副娇喘吁吁的神情,心下实在不知想著什麼,额度冷汗急急而落,唯有雪齿格格般的打颤道:「小姐切勿动怒,请小姐听玉莲的解释。方才那种情况实在不在玉莲的掌握之下,玉莲实属情非得意,只……只是半推半就,玉莲当真想不到竟然可以接触他下体的那一块……更何况玉莲也是听从小姐的吩咐,方会去到刘公子的寝室那儿侍候他。」

此时此刻,得知实情的洪月怡如梦初醒,毕竟十指痛归心,更何况此事还严重地牵及到女儿家的矜持,一言之下,隐藏在内心底下的怒潮就像海涛似地涌了上来,实在不得不严厉怒斥她一番。

「放肆!若然你再瞎说八道,莫怪本小姐将整件事情上诉给爹知道,好让他老人家对你家法侍候!」

「不要!玉……玉莲……不说就是了……」

语声未了,有如哑巴吃黄莲的玉莲立即低垂著臻首,脸上显出一副有口难言般的神情,心裡含怨似地自忖一声:「唉!小姐你本身亦不是一样?自动献身準备偷偷摸摸要跟你的情郎会面,自当没有任何廉耻矜持所言。」

在一片沉默的情况下,一直垂头默不作声的玉莲正在回想著本身的苦衷。正所谓女生都爱做梦,更不用说这位芳龄仅二十出头的小丫鬟,由於她从小就在洪府这一个淫欲奔放的屋檐底下成长,长期以来导致她一颗纯真之心的世界早已经抵挡不了外间引来的性诱惑。除此之外,她更是无时无刻徘徊於二娘及三娘的房间外头,独自一人躲在一角鬼祟地偷听房间内所传出一些模模糊糊的梦囈杂音。

然而明眼偷窥看不得,她除了只偷听到一些「瓜唧……瓜唧……吱呀……吱呀……」

的呻吟声音以外,房间裡面所发生的种种事情就不為所知,而她内心的好奇心更是海涛似的挣扎起落,满脑疑惑,夜夜难眠。

自此之后,这位丫鬟玉莲心绪清醒的时候经常爱做一些莫明其妙的白日梦,晚间入眠之时,脑子裡更是不受控制地进入梦乡,夜夜做尽千奇百怪的春梦。

可笑的是,晚间的梦境远比白天作的白日梦来得更為有趣,因為它脱离了大脑意识控制,来到了潜意识、甚至无意识的状态,所有毫无关联的人事物,都会在梦乡之中拼成了一个春梦,而她最為渴望的就是能够一睹所谓男生的那一块胯下之物。

不知过了多久,庭下一阵的沉静,然而湖边四处仍然传出一阵阵幽默的虫鸣声,漫漫片刻,这位洪府的千金小姐洪月怡也实在是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第31章:凰恋情缘第六回

蓦地,这位洪府千金往天仰着面,且对天上的云儿叹了一声,稀密的云朵, 彷佛影照在她苍白无色的面庞上,恰恰影射出她内心的不安,叹说:「玉莲,依 现今的天色来看,恐怕那位凤公子不会前来赴约了。」

此言一出,玉莲也不觉顿住。然而,身为她贴身的丫鬟,多年来似仆似妹,此时亦深深的感到她家大小姐的一份莫明失落及沮丧感。玉莲余悸犹在,仍忍不住淡淡回了一句,言不尽意地说:「恕……玉莲多嘴一句,只不过若然凤公子真的有事在身而不能赴约的话,他亦可一早通过下人告知小姐你啊!」

「问世间情为何物,唉……玉莲亦不必再费神来安慰本小姐,」语声未了,洪月怡登时又怔了怔,心念一动,立刻露出了低落的眼神,眼梢仿似含着泪光,强忍泣道:「既然凤公子……他不赏识本小姐对他的厚意邀请,如此不识抬举,亦不分轻重的对象,本小姐我亦不应再默默苦等下去了。」

「对了,这些日子里我俩相隔南北一方多时,本小姐也想知道这些年来在府上发生过的事情点滴,不如玉莲你现今一同陪伴本小姐归房,然后我俩姊妹共同倾心畅谈一番为之更好。」

「嗯~~其实玉莲也有很多东西要对小姐你告知。查实玉莲还想知道些关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听闻小姐你嬉游走遍整个大江南北,如此见多识广,相信待会可以为玉莲一解疑团的了。」

语声犹了,此刻对于男女之间似懂非懂的洪月怡,身子也不觉震了震,一双圆碌碌的眼珠不禁凝视着站在她身旁的丫鬟,瞧见她一副羞红的样子,纤手更是捏了捏她的手臂,一念之下终于破涕笑了出口,且苦笑道:「多年不见,看来玉莲你除了仍是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如今竟然还存有人小鬼大的歪念。来,天气已要转凉了,我俩还是别呆在这儿,赶紧回房去吧!」

刹那间,玉莲彷佛痛得皱着眉,满脸羞怯的神色,同时间也忍不住那份隐藏内心底下多时的憧憬,毕竟站於女性的忠贞交叉间,有时面对着同性的对象还真的难以述说出口,更莫说能够透过外间那众汉子们的口中得知男女之间的秘密。

沿着潮湿的小路走了一阵子,她俩急不可待的说着说着,整个庭院四周除了那些芬芳花丛以及垂柳叶片正在微晃之外,此际也只看得见那位洪月怡一身典雅的身子以及她府丫鬟玉莲的苗条背影而已。

就在这全程的片刻下,庭院潦草一处正有一条诡秘的人影鬼祟地远眺一番,整个人喘息地眺望她那一条婀娜多姿的身子飘飘摇摇,步伐似快既慢,他矫柔般的处体及柔情似水的气质,就像一朵光带灿烂的茉莉花一般,不时透射出一种令人一看便能垂涎三尺的魔力。如此引人注目的幻景,直至她俩走到了一个转角弯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去了。

独自藏在潦草堆里的人影,他满额经已汗滴呼呼,整个人仍是一动不动的待在那头,心下彷佛正在暗地里打算下一步的诡谋似的。

第31章:凰恋情缘第七回

话说两头,正在另一个边厢那头,位于东厢一带的其中一间寝室里,恰恰正有一位经已卸下了男妆衣裳的女子,此时此刻独自一人的她却是沉默不语地仰卧在床上,而这位早已卸下了乔装的女子就是玄武门的女大弟子──凤葶玉了。

着眼望去,在床沿一旁也有着一个包袱以及之前莫明寻觅回来的名剑,依情形来看,她非单独辞行不可。然而,到了这种难舍难弃的最后关头,她却是有点心灵纠结,居然有点心软而放不下那位跟随她前来的刘公子。

实情是她不想后悔今天的不顾而去,颇有儿女气慨的她甚至还顾及到那位刘公子的安危。毕竟在江湖上行走,或多或少都与江湖义气划上点关联,顾全大局的她岂可说走就走,一走了之呢?想到这,她更是心绪纠缠,心烦意乱,简直是前推艰辛,至于寻找师父师妹的下落以及前赴武林大会之事,亦暂且丢在脑后去了。

正当她在放空沉思的期间,不知过了多长的片刻,她就像一尊木头人般的气息,两眼不时呈现出不济的神色,整个人仍然纳闷似的躺在床上。其实她内心里正在冥想着有一人,那就是足以令她心跳脸红、朝暮挂念的定义哥哥。

肃清之间,那种朝思暮想的感觉就像一阵微风吹拂似地吹倒她内心底下的围墙,而对于心上人每一点一滴的昔年思恋彷佛就此乘隙而入,在不知不觉间一一地拨动着印刻在心坎里的种种思念,即使她费尽气力去摆脱此种挂念,耗竭了全副精神,她依然幻想到定义哥哥那一张英俊的脸孔,亦因此令她永难忘怀。

况且男与女之间的奇妙感觉是一种心灵上的电波交际,在眼神交换之间,在眉宇之间,在言行举动的一切,一旦产生了感觉,那份天赐般的良缘也就悄然而至。感觉并非激情,无法一夜培养,亦无从生长。

倏地,方才那位洪姑娘透过下人递送书信一事登时涌上了她的脑海之中,以致她浑身更是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几乎在电光之际,她深知自己一身乔装上路的打扮居然吸引到另一名同性辈分的误解及爱慕,亦万想不到还摆弄出一个天大的乌龙,对于此点实在令她有口难言,难分难解。

一念至此,凤葶玉便从床上坐了起身,一脸清秀明目、乌发飘逸的她随即伸出了玉手,并在自己的秀发尾端上轻轻地揉摸起来。渐渐地,她又联想到倘若有一日,无论她自己多用心去感受,多坚持去体会,她自己也坚信非嫁定义哥哥一人不可,一想到这会儿,她原本一颗忐忑之心才能稍微安定了下来。

此刻她停住了手指与秀发上的抚摸,一脸纳闷似的唏叹道:「唉!但愿定义哥哥会体谅小女子的一片好意,望在武林大会之时方能再见。」

她默然叹惜之际,倏地,寝室房门竟然有人敲了好几声。

凤葶玉的思绪如鸟兽散,颤声道:「来……来者何人?」

「是小弟我呀,凤姑娘。」

「是刘公子?」凤葶玉暗忖了一下,似乎已呆住了,转瞬间接着又道:「现今已入夜间,未知刘小弟冒昧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第32章:变脸浩劫

「我知冒昧前来会打扰凤姑娘就寝作息,只不过洪府老爷得知我俩长途跋涉来到此庄,方才已吩咐下人炖了些杏仁茶来降火养神。」

燃眉之急,凤葶玉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口吻,身子不禁抖了起来,随即慢慢的抬起头喃喃自语:「为何洪老爷突然之间会吩咐下人炖茶来?难道当中事有跷蹊?」

「现今已经不早了,既……既然如此,」凤葶玉仍是不动的静心听着,不到半晌,经过她理解了之后,就在这一瞬间用安抚的话说着:「况且本人正要打算就寝的意识,刘公子的好意,本人心领了。」

正所谓天有不测之风云,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声雷响:「乓啷!」似乎是眨眼的速度下,夜雨竟然突临,那些雨滴就「哗啦哗啦」的骤落一阵。凤葶玉恐怕那位待在房外的来者刘公子可能已被雨点狂风弄得他一身湿了,再加上听见房外传来的雨势风声,于是乎她于心不忍,一时间变得心软意活了,便好心好意的回答说:「刘公子,外面忽然间骤雨吹风,既然如此,刘兄弟暂且进来一会儿也无妨。」

外面的来者彷佛一直等了许久,才慢慢地将房门推开一线,瞧见里面毫无动静,才悄悄走了进来。而坐在房里的凤葶玉凤姑娘睹见走进房里的来者真的是一同跟随着她多时的刘公子,一眼至此,她心下的防备亦因此一一地放下,并且把目光转移到他手上的那碗杏仁茶上。

转眼之间,凤葶玉突然瞧见他走到她面前,并且听见他轻唤道:「哪来的骤雨呀?若然在外面再逗留久点,我看我满身都要被刮风弄湿了。」

默不作声的凤葶玉,登时睁开了眼睛呼出一口如兰似麝的气息,随即眼神仿如狐疑般的眨了一眨,怯懦懦的回了一声:「要劳烦刘公子你特意前来,为本小姐带来杏仁茶,而且还弄到刘公子你满身湿透。我……我实在有点过意不去。」

「呵呵,凤姑娘言重了,能够为凤姑娘效劳是小弟的荣幸。」凤葶玉突听他微笑道:「先把这杏仁茶给喝下吧,若然不是,冷掉了就不大好了。」

此刻凤葶玉瞧见前方的公子蓬头乱发,下半身的衣装已满是雨水的痕迹,然而,她总是觉得眼前的刘公子这次彷佛有点不一样。凝视了良久,想了想,又仔细地看了看,她始终察觉不到他到底有哪个地方不一样。迟疑了半晌,她便毫无二致的接过了那碗杏仁茶。

实情是这位特意前来的刘公子并非真正的刘公子,真正的刘公子早已在东厢的另一端的寝室里睡得入眠去了。而就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骤雨狂风,一副侠女豪情的凤葶玉她本身还真不知道改变她一生的噩运即将要降临于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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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位自称为刘公子的男子不是真正的刘公子,他确实是假冒而来的,而且他的箭头还是指向和他结怨多时的刘锐刘公子。他这个人心存嫉恨,所以在他收到飞鸽传书的情报,在细心安排之下便带着痛恨醋意的意识前来紫竹山庄,非但要刘锐这个宿敌死无全尸,以致身败名劣、万死不复,同时亦要他活生生背上一个令他痛不欲生的绿帽浩劫。

蓦然,正在想入非非的他立刻把色迷迷的目光转向这位姓凤的姑娘手上,冷不防的凤葶玉正准备将那碗来历不明的杏仁茶给喝下去,眼见她那开启的玉唇似乎毫无察觉的将整碗给喝完之后,她彷佛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便开始悠悠问道:「这碗杏仁茶喝起来味道不错,而且茶中似乎还有淡淡的香气,其滋味确是能令人回味,果然是余味绕口的好茶。」

这位假冒刘公子的男子面不改色,一眼注视着她面上的变化,心头却是在幻想着待会儿要亲手触摸的肉体,一念之间登时又冷笑道:「呵呵,那就要感谢凤姑娘你的赏识了。奈何凤姑娘你面色泛红,是否觉得身体不适、气息不顺啊?」

到了此时,凤葶玉才猛然一惊,突然觉得满身似火,接着心跳激蹦,烈火焚身,肉体上的里里外外彷佛正被一团团烈火猛烧一般。果然刹那之间,她脸上的面颊两侧登时显出一片的红晕。红粉满面,以致这位行走江湖多时的侠女面显惧色,心感端倪,到了此时她简直预料不到自己会有被人下药的一天。

「是蒙汗药!你……竟然在那茶里下迷药!」语声犹了,凤葶玉就在「砰」的一声之下,接着全身元气彷佛经已被药物控制了,一阵热涨的温气登时不受控制的窜入她全身的血脉,身经百战的她亦作不了任何的反击举动,便不省人事的晕倒在床旁。

此情此景,外面的雨声仍是不断地在响,雨点犹如一滴大一滴小的敲打着整个屋檐及八角竹帘木窗。狂风嗖嗖般的吹拂不停,听得人也心惊胆战。

「哈哈哈!果然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玄武门的女弟子各个非但聪明伶俐之辈,而且还容易听任于人。师妹是如此,现今身为玄武门的女大弟子的处体也要落到我的手中!做男人做到我如此境界,简直是羡慕旁人,本人一生何求啊!」

外头暴雨降临,而寝室里唯一一个清醒的就是站在床旁、邪念尽露、心跳喘息时快时慢的男子。

此际,他双眼仍然直视着倒在床上不知人事的凤姑娘,在他喘息之际,脑子里联想到床上这位囊中之物待会儿即将要赤裸裸的暴露于他眼前,如此轻而易举便能夺拥她的初夜肉体,他笑得淫气冲天,突然间,他胯下之物更似帐篷般的高耸挺起!

此时此刻,这位自称为刘公子的假冒者也彻底疯癫了,随即伸手朝自己的面上一扯,眨眼间便把脸上那张面孔给扯了下来!转瞬间在风吹树叶的巨声之下,仔细一看,这位假冒者的面孔居然就是天龙派的入门大弟子──龙定义!

这家变脸的本领确实是世间不双的茅山邪术,龙定义他身怀天赋的本质,的确是练武的好料子,再加上邪恶归邪,正派归正的原理,心性邪异的龙定义更是锻练邪功的最佳人选,所以他通过干爹赵高赵公公此前从宫中擅自带来的绝世秘笈,在短短的日子便能够无师自通,并练得一身天下至阴至毒的邪术。

而实际上依他目前深藏不露的武功功力来看,天下间除了他干爹赵公公外,能够称霸整个武林界、能以独拥武林的最佳仁者便是他一人而已。到时候一旦私仇一报,再铲除一直以来扶助他霸业,并且佯作亲生爹的眼中钉赵公公,那独拥此等杯中之物便是指日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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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漆黑一片的寝室里,面对着一身若隐若现的胴体,龙定义这位江湖败类显然已忍不住色欲,随即剥光自己身上的衣裳,他体下那根天赋的阳具也在激动的心律下疯狂激荡。

在电光石火之际,在他高涨的猛喊一声之后,他就像一支箭般的冲劲,整个人光秃秃准备往床上的猎物扑过去,他再也毫无顾虑,一心只想尽情去体验另一场破瓜的性欲大战。

「哈哈哈!美人胚啊,定义哥哥待会就要你好好的享受一番,势必会让你叫天不应,叫地不能的,就先让你尝尝破瓜的滋味好了!」狞笑一声,龙定义像是在对着一个死人说话,语声一毕,他便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并且把她上半身的衣裳狠狠地给扯开。

霍然间,「嗤啦」一声撕裂布料的声音,接着,剩余她身上的也只有一件粉红色的绸缎肚兜!而肚兜上还雕了一些诱惑至极的蕾丝绣花,如斯般的诱惑力,实在令龙定义他极度震撼,他「咕噜」一声,猛地吞咽了一下口唾,一对睁得不能再睁开的眼珠更是定睛般的凝住她那尤如玉腴的雪肌上!

『哼!想不到昔日这位玄武门的女大弟子里底内竟是个小淫娃!可相信她那双玉乳必定是弹性过人,触手可破!』暗忖了一下,他脑子里这么一想,心里为之一震。刹那间他不作多想,亦没有发出任何的语声便散发出一丝淫猥的笑意,然后整个人一副猴急的神情趴到她的洁身去。

此时此刻,外头的雨滴彷佛更下得猛烈,而房间里的龙定义半份怜香惜肉的意识也没有,躏蹂之际,他顿时伸出右手将她身上的肚兜给扯下来,她一双凝玉雪白的乳峰以及两枚粉红通透的乳晕顿时呈现于他的眼前!

亲眼目睹到如斯玉体,他既楞又惊,心下的血液不禁乱窜蹦跳,他默默凝视着,默默喘息着,看到如斯景像,刹时令龙定义的下体大为膨胀,嘴里的口唾更是不经意的猛咽下喉。

虽然沉溺于此景像只有区区数秒的片刻,龙定义看见床上的玉女遭撕烂的样子后,满脑子里的情绪如同外头的骤雨般,转瞬间他决定把心一横,忍不住张开了手掌,并朝向那玉清冰洁的雪白乳峰两侧捏弄玩弄一番。

此际他的双手仍然不停地在她的乳峰左右捏搓,狰狞玩弄了不到半晌,他便抬起头来,双手则不停地搓着手中的玩物。

果然不到半刻,他视线前的玉体渐渐反映出一种神经上的交错反应,瞧见身体上的雪肌原先从白皙的肤色,转瞬间居然镀上了一层红晕,他似乎可以感觉到眼前的玉体彷佛情不自禁的蠕动绷紧了。

骤然,龙定义发出一阵窃笑,然后再深吸了口气,不过他的双眼好像充满着一股形容不出的猥琐邪念,得悉此际便是时机成熟的时候了,这下他带着淫猥的神色又故意往乳峰顶尖之上的乳晕吐出了口唾,跟着用手狠狠地托起那曲线优美的玉乳。

眼见他臆想多时的玉腴乳峰就此赤裸裸的堕落在他的手掌中微微颤抖起落,一个震袭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掠过,到了如斯地步他再也忍无可忍了,随即伸出嘴里的舌头,并将湿滑滑的舌尖往她的粉嫩的乳晕上大力地吸吮起来。

「哦~~」

顷刻间,龙定义似乎听见眼前的娃子吐纳发出了一声听似梦呓般的娇啼声,他猛地抬起头来,一边呼出一口惊讶的鼻息,一边用着迟疑的眼神将视线往她面上的表情凝视一番,但性交经验甚为丰富的他彷佛方寸不乱,双唇及那湿滑滑的舌尖仍是一下左一下右地吸吮着那粉嫩通透的乳晕。

方才未经警觉的情况下而惨遭整个中原最顶级的蒙汗药,且迅速晕迷过去的凤葶玉,现今虽则在一个神智昏迷的状态之下,但是在此刻遭受到肉体上平生第一次的异性触摸,昏迷不醒的她竟然皱了皱娥眉,一双痒得眯着的杏眼更似溢出一滴滴泪花,她本身一具白皙柔滑的玉体彷佛不住的扭动着,尤其是她那纤细红嫩的腰肢,此际有如鱿鱼般的蠕蠕生动。

续而,这位姓凤的姑娘她一身的肉躯微微的颤抖作动,她白里透红的赤裸上半身也在空气中逐渐颤抖。额间的乌黑秀发更是散发出凌乱的气息。

「嘿嘿!老子要上菜了!」淫笑声中,龙定义也已停住了手上以及舌尖的激烈动作,他则眉梢在笑,彷佛胸有成竹,突然间,他竟然将唯一一件剩余她身上的裙裤也给扯了下来!

电光石火之际,这位玄武门的女大弟子的肉体上最保密的桃源洞亦随着裙裤撕破的情况下,全身上下都已赤裸裸的摆在别人的眼前了!

『天啊!好一个香气扑鼻的香体!单单看穴道内侧的细微阴毛,细毛既端正又整齐,还有那双阴唇紧密似狭缝一样!一看就能知道这个的的确确是个桃源洞呀!哈哈哈看来今下老子真的赚到了,比起她的师妹小宣,这位大师姐的气质更来得窈窕窕儇!够爽!』

傲慢过人的龙定义登时定睛一看,色淫淫看着眼前的赤裸玉女也是拥有一身令人震息的修长身躯,浑身毫无刀锋的痕迹,加上她一双白皙柔滑的玉腿,仔细再看,果然和二十一世纪知名的模特儿隋棠的面目有几分相似!

思忖到这儿,他不断默默暗喜,鼻息急促,眼波窜流,心跳巨蹦,接着一股酥麻的快感即刻飞溅的涌满了全身的感官,使得他高耸勃起的硕大阳具更不受控制的颤抖点头,更挑起了他心中无止境的熊熊烈火!

此际,这位凤姑娘凤葶玉并非不要醒觉过来,她确是在药物的控制之下,服下了迷尽天下间的黄花闺女的蒙汗药,所以才促使她不知怎地杏眼紧闭,身体松软,欲罢不能,彷佛注定要任人宰割亵玩一般。

奈何潜意识甚强的她,如今她一身处体的身躯上居然泛着一种生理上的异样反应,实际上她的穴道内侧早已「滋滋、吱吱」般的流出了莫明液体!

同一个片刻里,龙定义垂着眸张眼一看,他心里有数,自知方才亲自下落的蒙汗药的成分不致于使她彻底晕迷不觉,其实他并非要这位凤姑娘在一个毫无知觉的情绪下受尽淫玩,而他渴望得到的就是在隐约间也能使到这位女子深深感受到自己一身最为私秘的肉躯被人践踏亵弄的感觉!

一言至此,龙定义根本就是个卑鄙无耻、下流贱格的江湖败类!

果然不用一下子,他接着再次出动上阵,湿滑滑的舌尖就像一头猛兽在舔弄她那微微立起的玉腴乳晕,全身紧贴地扑在她身上之际,胯下那硕大阳具的龟头内侧亦自自然然的触摸到她下体的敏感部位!

两者阳性与阴性的初次交际之间,正所谓阴阳互根,更何况眼前这位确是个绝世的古代美人儿,龙定义也不由得震动一下,脑子里登时感到全身好像触电一般,以致血液乱窜、眩目澎湃!

「啊……」此时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中的凤葶玉则被她下体那突如其来的硬物触碰,一时间承受不住格外的刺激,所以忍不住由秀鼻里发出一声让人听得欲仙欲死的浪哼声。

龙定义似乎对眼前玉体猥亵的笑了笑,随即继续埋头亵弄一番。过了半晌,他渐渐转动自己的舌头,并用舌尖抵舔着她那香汗吁吁的瓜子脸以及鬓角一侧,神情彷佛不顾她的一切似的。在她脸蛋上抵舔了良久,他似乎沉不住气,眨眼间便回到眼前的胸脯上,且不停地用舌尖去舔捏嘴里的敏感乳晕。

「唔……嗯嗯……噢……」微吟声中,龙定义的嘴唇及强而有力的手掌互相在那丰挺的乳峰上磨蹭搓弄,嘴边更发出一阵阵「呸呸、啾啾、啵啵」的淫猥浪声。渐渐地,整个寝室上下前后随着「唔唔、嗯嗯」的呻吟声,再加上「呸呸、啾啾、啵啵」的吸吮声音,亦自自然然的形成了整一片淫异冲天的状态了。

龙定义见自己的奸计得逞,他一根天赋般的硕大阳具彷佛有一股莫明的热流从龟头快速地传递到整根阳具上,导致它的体积膨胀到一个结实惊人的地步,除此之外,整根阳具的肉身周围更是红肿得青筋暴涨,勃勃抽动似的。而阳具尖端的龟头也跟着赤红紫亮,马眼一缩一紧地逐渐张开,马眼之内的精水彷佛一下被拥挤了出来,浸渍得整根阳具肉身更加湿黏滑溜,果真如此,那胯下之物顿时像要犹豫不决的为床上这位玉女尤物的桃源洞开辟另一个新天地一般!

接着,鼻孔急喘的龙定义似乎再也压不住体内的欲火,整个人彻底要爆发出来了。喘息屏气了片刻,他脸上顿时也显出一副像似饿狼般的神情,嘴里那根大舌头在乳晕上吸吮得更起劲活儿。

只一下子,嘴里的乳晕被他吸吮到竟然紧缩的竖立起来了,只听「啵啵、滋滋」的一声热吻,如此娥娜多姿的身段、浑身吹弹可破的雪肌,这简直令他疯狂至极!

玩弄了不知多久,倏地,他气势磅礴的举起首来,浑身欲火的静止在眼珠前的玉唇,跟着他那一张厚而有肉的双唇就像鳌一样深情的吻在她的樱桃玉唇上,任由他痴恋咀嚼!

「啾啾、吱吱」般地,龙定义深信这刻便是这位玄门派女大弟子的初吻,缠绵热吻到这儿,由于欲火耸起,于是乎他更卖力地把舌头抵开她微闭的玉唇,只一瞬间便将自己的舌尖抵在她的雪齿上,而且还轻柔的咬着她的香舌。其间,也有不少的少女口沫在他灵活无比兼勇往直前的舌尖给吮舔出来,且一一地往自己的喉咙给吞咽下去。

整个过程中,紧贴于她的龙定义一面伸手紧紧抱着她的玉体,一面露出猥琐胜利的笑靥,湿吻当中,他一双手就此从她的肩头渐渐地滑落到她的乳峰上亵弄一番,最后更直伸延至她背后那弹动柔嫩的屁股上来回紧抓。

在他眼中,这位古代美娇娃浑圆洁白的臀部、光洁白润的屁股、优美弧线的柳腰、玉腴竖立的乳峰、粉嫩通透的乳晕、雪肤冰肌的玉腿、纤细窈窕的身段、面似凝脂的瓜子脸、光亮秀美的乌发……完全赤裸之时,各个身体上的部位显然凹凸有致。

刹那间,凤葶玉原是充满着少女花香的樱嘴,如今已经破天荒地沾满了生平中第一个汉子的口沫,两方胶合,缠绵无比。而终日洁清的她竟然沦落到如斯天地,简直是有歪伦理,哭泣无路!

顷然间,半昏半迷的凤葶玉逐渐显示了她身体上的挣扎反应,纵然是玉女,但彷佛也迎合的摆动起腰肢来,继而她一张经已泛红的面颊,并且紧绷着的瓜子脸还不知怎地显示出一副貌似欲抗还迎的神色。现今这位昔日倾尽了整个武林英雄人士的武林玉女,此刻果真在药物的控制底下,自己一具的洁体再也不受她控制了,少女般的灵魂也不自禁地冲涮着一阵莫明的情欲。

「噢~~嗯嗯……唔唔……啊……」她登时低沉地发出了一阵销魂似吟的浪啼声,呻吟声仿如一波接一波地攻陷他的耳鼓,听得他浑身一阵冲劲。

一眼见状,他经已垂涎三尺,顿然间浑身的膨涨热流彷佛一股脑儿涌上他的阳具顶端,接着一脸猴急的张开她的双腿,仅把自己左手上的五指从胸脯上的乳峰滑落到她体下的阴处,顺着她一片柔细的阴毛,然后凿开左手的中指,便轻轻地撩开阴户上的柔嫩阴唇。

触电的瞬间,他竟已感觉到那娇嫩的阴唇内侧底下,一块宛如粉红花瓣的阴唇竟在前戏未了之前,早已沾满了一滴滴数之无尽的香喷体液,心想这个古代女子果然是个天生的淫娃!

看得傻眼的龙定义几乎怔了一怔,但情绪高涨的他仍然使用他的中指轻轻勾着阴唇间的狭缝,指尖一碰到黏膜的触感之际,他便毫无二致地把手指上的四分之一朝她阴唇内的肉壁来回滑动。

他的手指在阴唇内侧滑动了好几回,穿梭自如,只听到细微的「吱吱」声,龙定义他毫无半分的怜香惜玉之意,居然狠心的把整根手指戳入她从未让人侵犯过的桃源洞,指头登时直深入穴道的最深层,刹那间指尖就此戳破了阴唇底层的一层宝贵的处女膜,然后他的中指亦因此在里头进进出出的滑动,翻来翻去,旋转自如。

此际,有如石破天惊的瞬间,浑身仍然存于一个昏迷状态的凤葶玉,她的双腿经已被人张开,或许是她本身下体的感觉太过强烈了,以致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痛楚感觉,顿时翻涌着全身的五脏六府、血脉神经。继而,一股由花芯深处传来的强烈体流好像快速涌窜上她的脑袋里一般,其间她彷佛能够隐约地体会到身体上的变化,由方才的奇异痛楚,不知怎地渐渐融化成一种奇痒酥麻的感觉,浑身似火,令昔日结清纯白之身的她也禁不住发出一声天籁般的呻吟声:「啊~~」

但这种肉体上的初次冲击之后,面颊似火的她就在一声呻吟啼号之下,一具披上红晕的肉体在手指的深戳之下,张开的玉腿仿似如鸟一惊般的弓了起来,吐气如兰的樱唇更是微微地开启着。此等潜意识的感觉虽然短暂,但也使她下体的莫明鲜红色液体宛如水花般溅溢出穴外。

龙定义乍眼一看,瞧见浑身淌满了津津有味的香汗的娇娃,下体豆大的淫液如雨般飞溅,以及那充满无限挑逗性的粉嫩阴户,只不过是短短的抽戳而已,如今娥眉微蹙、杏眼紧闭的她竟也再度松软了过去。

第七回

龙定义一眼见状,立即抽出了自己的中指,垂眸望去,只见整根中指上沾满了香喷喷的淫液及一丝丝仿似处女膜的鲜血!

欲火高涨之下,丧心病狂的他居然伸出舌头,且尽情地舔吸指头上的液体!另一边用着淫秽的眼神凝视被他亲手攻陷的穴道,瞧见穴道双唇彷佛急不及待地涌出了无尽的血丝,下体泉水更是失控地缓慢滑落,甚至连那白皙无瑕的屁股也一样遭殃,刹时间形成了一片的红海。

沉默了半晌,他猥琐灵活的舌尖仍在手指上转来翻去,不禁又冷冷笑道。

「嘿嘿~~葶玉妹妹,如今你可以了解为何定义哥哥要你服用那碗杏仁茶了吗?其实那些蒙汗药是为了抑制痛苦,一方面令你在不知不觉间体会到被人破身的过程,亦可减低你身体上的痛楚。自从数年前我俩在天龙山初次认识,定义哥哥虽然见你一身朴素坚贞的打扮,但早已深知你非等闲之辈,如今更见证了你淫娃荡妇的一面,说到底我俩实属天作之合!现在我如此痛惜你,你也应该放开怀抱,寻找极乐吧!」

此言一出,方才凤葶玉本身经历了一段耸入云霄般的痛楚,昏昏沉沉的她根本就听不到任何的言语,亦不知道亲手替她破处的人原来就是施法变脸成功的天龙门的大弟子,而她永远不会知道一直在她心目中最正人君子的定义哥哥竟是个至可耻至奸诈的卑鄙小人,为了要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阴奸万恶。

「哦哦~~唔~~唔唔……」此际她除了细微地发出喃喃的呻吟之外,也只觉得浑身晶莹高窕的彤红胴体不停地翻起一阵阵有如涟漪的余震。

龙定义剑鞘既出,阳具在手,自然不会如此简单收手。箭在弦上,他用一种很渴望的眼色直视眼前视线。看见床上的赤裸尤物脸泛桃红,不时像吐纳叫床般发出令他如痴如醉的呻吟声,两片樱桃似的玉唇更是一动一蠕的,泪花似的睫毛彷佛一眨一闭的。

紧接着,看起来一副像纯真无瑕的面庞,实际上却显示出一种淫浪艳媚的神情;再加上原是一具结清雪白的肉体,如今早已散发出荡魂摄魄的神色,这种种一切登时让他的硕大阳具得到无穷无尽的推力,肉身随即胀得极端,龟头也跟着红得发紫似火,情绪即将一触即发!

到了此种肉欲的地步,他彻底疯狂了!马上跪向她的两腿之间,一面随手在床上捡起了同样是粉红色的底缳,一面迅速放在她的屁股下面,好让那些血丝淫液全部沾染到那条底缳上似的。

几乎是转瞬间,他得悉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已,于是乎立刻扒开她修长柔嫩的的玉腿两侧,接着伸手紧紧握着自己那根硬挺无比的阳具,而阳具尖端就此由下而上地在那两片犹如粉嫩的沣唇来回磨蹭掀开。

玩弄了不到数下,他睥见整个龟头经已湿了,深知现在便是最佳的时机,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狠狠地把一身结实肌肉的身体的重量统统往膝盖上集中,双手紧牢地抓住她的杨柳腰肢,然后在一个沉气呼吸的刹那,整个下腰臀部一坠,登时闪电式的顶了进去!

「唔……」砰然间,双眸充满了血丝的龙定义彷佛在耳畔传入一阵动人心魄的呻吟声,简直是有如利刀剁肉,直插内脏,痛彻心扉。

第八回

他的阳具前半端就此深深的插了进去!随着润滑液体的滋润下,他阳具尖端的紫红龟头亦因此沾满了透明的光泽,续而整根阳具的肉身就在光速之间迈向穴道的中心!

凤葶玉在这瞬间,不由得反射性痉挛了一阵子,穴道不禁溢流出来的液体,像是滔滔涌泉般的倾泻出来!

「啊!我的妈呀……她的穴道真的很嫩很紧!处女果然是与众不同!还没全插入就爽得我上天了!」

骤然间,龙定义一边激动地叫喊了出来,一边停顿下腰的前推举动。此情此景,咬牙吞咽的他只觉得自己的胯下之物仿佛渗满了她的桃源洞内的莫明液体,接着更将一双若即若离的眼神向她面上睥了一下,沉淀了半响之后,便继续咬着牙把重心往前倾!

「吱~~啪~~ !」

而在瞬息之下,他果真把整根肉质的硕大阳具无情地全给推了进去,而那个狭缝内侧的抵抗感觉仿佛紧闭的挤了过来,龙定义更卖力的把下腰往前倾去!然后耳鼓好像听得见一阵骨盘裂开的声音,整根有如婴孩般手臂的阳具体积,就此在腹部与臀部的互碰之际,如今整根肉身全已插了进去,剩下来的也只有那双晃动无比的睾丸罢了!

此时的凤葶玉在蒙汗药的控制下,登时如同被人捅入一剑般,一颗心脏蹦跳失控,自己一具赤裸的躯体竟然还紧绷了许多,而在吐纳嘘气的氛围下,那些粉红色的乳白液体更不断涌出了穴道。

『嗯……我终于彻底征服了你了,葶玉妹妹!待会儿就要你为我怀上一个精致的小宝宝!刘锐你就等着瞧吧!』

震憾的暗忖一声,龙定义全身不停的震动着,满足感皆已布满了他的脸上,眼睛仿佛舒服的睁不开,呼吸也显得急促了许久。随之他再度鼓起了力气,激情上升的他更拼命的抱紧手中的柳腰,一股脑儿慢慢抽插,动作就像推摇篮般来来回回,勇往前进。

纵使在狭缝之间的部位所感觉到的窄细度,但并非初次体验到处女肉躯的龙定义自当不必多言,他二话不说便一股气强劲的把整根阳具插到底部,接着再快速的把阳具前端给抽出来,然后又一下子把它全部给插了进去,而这种猛烈的抽插举动就此一直维持着同样的速度,肉与肉之间如此般狭窄,他心为之一爽!

「唔唔……哦……」凤葶玉却不停的颤抖着,一张玉唇微微的开启,像唱歌般的发出娇喘抽气声,刹时触动了龙定义内心深处的心弦。

整个其间,除了外面的风雨声以外,寝室上下也只能听见「嗫啪、嗫啪、嗫啪」般强烈的抽动声音。半响,龙定义本身的硕大阳具仍然不断在她紧闭似缝的穴道里上下伏地着,眼珠极大的他登时看到她下体湿嫩的阴唇两片居然被他操得来回翻转起来。

仍是昏迷的凤葶玉,此际她面色泛红,艳媚的神韵,玉腴般的粉红乳晕亦不知怎地逐渐显得紧缩竖立,形状有如一粒新鲜的红枣般。

蓦然间,额间经已汗滴吁吁的龙定义一眼见状,眼眸登时亮出了淫威的神色,接着他双手立刻一松,便从柳腰两侧松开,随即更一脸粗鲁的扑向她的胸脯上尽情的去吸吮乳晕上的体香。

此刻他阳具瞬间变大,仿佛变成了一条巨大的蛟龙,瞬间静脉曲张,力量强大无比,全身仿如得到了一种无穷无尽的气力般!

倘若这位凤姑娘是个弱质猎物,那龙定义这位铁汉便是个天生的征服者了,以他一身皇者风范的气息,俊俏的脸孔五官以及结实天赋的肌肉阳具,要彻底降服这位贞洁的侠女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一挥而就。

「啊……」

此时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中的凤葶玉则被她下体那突如其来的硬物触碰,一时间承受不住格外的刺激,所以忍不住由秀鼻里发出一声让人听得欲仙欲死的浪哼声。

龙定义似乎对眼前玉体猥亵的笑了笑,随即继续埋头亵弄一番。过了半晌,他渐渐转动自己的舌头,并用舌尖抵舔着她那香汗吁吁的瓜子脸以及鬓角一侧,神情彷佛不顾她的一切似的。在她脸蛋上抵舔了良久,他似乎沉不住气,眨眼间便回到眼前的胸脯上,且不停地用舌尖去舔捏嘴里的敏感乳晕。

「唔……嗯嗯……噢……」

微吟声中,龙定义的嘴唇及强而有力的手掌互相在那丰挺的乳峰上磨蹭搓弄,嘴边更发出一阵阵「呸呸、啾啾、啵啵」的淫猥浪声。渐渐地,整个寝室上下前后随着「唔唔、嗯嗯」的呻吟声,再加上「呸呸、啾啾、啵啵」的吸吮声音,亦自自然然的形成了整一片淫异冲天的状态了。

龙定义见自己的奸计得逞,他一根天赋般的硕大阳具彷佛有一股莫明的热流从龟头快速地传递到整根阳具上,导致它的体积膨胀到一个结实惊人的地步,除此之外,整根阳具的肉身周围更是红肿得青筋暴涨,勃勃抽动似的。而阳具尖端的龟头也跟着赤红紫亮,马眼一缩一紧地逐渐张开,马眼之内的精水彷佛一下被拥挤了出来,浸渍得整根阳具肉身更加湿黏滑溜,果真如此,那胯下之物顿时像要犹豫不决的为床上这位玉女尤物的桃源洞开辟另一个新天地一般!

接着,鼻孔急喘的龙定义似乎再也压不住体内的欲火,整个人彻底要爆发出来了。喘息屏气了片刻,他脸上顿时也显出一副像似饿狼般的神情,嘴里那根大舌头在乳晕上吸吮得更起劲活儿。

只一下子,嘴里的乳晕被他吸吮到竟然紧缩的竖立起来了,只听「啵啵、滋滋」的一声热吻,如此娥娜多姿的身段、浑身吹弹可破的雪肌,这简直令他疯狂至极!

玩弄了不知多久,倏地,他气势磅礴的举起首来,浑身欲火的静止在眼珠前的玉唇,跟着他那一张厚而有肉的双唇就像鳌一样深情的吻在她的樱桃玉唇上,任由他痴恋咀嚼!

「啾啾、吱吱」般地,龙定义深信这刻便是这位玄门派女大弟子的初吻,缠绵热吻到这儿,由于欲火耸起,于是乎他更卖力地把舌头抵开她微闭的玉唇,只一瞬间便将自己的舌尖抵在她的雪齿上,而且还轻柔的咬着她的香舌。其间,也有不少的少女口沫在他灵活无比兼勇往直前的舌尖给吮舔出来,且一一地往自己的喉咙给吞咽下去。

整个过程中,紧贴于她的龙定义一面伸手紧紧抱着她的玉体,一面露出猥琐胜利的笑靥,湿吻当中,他一双手就此从她的肩头渐渐地滑落到她的乳峰上亵弄一番,最后更直伸延至她背后那弹动柔嫩的屁股上来回紧抓。

在他眼中,这位古代美娇娃浑圆洁白的臀部、光洁白润的屁股、优美弧线的柳腰、玉腴竖立的乳峰、粉嫩通透的乳晕、雪肤冰肌的玉腿、纤细窈窕的身段、面似凝脂的瓜子脸、光亮秀美的乌发……完全赤裸之时,各个身体上的部位显然凹凸有致。

刹那间,凤葶玉原是充满着少女花香的樱嘴,如今已经破天荒地沾满了生平中第一个汉子的口沫,两方胶合,缠绵无比。而终日洁清的她竟然沦落到如斯天地,简直是有歪伦理,哭泣无路!

顷然间,半昏半迷的凤葶玉逐渐显示了她身体上的挣扎反应,纵然是玉女,但彷佛也迎合的摆动起腰肢来,继而她一张经已泛红的面颊,并且紧绷着的瓜子脸还不知怎地显示出一副貌似欲抗还迎的神色。现今这位昔日倾尽了整个武林英雄人士的武林玉女,此刻果真在药物的控制底下,自己一具的洁体再也不受她控制了,少女般的灵魂也不自禁地冲涮着一阵莫明的情欲。

「噢~~嗯嗯……唔唔……啊……」

她登时低沉地发出了一阵销魂似吟的浪啼声,呻吟声仿如一波接一波地攻陷他的耳鼓,听得他浑身一阵冲劲。

一眼见状,他经已垂涎三尺,顿然间浑身的膨涨热流彷佛一股脑儿涌上他的阳具顶端,接着一脸猴急的张开她的双腿,仅把自己左手上的五指从胸脯上的乳峰滑落到她体下的阴处,顺着她一片柔细的阴毛,然后凿开左手的中指,便轻轻地撩开阴户上的柔嫩阴唇。

触电的瞬间,他竟已感觉到那娇嫩的阴唇内侧底下,一块宛如粉红花瓣的阴唇竟在前戏未了之前,早已沾满了一滴滴数之无尽的香喷体液,心想这个古代女子果然是个天生的淫娃!

看得傻眼的龙定义几乎怔了一怔,但情绪高涨的他仍然使用他的中指轻轻勾着阴唇间的狭缝,指尖一碰到黏膜的触感之际,他便毫无二致地把手指上的四分之一朝她阴唇内的肉壁来回滑动。

他的手指在阴唇内侧滑动了好几回,穿梭自如,只听到细微的「吱吱」声,龙定义他毫无半分的怜香惜玉之意,居然狠心的把整根手指戳入她从未让人侵犯过的桃源洞,指头登时直深入穴道的最深层,刹那间指尖就此戳破了阴唇底层的一层宝贵的处女膜,然后他的中指亦因此在里头进进出出的滑动,翻来翻去,旋转自如。

此际,有如石破天惊的瞬间,浑身仍然存于一个昏迷状态的凤葶玉,她的双腿经已被人张开,或许是她本身下体的感觉太过强烈了,以致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痛楚感觉,顿时翻涌着全身的五脏六府、血脉神经。继而,一股由花芯深处传来的强烈体流好像快速涌窜上她的脑袋里一般,其间她彷佛能够隐约地体会到身体上的变化,由方才的奇异痛楚,不知怎地渐渐融化成一种奇痒酥麻的感觉,浑身似火,令昔日结清纯白之身的她也禁不住发出一声天籁般的呻吟声:「啊~~」但这种肉体上的初次冲击之后,面颊似火的她就在一声呻吟啼号之下,一具披上红晕的肉体在手指的深戳之下,张开的玉腿仿似如鸟一惊般的弓了起来,吐气如兰的樱唇更是微微地开启着。此等潜意识的感觉虽然短暂,但也使她下体的莫明鲜红色液体宛如水花般溅溢出穴外。

龙定义乍眼一看,瞧见浑身淌满了津津有味的香汗的娇娃,下体豆大的淫液如雨般飞溅,以及那充满无限挑逗性的粉嫩阴户,只不过是短短的抽戳而已,如今娥眉微蹙、杏眼紧闭的她竟也再度松软了过去。……

龙定义一眼见状,立即抽出了自己的中指,垂眸望去,只见整根中指上沾满了香喷喷的淫液及一丝丝仿似处女膜的鲜血!

欲火高涨之下,丧心病狂的他居然伸出舌头,且尽情地舔吸指头上的液体!

另一边用着淫秽的眼神凝视被他亲手攻陷的穴道,瞧见穴道双唇彷佛急不及待地涌出了无尽的血丝,下体泉水更是失控地缓慢滑落,甚至连那白皙无瑕的屁股也一样遭殃,刹时间形成了一片的红海。

沉默了半晌,他猥琐灵活的舌尖仍在手指上转来翻去,不禁又冷冷笑道。

「嘿嘿~~葶玉妹妹,如今你可以了解为何定义哥哥要你服用那碗杏仁茶了吗?其实那些蒙汗药是为了抑制痛苦,一方面令你在不知不觉间体会到被人破身的过程,亦可减低你身体上的痛楚。自从数年前我俩在天龙山初次认识,定义哥哥虽然见你一身朴素坚贞的打扮,但早已深知你非等闲之辈,如今更见证了你淫娃荡妇的一面,说到底我俩实属天作之合!现在我如此痛惜你,你也应该放开怀抱,寻找极乐吧!」

此言一出,方才凤葶玉本身经历了一段耸入云霄般的痛楚,昏昏沉沉的她根本就听不到任何的言语,亦不知道亲手替她破处的人原来就是施法变脸成功的天龙门的大弟子,而她永远不会知道一直在她心目中最正人君子的定义哥哥竟是个至可耻至奸诈的卑鄙小人,为了要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阴奸万恶。

「哦哦~~唔~~唔唔……」

此际她除了细微地发出喃喃的呻吟之外,也只觉得浑身晶莹高窕的彤红胴体不停地翻起一阵阵有如涟漪的余震。

龙定义剑鞘既出,阳具在手,自然不会如此简单收手。箭在弦上,他用一种很渴望的眼色直视眼前视线。看见床上的赤裸尤物脸泛桃红,不时像吐纳叫床般发出令他如痴如醉的呻吟声,两片樱桃似的玉唇更是一动一蠕的,泪花似的睫毛彷佛一眨一闭的。

紧接着,看起来一副像纯真无瑕的面庞,实际上却显示出一种淫浪艳媚的神情;再加上原是一具结清雪白的肉体,如今早已散发出荡魂摄魄的神色,这种种一切登时让他的硕大阳具得到无穷无尽的推力,肉身随即胀得极端,龟头也跟着红得发紫似火,情绪即将一触即发!

到了此种肉欲的地步,他彻底疯狂了!马上跪向她的两腿之间,一面随手在床上捡起了同样是粉红色的底缳,一面迅速放在她的屁股下面,好让那些血丝淫液全部沾染到那条底缳上似的。

几乎是转瞬间,他得悉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已,于是乎立刻扒开她修长柔嫩的的玉腿两侧,接着伸手紧紧握着自己那根硬挺无比的阳具,而阳具尖端就此由下而上地在那两片犹如粉嫩的沣唇来回磨蹭掀开。

玩弄了不到数下,他睥见整个龟头经已湿了,深知现在便是最佳的时机,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狠狠地把一身结实肌肉的身体的重量统统往膝盖上集中,双手紧牢地抓住她的杨柳腰肢,然后在一个沉气呼吸的刹那,整个下腰臀部一坠,登时闪电式的顶了进去!

「唔……」

砰然间,双眸充满了血丝的龙定义彷佛在耳畔传入一阵动人心魄的呻吟声,简直是有如利刀剁肉,直插内脏,痛彻心扉。

他的阳具前半端就此深深的插了进去!随着润滑液体的滋润下,他阳具尖端的紫红龟头亦因此沾满了透明的光泽,继而整根阳具的肉身就在光速之间迈向穴道的中心。凤葶玉在这瞬间不由得反射性痉挛了一阵子,穴道不禁溢流出来的液体,像是滔滔涌泉般的倾泄出来。

「啊!我的妈呀……她的穴道真的很嫩很紧!处女果然是与众不同,还没全插入就爽得我上天了!」

骤然间,龙定义一边激动地叫喊了出来,一边停顿下腰的前推举动。此情此景,咬牙吞咽的他只觉得自己的胯下之物彷佛渗满了她的桃源洞内的莫明液体,接着更将一双若即若离的眼神向她面上睥了一下,沉淀了半晌之后,便继续咬着牙把重心往前倾!

「吱~~啪~~」而在瞬息之下,他果真把整根肉质的硕大阳具无情地全给推了进去,而那个狭缝内侧的抵抗感觉彷佛紧闭的挤了过来,龙定义更卖力地把下腰往前倾去,然后耳鼓好像听得见一阵骨盘裂开的声音,整根有如婴孩般手臂的阳具体积,就此在腹部与臀部的互碰之际,如今整根肉身全已插了进去,剩下来的也只有那双晃动无比的睾丸罢了。

此时的凤葶玉在蒙汗药的控制下,登时如同被人捅入一剑般,一颗心脏蹦跳失控,自己一具赤裸的躯体竟然还紧绷了许多,而在吐纳嘘气的氛围下,那些粉红色的乳白液体更不断涌出了穴道。

『嗯……我终于彻底征服了你了!葶玉妹妹,待会儿就要你为我怀上一个精致的小宝宝,刘锐你就等着瞧吧!』震憾的暗忖一声,龙定义全身不停地震动着,满足感皆已布满了他的脸上,眼睛彷佛舒服得睁不开,呼吸也显得急促了许久。随之他再度鼓起了力气,激情上升的他更拼命地抱紧手中的柳腰,一股脑儿慢慢抽插,动作就像推摇篮般来来回回,勇往前进。

纵使在狭缝之间的部位所感觉到的窄细度,但并非初次体验到处女肉躯的龙定义自当不必多言,他二话不说便一股气强劲地把整根阳具插到底部,接着再快速的把阳具前端给抽出来,然后又一下子把它全部给插了进去。而这种猛烈的抽插举动就此一直维持着同样的速度,肉与肉之间如此般狭窄,他心为之一爽!

「唔唔……哦……」

凤葶玉却不停地颤抖着,一张玉唇微微的开启,像唱歌般的发出娇喘抽气声,刹时触动了龙定义内心深处的心弦。

整个其间,除了外面的风雨声以外,寝室上下也只能听见「嗫啪、嗫啪、嗫啪」般强烈的抽动声音。半晌,龙定义本身的硕大阳具仍然不断在她紧闭似缝的穴道里上下起伏着,眼珠极大的他登时看到她下体湿嫩的阴唇两片居然被他操得来回翻转起来。

仍是昏迷的凤葶玉,此际她面色泛红,艳媚的神韵,玉腴般的粉红乳晕亦不知怎地逐渐显得紧缩竖立,形状有如一粒新鲜的红枣般。蓦然间,额间经已汗滴吁吁的龙定义一眼见状,眼眸登时亮出了淫威的神色,接着他双手立刻一松,便从柳腰两侧松开,随即更一脸粗鲁地扑向她的胸脯尽情地去吸吮乳晕上的体香。

此刻他阳具瞬间变大,彷佛变成了一条巨大的蛟龙,瞬间静脉曲张,力量强大无比,全身仿如得到了一种无穷无尽的气力般。

倘若这位凤姑娘是个弱质猎物,那龙定义这位铁汉便是个天生的征服者了,以他一身皇者风范的气息,俊俏的脸孔五官以及结实天赋的肌肉阳具,要彻底降服这位贞洁的侠女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一挥而就。

这般如漆似胶的紧密交合,这简直令人为之疯狂,但性经验甚为丰富的龙定义在他的世纪年代里早已玩弄过不少个无知少女了,记忆当中还包括了一位优雅柔媚的妇人。

当初这位妇人就是和他一见如故,瞬间变得情投意合,而且当他俩幽会了一段日子之后,这位有夫之妇竟然提出要弃夫而去,更打算跟他在一起双宿双飞,并且与他挽手另结一段如泣如诉的恋情关系。

最匪夷所思的是这位妇人还狠心的瞒着她本身那位多年的亲夫,偷偷的为他诞下了一个可爱精致的小婴孩,令她的亲夫赔了夫人又折兵,输尽了自己的感情之外,又得帮他人抚养一个孩子,被人如此活生生戴上一顶耻笑的绿帽都没察觉到。只可惜世事无常,那位妇人连同和他血脉相连的小女孩早已不再人世了……

如今在追忆之下,虽然这一切早已是前尘往事,但他内心仍存有憎恨之意,正所谓茴风动地起,飞沙风中转,此刻每当他一想起那些痛楚的回忆片段,昔日那些情意泣事仿如昨日才发生过的事情一样,不时还会令他内心隐隐作痛,忆女成狂,生无可恋!

之所以他千辛万苦经过穿越的洗礼,既然误打误撞来到这块土地,也决心要使尽一切方法,势必要找到谋杀他女人及女儿的真凶,一报当年的仇恨,以泄心中杀妻女之恨!而皇天不负有心人,如今他也终于寻找到了!

一念至此,龙定义更凶猛地咬噱那玉腴般的乳晕,继而一根硬竖的阳具仍在穴道的深处来回膨胀。火速之间,她依然一动不动的眯上杏眼,不过一具玲珑剔透、白皙泛红的雪肌就像火山岩浆似地燃着火,抹上一层红晕的胸脯显然起伏不定,而浑身晶莹纤瘦、曲线优美的身躯更是不受控制的在颤抖,嘴角两侧像似一头母狗犬一般的露出悲呜:「唔唔~~唔~~哦……」

「臭胚子!莫怪定义哥哥欺负你呀,要怪就怪你那臭小子,谁叫你跟那臭小子是一伙?依你和他的关系,若然我要一报大仇的话,就得拿你来作牺牲者了!我插!」

一话未讫,满脑子邪念的龙定义边不由得转动着结实的腹部下腰,边拼命地凝视着眼前的尤物,亲眼看着自己一手征服的赤裸美女,得知自己的计划即将要完成了,怦然剧烈的感觉,他亦情不自禁地奸笑了起来,心下为之一狂!

「啪啪啪啪……」

这强而有力的疯狂操式,当真有上天下狱、飞窜云霄、穿石破地的劲力。

「嗯~~啊~~痛~~唔……」

此时此刻,凤葶玉浑身似乎频频地在震荡,如今被身上的男子生猛猛地操了不下百次,她柳腰却不知怎地微细扭动。倏地,她先以心灵上的阻抗气息,渐渐地变成了一种肉体上的互动交际,如今杏眼紧闭的她彷佛可以感觉到自己一身洁清的身躯正被一根莫明的火烫硬物任由其进出摇动,速度极促、来势凶猛,直达内肠似的。

『啊啊~~看来那些蒙汗药的效果即将要散去了。』蓦地,龙定义停住了腰部的狂操,喘息了片刻,随即转眸直视眼前的尤物,赫然大笑道:「哈哈哈!这样也好,反正米已成炊,就让你彻彻底底享受个够吧!操死你这个胚子!怎样?是否觉得已到底部了?」

「啊喔……刘……弟……你不要……啊……」

凤葶玉的意识迷糊地作动,粉脸渐红,娥眉微蹙,玉嘴不断发出一阵细微的娇喘声,还不时稍微地仰起淌满香汗的娇躯。

「美胚子,未知本人的床上功力是否到家?呵呵呵!」

眉在旦夕,胆大包天的龙定义除了在她身上抽动得越快,他嘴唇上的吸吮也显得越劲。此刻他还是激情地举首一瞧,目光也不刻意回避,一对充满血丝的眼珠依然狠狠地盯住眼前一张昏迷不醒的瓜子脸。……

俗语有云,女人是漾水做的,天生就是一头母犬狗的化身,世世代代注定要被男人骑弄淫亵。所以每当女人脱光一身衣着,浑身赤裸裸被男人狂操的时候,无论那女人是淫荡抑或是贞结,她一身宝贵肢体的穴液亦会和漾水一样,自自然然就会流出穴道,况且一旦动情之时还会显得心跳澎湃,涓涓溢流,淫液尽泄!

欲火焚身的龙定义自当察觉到这点,看着她两片宛如鲜光花瓣的阴唇在他时快时慢、时上时下的操式,此刻经已显得比一般女生的还要来得更紧闭更潮湿,而那种紧闭度彷佛要把他整根阳具统统包裹住似的。转念之下,他便开始再度推动他的下腰,勇往直操,更把自己的膨胀阳具在她纤瘦的身体里上下翻转。

同一时候,陷入一个永无止境氛围的凤葶玉则频频蠕动不定,所谓的蠕动并不是因为她得到真正的快感,而是被她身上的抽插举动在半推半就的状况下,不由得不扭动起来。

正在娇喘作声的她确是蹙眉泣流、浑身紧绷,毕竟这次是她生平中初次体验到性交的滋味,实在是浑身痛痒、百般滋味,就像有着成千上万的蚂蚁不停在她身上蠕动般。

正当外头还下着倾淋大雨,然而龙定义及凤姑娘两个人干柴烈火同处一室了好几个时辰,两人的灵欲交合如胶似漆,亲昵自如,更使得整个寝室四下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淫气。

「啵啪、啵啪、啵啪啵啪、啵啪啵啪、啵啪啪啪……」

经过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招式,正在闭目狂操的龙定义登时在床上使出了一招乾坤大内转的性交方式来彻底降服这名高窕尤物。

此际,自他拔刀上阵了也不少于两个时辰,全身抽插的动作也至少有好几百次以上,如今浑身肌肉无一处不曲张的他也显然喘个不停了,额度皆汗,内心深处亦能够深深体会到有生以来最荡气回肠的强烈感觉,身体沉溺在这个剧烈交合所带来的格外欢愉。

就在这时,他深知自己的高潮恐怕即将要来临了,而且还会是生平中最强烈耸然的一次。果然在强烈的冲劲侵袭之下,情绪上涨的他顿时感到大腿内侧彷佛紧缩地震动着,两枚膨胀无比的睾丸也不知怎地跟着萎缩起来。

电光石火之间,他整个人立即扑向身前的玉体,刹那间,一身汗水黏黏的胸膛就此和白皙泛红的胸脯通电似地触碰了起来,接着他的手臂更紧紧拥抱着玉体上的香肩,闭目疯狂地叫喊作声。

「啊啊……小妹……定义哥哥不能……不能再忍了呀……要……要喷精给你了……就在你体内泄精好了!你得乖乖为我受孕吧!操死你臭胚子!要……要喷了啊……」

「噢~~」热滚滚的强劲精液即将喷射入体,一声娇柔的呻吟声下,刹时令双腿张开的凤葶玉迅速掉入一个无光的深渊一般。

赫然间,睾丸一紧,精液全溅,彷佛瞄准中心飞溅到穴道的深心处!紧接着龙定义整个人仰着头急喘起气来,湿溜溜的上半身更是横举了起来,拼命在晃动起落。

高潮余震所带来的快感就此光速地在他脑中及全身上下窜流盘旋,强烈的心绪就像一头千里马不停在草原上勇往奔驰,跄捍凌越,状如龙骧横举。渐渐地,他只觉得眼前视线开始变得朦胧不清,心蹦目眩,高耸的余震久久挥之不走。……


04-21
第33章:怀珠玉碎

云雨过后,随着龙定义一阵阵痉挛及高潮之后,整个寝室上下犹如雨后春笋般,而一场维持了好几个时辰的剧烈性交也终于要尘埃落幕,烟雾消散。

凤葶玉则被体内热滚滚的液体烫得她强烈收缩,双腿尽开,娇脸忽地泛起了阵阵潮红,身子也不禁一阵颤抖,弧度极夸,就像被人用重击狠狠往她桃源洞深处击穿似的,随即更显得乏力地倒了下来,且失去了半点意识,不到一下便再度失去知觉而昏了过去。

另一边,龙定义整个扎实的身体登时扛着喘个不停,上半身亦显得去氧乏力的软卧在她身上,但臀部上的屁股仍在微微震动着,睾丸两侧也禁不住在蠢动摇晃,彷佛意犹未尽、意味深长,像要继续沉溺在方才那高潮所带来的余味一般。

此时此刻,龙定义的奸计得逞了,目的终于达成了,而且该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如今该停止的也不由得他主张操控,转瞬间他胯下那强烈收缩的烫热阳具似乎在穴道内壁之间急促地喷涌睾丸里所剩下来的精液,继而连喘息思考的时间都没有便缓慢的缓和下来了。

屏气静心的刹那间,龙定义粗野地举起了首,心里为之一怔,这次不知是什么原因下,他顿时觉得自己的阳具居然被她穴道内层最底部的润滑黏膜夹着,酸麻的龟头就像被她最底部的部位紧紧吸住一样,而如此般的感觉袭击着龟头上的敏感神经,刹时热得他那儿像火炉似的,穴道的最低层仿如鲫鱼般紧牢咬紧,几乎要被吸尽元气般的感觉。

天翻地转的片刻下,龙定义眼珠尽睁,惊呼作响,似乎扎眼地凝视了眼前一番,瞬间直视她那一具诱惑的卧姿,秀发披散,登时让他看得心动不已。另一方面,他心里也浮起了某种惊讶的心绪,狐疑地联想着难道眼前的尤物就是传说中的无极肉体不成?

「无极肉体」顾名思义就是融合了至纯至真的天性而混合成的女性肉体,性欲极大,淫水极多,此等至纯至真的肉体亦会遗传相传下去,甚至乎生生世世,代代相传。

而实际上江湖上的确有此传闻,武林宝典当中亦有记载,记叙中当时在江湖上出现了一名无名无派的武林妖女,传闻武功内气高深莫测的她喜爱独来独往,并且偏爱迷惑众多武林铁汉进行神圣之合,阴阳交合其间便从中吸纳男子体内的光烈阳气及补阴精液。

正所谓取阳补阴,淫尽无敌手的妖女就是为了要锻炼她体内的无极神功,短期内行走了整个江南大北,一面到处寻觅阳性之躯来进补,另一面俘掳了各门各派的俊俏汉子成为她性交的对象,更在武林界叱诧风云,妖风淫起,闻风而动。

而最终那位妖女体内的无极神功也终于化练成功,以致内气无穷,挥袖弄拳、飞檐走壁、杀人不见血的威力更是令人看得出神入化,听见腾空而起。

至于江湖人士惊飞窜走、东避西逃的日子也不用很久便悦然平复了下来。传闻当时她在厮杀途中,遇到一名足以让她放弃武林上嗜杀的真命天子,刹那间就像人间蒸发般,从此就在江湖上消声匿迹,去了一个毫无人烟的地方与情郎隐姓埋名、残渡余日。……

『难……难道这胚子就是无极肉体的传……传人?』龙定义顿觉错愕,满腹疑问,想到这儿,额头也不觉渗出了一把冷汗。

但无论龙定义有多么狐疑或错愕,半猜半疑的他始终无法转移自己的视线,眼见面前的尤物经已遭到迷奸及蹂躏的下场,心下瞬间兴奋,愉跃的鲜明反应更是连续不断,当他回神之际,脑袋里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

余悸之下,龙定义彷佛在武林宝典的记载上阅过一页,当中好像有提及到倘若与此等无极肉体交合,再加他日锻炼成真,并与她一同鸳鸯作乐,阴阳合体的话,一旦阴阳合体得到如鱼得水的境界,采得阴吸阳补,必定会威力无穷,内气大增!想到这儿,他更清楚及了解到自己要的是什么,随之不自禁显出一副得意的神情,脸上还不时露出一丝笑意。

其实在无极肉体这一方面略懂一二的龙定义并非完全知道无极肉体真正的潜力和厉害。方才破身性交的刹那之间,纵使这位迷迷糊糊经历了一段春雨交合的凤姑娘看似兴奋无比,高潮连连,淫水溪流,但是一旦处体破身,肉体之内的天性阴气便会流窜释放,而隐藏在她内底下的性爱渴望似乎未曾达到一个真正的境界。

而实际来说,方才被猛烈轰击的操式也只不过是轻微填满了她那强烈的性欲罢了。所谓阴气内化,阳气外荣,她必须得到更强烈的阳性交合,方能填满她肉躯及心灵上的空缺需要,否则她只会觉得不上不下,未能达到如鱼得水的交融。

『呼呼啊……好舒服啊……这胚子果然是个尤物极品!她的穴道正在吸住我的家伙,里面又好像火烧了一样,而且湿黏黏的液体还在包围着我的下体,潮湿过人!嗯唔……啊……舒服,真舒服!』惊叹了一会儿,龙定义登时被体内的快感深深围绕着,酸麻麻痹的感觉伴随着阵阵的快感不停在脑门前飞舞,以致整根阳具脉动起劲,龟头上的青筋亦因此泛起。

顷刻间,龙定义被一股体流突然袭来,他彷佛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阳具正被穴道内的肉壁卡住,而龟头又好像是被那湿溜溜的穴道整个吸了进去似的,况且他深信若是在此际的阴阳交合间还被她体内的内气苦痴缠住的话,他自己恐怕真会阳气流失,以致元气大伤。一瞬间,他瞬吸了一口气,便在无法冷静思考的情况下,伸手压着她的腰肢,并想要用力把胯下之物整根给拔出来。

如同连根拔起的瞬间,突然的动作让龙定义不自禁的呻吟作声,结实的腹部紧绷,紧闭着双眼,紧接着全身的气力一股脑儿终于强硬的拔了出来。

倏地,阳具离身,龙定义一阵剧烈地紧握着自己的下体,全身无力地趴伏下来,且倒在她身旁急促喘息着。眨眼之际,只听得「噗」一声,他忽然看见她身上那两片娇嫩的花瓣就在那儿微微的一开一合,彷佛在喷着热气般的张开,存于花瓣中间那鲜红色的狭缝不但湿溜溜,而且还像涌泉般渗出一些乳白色的精液。

如此般景像涌现于他眼前,这下龙定义亦终于淫猥地笑了出口,随即一身傲慢的气息慢慢地坐了起身,额前仍有汗滴的他,双眼不时闪烁着光芒,之后就在这一瞬间,他像是豺狼般的举动,顿时跪伏在红肿不堪的两腿之间,然后用手把她滴满精液的秀臀耸然抬起,转瞬间她一具原是卧躺在床上的身躯就此被他一拉登时往后倒伏!

然而,如今她这一身丑陋的姿态却令人乍舌,但在龙定义这个奸诈小人的眼中,这位姓凤的姑娘名誉与节操并非最重要,而最重要的就是他本身的浓浓精液一定要倒流入体,他像是下了决心似的狠心要让这位无辜女子顺理成章的被迫受孕,以助他顺利复仇一事。

龙定义这位未来人当然非常了解古代女子的思想,正所谓名节重泰山,利欲轻鸿毛,无论是手无寸铁的妇女抑或是豪气刚烈的侠女,她们的贞节观极强,不仅视贞操重于自己的性命,而且名节更重于性命。

现今面对如此一个局面,倘若要从这位侠女身上着手,要陷害于刘锐奸淫一事,且操控整个复仇大计更加容易得多,除此,要刘锐在死无对证之下背上一条迷奸的罪名更是绰绰有余。……

想到这儿,他瞧见那两片宛如沾湿花瓣的阴唇竟然是如此娇艳夺目、明艳动人,不禁令他看得目瞪口呆,心想,在中原竟然有如此绝代佳人的侠女,如花似玉般的气质,美艳赛芙蓉,真秀色可餐也。如今单凭他不费之力便能得到她的宝贵玉体,而且还掉入他的圈套任意亵弄,这恰恰印证了天下间果真有免费午餐,真是天下之荒谬!

此外,他垂眸凝视胯下那玲珑狭窄的两片阴唇如今已色呈粉红,一下子红得娇艳欲滴,瞬间还一张一合的成了半开状,两团微隆的嫩肉,嫩肉的狭缝间仍然不停溢出一滴滴鲜润诱人的混合液体,貌似白白的、粉红的、臭腥的浓浓精液。

珠玉在前,犹如一朵鲜花惨遭践踏般,一念至此,他更加情不自禁的淫色激起,心痒难熬,眼见如此般的尤物,过犹不及反而展示了她楚楚动人的一面,觅食天下间各色天香美女的龙定义,此际他的眼珠想在她体上来去裕如,情欲渐升的他恨不得一口就想再度把她给凌辱一样。

果然他终于沉不住气,目光彷佛早已被那楚楚动人的脸孔深深所吸引,瞧见她脸上一层层凄婉的气息,再加一具赤裸裸的肉躯的确活色生香,面对这迥不犹人的尤物,他也不言的猛地反扑在她的身上去!

亲眼看着杏眼桃腮的尤物,他立即伸手拨弄着她的秀发,然后他的气息轻轻地吹动散发凌乱的额头,睁眼看着知觉还没完全醒觉过来的圣洁尤物,他登时微笑一会儿,接着伸出了舌头,并在她香喷喷的胳肢窝底下猛挑狂舔一番。

兴奋,难以描述的兴奋迅速漫延了龙定义的身上,瞬间他不由得亢奋起来,双手不住抚摸着那撩人的酥胸,舌尖亦在她的肢窝上狂吻个不停。就在这个触电般的状态下,凤葶玉则被如此变态的举动挑动得不禁呼出一口如兰的呻吟,瞬间娥眉一蹙,杏眼紧闭,体内彷佛有一股热流迅速翻过她的神经一般。

继而那股酸麻宛如爬虫轻蠕般的急速快感,刹时令她的身子也不自禁的蠕转作动,小穴内侧更挤出了不少液体。无庸置疑,凤葶玉经过了一场天旋地转般的破处洗礼,隐藏于她体内的一股阴气早已散发了全身筋脉,导致她性欲大增。

另一方,龙定义仍然疯狂的吻着,忘形的舔着,一股脑儿更毫不留力的全面舔挑那光纤柔滑的胳肢窝。这时候,整个寝室上下彷佛造成了一阵接一阵「啵啵啵」般的声响,既清脆又悦耳,再配上凤葶玉蚀骨销魂的呻吟声,两者交际,真是天下间天籁的交响乐!

就在这时,寝室房门突然传来一下轻轻的敲门声,声音是断断续续的,停了一下随即又开始响了起来,听起来就好像某种暗语似的。

「咯……咯咯……咯……咯咯……」

『他妈的!那家伙真是来得不是时候!』欲火渐升的龙定义登时听见门外传来的暗语,心下为之一怒,随即往房门的方向凝目一瞧,心里更是痛斥一番。

龙定义一声急怒,锐利的眼神更是闪了闪,指斥喝道:「他妈的,如此不识趣,竟敢打扰本大人的雅兴!你不知道本人正在里面忙着么?」

「请龙……龙大人恕罪,只不过方才大人命令下人去办的事情,小……小人已一一办妥,现今小人在外听候龙大人的指使。」

门外的语声彷佛正在颤抖着。

「既然到了,何不进来!」

语犹未了,仍然赤裸的龙定义一脸青脸獠牙似的喝道,接着他雄腰一挺,手握衣裳,几乎是眨眼间便从床上凌空一翻,最后更一身衣冠整齐的矗立在地上,这刹那显赫了他一身移影换影的轻功本领。

转瞬间,在房门打开的那一刹那,门槛前站着一个人,而站在门外的来者竟然是出乎意料的魏忠伯,也就是紫竹山庄的管家!龙定义在原地触目一望,瞧见门外的来者手上怀着另一条人影,一念之下,他居然拳头紧握,脸上却露出了一副奸笑的神情。

究竟这位打点整个紫竹山庄上下的管家和龙定义有何瓜葛?而他们之间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此时候,寝室内外除了那位处于昏迷不醒的凤葶玉以外,如今竟然还多了另一条昏迷的人影,也就是魏忠伯手上扶住的来者──刘锐。

「哈哈哈!踏遍天涯无觅处,我俩几经波节亦要再重遇上了刘弟!你不妨睁开眼睛看看那位跟随你同来的凤姑娘,如今她是否因为你而深受其害,生死不得啊!」

龙定义傲然大笑,随即伸手往自己的胯下之物得意地拍了拍,痴想狂笑一番,笑道:「哦,本大人差点儿忘了一件事,试问一个失去知觉的男子又岂能睁开眼睛呢?哈哈哈!」

魏忠伯听见前方一声斥喊之后,整个人顿时楞住了,急忙怀着身旁的人影停顿了好几步。一时半刻举首凝视寝室内的动静,转眸之际居然瞧见寝室的远处躺着一具一丝不挂的赤裸人影,满地衣裳肚兜,一件一条好像被强行扯破一样。再转眸仔细一看,他终于看清了瘫痪在床上的竟然就是那位自称凤公子的小伙子!

此刻他亦终于看清了此前到来的凤公子原来就是一名乔装的江湖女子,此前她一身的乔装打扮应是要掩人耳目,以便上路,只是如今她经已破天荒的光秃卧躺在床上,看似香汗淋漓,娇喘不息。而她那修长的双腿不仅夸张的张开,她一具洒满液体的身躯亦彷佛散漫了令人怜惜的红潮,胸脯那竖立的白皙乳峰更毫不动摇的呈现于世!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位芳龄不出十七的凤姑娘,她一身如花似锦的的贞操恐怕早已不保了,宛如蔷薇般的处体应该早已被那位龙大人使强夺取了。一念到此,为人赤心的他内心更是挣扎无比,彻底呆住,羞愧之极!

瞬间,整个寝室沉寂一片,彷佛只听见外头传进来「哗啦啦」般的细微雨敲声而已。

倏地,龙定义一声喝令之下,似乎震破了整个沉寂的局面,以致震波四方,大声道:「你还在那儿发呆,还不快点把那个臭小子给拖进来!若然不服从本大人的命令,当心你人头不保呀!」

对,赫赫威名的赵公公乃名符其实的假太监,实际上他确实是一个铁骨铮铮的猛汉子,只是当初净身入宫时蒙混过关,所以才逃过了净身一劫。此后更在秦宫中瞒天过海,在宫中服侍秦始皇的岁月里凭他一身天智与才干,如今经已青云直上、权倾朝野,早已可以衣锦还乡。

然而权倾朝野的他又何以要就此轻易放下改朝换代的千秋霸业,而不暗地里拉拢职守城外百万大军以及朝中众多卿家们共同来进行一场篡权夺位的权谋大计呢?

他深知自己深得秦始皇的信赖,一时之间成为了他身边的大红人,而且权力甚大,以致狼子野心的他更加目中无人,更想只手遮天,皆因以他今时今日的特殊地位来言,野心勃勃的他足以称得上权力、威名及美色皆足。

奈何身为傀儡身份的他早已不甘心当个一辈子的假太监,亦不把他那位残忍霸权的主人放在眼里,近年来他自认本人才是真命天子,篡位登基成为新一代名君,他日千秋万代,百花盛世,乃是天明所归,势不可挡!

「想不想和外孙女一家团聚啊?否则本大人大不了可借花献佛,索性安排将你那位外孙女送入赵公公的官邸,之后再奉献给赵公公,好让他老人家一尝你的外孙女的处女娇体,以儆效尤?」

蓦地,龙定义一阵语声猛地栽停了魏忠伯的沉思。

「此事万万不可!小人恳……恳求龙大人高抬贵手,求龙大人放过小韵她一条生路吧!下人的外孙女小韵只不过是个外人,正所谓祸不及家人,况且她只有芳龄十五吧了!」

「魏忠啊,魏忠,你待在这个鬼山庄是否待傻去了?懵掉了呀?你还记不记得你和你的外孙女到底有多长的时间未曾见过面?等本大人跟你说好了,是足足两年了!你岂能清楚知道你那位外孙女已经长得亭亭玉立,就像一颗鲜桃般等待大雨到来。须知道雨露淋过,方能成为真正的女人呀!」

语声犹了,魏忠伯只觉额骨一震,耳鼓一连串震音,心下为之一怔。此际,他外孙女的模样一个又一个浮现于脑门前,铭刻在心里的往事一个又一个印迹,冥想到这儿猛地又缓了缓神,然后再眨了眨眼便惊视前方的主人那一副阴奸得志的笑容。

魏忠伯立地苦求,泣声道:「求求……求龙大人放过小韵她……切莫打她的主意,切莫碰她一丝半毫。她年纪还小,小人担心她会承受不住打击……」

「哈哈哈!此言差矣,所谓女子破身便是福,而且你那位外孙女面貌姣好,还长得如玉似瓷,美体似水,单凭她高窕曼腰的身段来看应该不像芳龄十五所拥有的。」

龙定义似乎迟疑了一会,痴心妄想的想了想道:「只不过倘若奉送给赵公公那个老头子糟蹋亦实在有点浪费,要不本大人择日纳她为妾,据为己用?」

面对着这位猪狗不如的指使者,他越来越感到心寒胆裂了,亦不知道站在他眼前的这位龙大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年纪轻轻的他竟然权力甚大,并且在朝中的人脉关系竟会如此广大,到底他的壶底里是装了什么东西,而他的壶里又是卖着什么药呢?心情十分担忧的魏忠伯早已不在乎这一切了,他只求他的外孙女可以平安归来,毫发无损的回到他老乡的娘家那儿就足够了。

此际,他实在无奈及无助,他本身的外孙女就是前车之鉴,每每想到自己岂非有致命把柄给他掌握住,他自己亦不会情非得以与他狼狈为奸,现今还间接中联手来危害紫竹山庄多年来的肃静,陷害于人,为人正直的他又于心何忍呢?

「龙……龙大人,只要大人你肯放过小韵她,即使要小人生生世世做牛做马也无所谓。」

魏忠伯一脸茫然,仍在苦苦相求。

「哈哈,魏忠你言重了,事情倒没有你想像的如此严重,只要你乖乖服从本大人的指使去办事,事情并非没有弯转的。」

魏忠伯闻言,毫无反抗之力的他一时显得六神无主,惶恐不安,也不由得楞住了。

「总之你放心好了,你那位外孙女本大人暂且没有什么意思,亦不会送到赵公公那儿去。」

龙定义胸有成竹似的,一脸奸诈的神色,双眼睛一亮,道:「只要你乖乖留在这儿,继续作本大人的内应,替本大人继续监视那位姓洪的老头的一切,必要时找到制造厂的密室立即向本大人禀告便可以将功赎罪,而你那位外孙女亦会安全送回你娘家那边。」

龙定义当然知道洪府老爷洪瀚山和朝廷之间的关系,此前查明真相之后,知道表面上洪府在这些年来经营买卖商界,但实际上却是在秘密提炼催情春药及各种情欲工具的制造商。洪府大业大得骄奢淫欲的辉煌,其势力几乎散布了整个中原,而且还跟朝廷维持着莫大的关连。

听他干爹赵公公所言,秦始皇以及后宫佳丽妃子都会定时服用春药来进行房事,以添皇嗣。勤于国事的秦始皇之前为了和平统一整个中原六国,经常要上战场挥兵杀敌,以平天下。况且战乱了如此漫长的时间,外表看似年轻力壮的他其实早已费上了大半生的精力和体魄,如今在寝宫还要应付众多国色天香的王妃,所以经常需要服用各种各式起死回生的偏方春药方能提升在房室的性欲,增添内气,以致雄风再现。

如今为人阴奸卑鄙至极的他自当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吞并整个洪府上下的运作,跟着再摆脱他干爹在朝廷里的势力,若要锻炼一身好本领,岂能不当上一代淫棍,叱咤色界,独揽整个大势更是近在咫尺了。

魏忠伯彷佛行尸走肉一般,随即叹了口气,谢道:「小人在此谢过龙大人,小人定必会竭尽所能,一定会依照龙大人的指使去办事的,并且一生一世效忠于大人的膝下,至死不渝!」

龙定义突然栽口说道:「好了,废话少说,还不快点拖那小子过来?丢他到床上去,记得要脱光他身上的衣裳,方能证实是他亲手强暴了那位凤姑娘!」

魏忠伯自知爱莫能助,有苦自知,默然半晌,缓缓回道:「是……是的。小人遵命。」

只听魏忠伯长叹一声,之后一言不发的徒步到床边去,他心跳加速,近距离地瞧见床上那赤裸裸的凤姑娘,内心底下除了分外激动之外,那把羞愧的内心枷锁更是牢牢地扣住了他半点的良知,彷佛生不如死,而龙定义却一脸淫笑的待在原地,心窍迷疯的他正在见证一场艳情大龙凤即将上演于眼前。

片刻之后,床上就此躺着两具赤裸裸的人影,一方显得披头散发,一动不动的,另一方却是神情迷漫,精液满身,香汗扑鼻似的。此情此景,整张床上登时弥漫着一片淫秽的气息,两条肉躯亦因此紧贴在一块儿,好不狼狈!……

「呵呵!干得好!痴情男女好比一双苦命的鸳鸯儿!实在是无奇壮观啊!」

龙定义一副满意的神情,旋即阴恻恻地道:「不出几个时辰便会日出了,咱们还是赶快逃离现场。」

「启……启禀龙大人,至于洪府内的其他人又如何处理……」

魏忠伯竟已骇呆了,脸色发青般的待着。

话未说完,龙定义彷佛气血上升,大声笑道:「那个性亨大王只是个有勇无谋的老家伙,取他头首只会耽误了本大人的计划罢了!为要达成大计,助我成大业,姑且暂留他那条贱命好了!至于府上一概人等你可以原封不动,当作没事发生过,清楚了吗?」

魏忠伯忽闻,整个人已在不住颤抖,全身亦在抖个不停,忙颤声回道:「是的……小人遵命。」

此时候,龙定义倏尔栽口一下,仿似在想了想,然后才悠悠问道:「嗯,对了,那老家伙是不是有个千金回来了?方才本大人在庭院那儿躲在老远处见识过她的丰采,未知她芳名是……」

魏忠伯暗道一声惊讶,心下抑郁十分,有如泰山压顶一般,实在不得不直言坦白交代洪府上下的一切。

魏忠伯一脸涣散似的,眼睛惭愧地四下一转,也不知过了多久,自知不能再隐瞒事实了,终于开口直言,道:「其……其实我家小姐的确刚回府邸,玉名月怡,她的生母不仅在她年小时病于急症,天嫉红颜,直奔极乐,她自小亦在江南一带长大,事隔多年了,小人也是刚刚再有缘与小姐她见面而已。」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听闻江南地带风光旖旎,结合了地杰人灵之气,所谓好山好水美女自然一箩箩!亦难怪她会长得如此娇滴滴,淡淡一身柔体,浑身经已一副柔情似水的气质,还不时散发出一种让人怀上遐想的憧憬。如此一个娇柔腼腆的美女,果然是妙!妙极了!」

龙定义一脸狡黠的笑着说。

魏忠伯心沉了,彷佛知道他的主人正在打着什么鬼主意一般,瞧着他吃惊问道:「龙……龙大人,你不是也要对我家小姐她……」

龙定义狠狠然盯住他,喝道:「这不关你事,你只要乖乖留在府中继续做好你的份内事就可以了!明白了吗!」

心念一转,魏忠伯满头大汗浈浈而落,掌心也不由得冒出了冷汗,口吃吃问道:「小……小人明白。小人只怕大人你操心费神而已。」

话犹未了,殊不知龙定义竟然微笑说道:「哈哈哈,本大人自当不会如此轻易便放过美女,但亦不会草草行事,况且现今并非最适当的时机,正所谓方兴未艾,船到大江自然通!所以你无须替本大人担忧了,当务之急,你还是记得明日清晨的任务,谨记要依照本大人的指使去办!」

察言观色,龙定义瞧见他一副挣扎的征兆,不时觉得自己权威甚重,意念急转,色欲中的那把刀更是犀利过人,他二话不说突然转身慢步走出了房间,随即一个箭步,双腿一踏,「嗖啪」一声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去了。

另一边厢,一眼瞧得满背冷汗的魏忠伯如今已显得惊讶无比,亦不由自主地徒步离开了现场,心情沉重的他,正要归房准备明早清晨即将上演的一剧好戏。……

清早,一片的清新爽朗,天空仿如潮汐涨落般清洗一番,此刻屋檐顶上只微微掉着细微雨露,四面八方不时吹着轻微的冷风,以致柳树微摆,草丛轻动,鸟语花香,而冷风中略带有一分寒意,吹拂得好不凉快。

「吱吱……吱吱……」

小鸟鸣叫不停在呼唤着大地。

尽管如此,正当全天下间的人民正在睡梦之中,位于紫竹山庄东厢的其中一间寝室房内即将要发生一场惊天动地的局面。

这时阳光从八角竹帘木窗里斜斜照进来,直照在床上的角落。而就在隐约之间,我彷佛被微微的阳光刺得我双目微张,转瞬间一眨一眨似地睁开了眼睛。

正当我即要睁开双眼,擦眼之际,本能的知觉上仍是一片迷糊,只觉得浑身乏力,整个脑袋仿似被人用重锤敲打了一般。

沉默了半晌,几乎在倏然之间,我也终于清醒了过来,额骨一震,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咫尺之间彷佛正有另一具身躯躺在身旁!急速反弹的我,惊悚地眨着眼睛,瞧见身旁的人影竟然就是跟随而来的凤葶玉凤姑娘,这下我整个人也不自禁的耸动了起来,一颗意乱之心亦彻底沉了下去!

就在瞬息之间,我彷佛被雷电打到一样,整个人情急地爬了起身,连呼吸的时间也没有,因为眼前的凤姑娘竟然一丝不挂,浑身狼狈不堪,全身赤裸裸的摆在我眼前!

转瞬间,两眼定睛似地看着躺在咫尺的她,继而我垂眸看了看自己,随即彻底愣住了,伸手一触才察觉到原来自己全身非但丝毫衣裳也没有,反而还一身光秃秃的与她同床共枕,简直是个衣冠禽兽之所作所为!这下眼珠几乎要蹦跳出来般,一副错愕的神情待了待,随之我终于也回过神来,接着心慌地伸手把自己的衣裳重新给穿好。

此时此刻,我内心显得极度慌张,不断地睁目往四周张望了一番。心里也不停在猜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明明是在自己的寝室里就寝,但为何如今会身在凤姑娘的房间里?更奇离的是我俩还全身赤裸相对!难道是我自己在睡梦中梦游走入她的房间,然后再乘人之危占了她便宜不成?

洞若观火,我越想就越觉得模糊不清了,究竟我自己是否把持不住,构成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潜意识,所以昨日在睡梦中沾污了她一身洁清的身躯也不知道,正所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时我也不由得责怪痛斥我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双眼仍然凝视着身旁的肉躯,一双眼珠似乎一动不动的盯住那晶莹剔透的雪肌,下体那一片黝黝的阴阜细毛,既整齐又柔滑,上身那酥胸白皙亮眼,胸上那粉红色的乳晕就好像随着她的呼吸声起伏不定,左晃右摆一般,这一切登时形成了一幅优美柔媚的美人图。

整个过程中,我像似哑巴般的沉醉于眼前的景像。沉静了半晌,我赫然看到眼前的娇娃似乎微微的眨了眨眼睛,彷佛正要醒觉过来,继而我的神智猛地清醒一下,倒抽了一口气,转身就像一支箭的冲动,急急忙的从床上躲开。

殊不知人算不如天算,此际我背后就此传来了一声喊叫声,那把声音犹如惊天泣鬼神,听起来还显得悚惧之极,耳鼓耸动。

「啊!你……你是何者?」

毕竟丑妇终需见家翁,事到如今我也唯有面对现实,黯然接收一切的因由,也顾不得自己水洗都不清的下场。倏然,我猛地吞咽了一下口沫之后,便带着一颗忐忑之心,然后再转过身来,以一身衣冠不整的神态头一次面对面地看着她。

我霍地失声颤说:「凤……凤姑娘,这……这件事我是可以跟你解释的!其实我……我真的也不知道发生啥事了,因为方才我一醒来就看到……就看到凤姑娘你已一身赤裸的躺在我身旁了。」

「赤裸」这两个犹如刺骨拔根般的字眼突然闯入了凤葶玉的脑门前。

凤葶玉则怔了一怔,一看到自己竟然全身赤裸裸的侧身卧在床上,所谓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她却本能地惊跳了起来,随即一脸惊异的神色,惊如鸟飞,一手焦急地抓起了床上的破碎衣裳,以便可以拿来遮掩她一身的柔美肉躯,只不过区区一些破烂不堪的布料又岂能遮掩到她那柔媚丰满的高窕身段呢?

电光石火之下,只见她面颊尽红,一副错愕的神情,失声痛哭的说:「啊!你为何会在本小姐的寝室内?你……你到底对我做过了啥事情?」

话犹未了,我不禁颤抖了起来,只听见自己的心跳蹦蹦蹦般的起跳不定,叹声道:「凤……凤姑娘,我真的是不知道发生了啥事,不过你一定要明白我也是无辜的……」

「你快闭嘴!呜……呜呜……」

凤葶玉霍然狠狠地瞪着我,然而她一脸楚楚怜惜的脸蛋,不禁让人看得心碎泪痕,动容泣道:「走开啊!你……你快给我滚开!呜……呜呜呜……」

此言一落,由于我自知自己大祸临头了,心中的恐惧亦迅速浮现,紧张之余却禁不住眼前的古体诱惑,平时的她简直是个古典美女,此刻彷佛化身为水漾般的娇媚佳人,由此观之,她就像个仙女和魔鬼的融合体。渐渐地,我从眼梢微微的偷瞥了她一下,瞧见她那若隐若现的肉躯实在令我看得几乎要窒息一般。

「对……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东西你才会相信我是无辜的……你……」

只听她仍是哭哭啼啼的,我安慰的话还未说出,她却对我栽口大声道:「呜呜……呜呜……呜呜呜……你别在我面前惺惺作态……呜呜……本小姐不想再看到你啊……你走啊……求求你快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

此情此景,瞧见她那张惊惶的面孔,方知惭愧之意,我也不由自主地转过身去,一副哑巴无言的样子,听见她不停痛哭流涕的声音,心下为之一楞,一时不知如何跟她解释才好。

整个其间,凤葶玉惊慌之余,内心仍然充满着无尽的疑窦,然而心扉零乱的她不住地凝思了一下,过了半晌登时睁开了双眼,眼珠亦几乎要掉了出来般!她恍然如梦也不是毫无根据的,皆因她清楚看见手上抓着的肚兜底缳,那件原是粉红色的布料,如今竟然染上了一些像似血液的黏膜液体!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再回想到方才自己一身赤裸裸的尴尬情况,再加上手上那沾染血液的布料,这下她顿开茅塞了,深知自己一身洁白的贞操经已不保,她整个人亦不由得惊呆住了,一颗黄花闺女之心房也仿如落花流水般瞬间破灭,彷佛化成了一缕烟尘随地尘锁。她几乎以为这是在做梦,一个让她一辈子无法去磨灭的噩梦!

「你……你这个江湖败类的无耻之徒,竟敢对本小姐下毒手,毁了我一生的贞结?」

泣声倒抽如咽,刹那间杏眼含着哗哗泪花的凤葶玉一边狠狠地握紧粉拳里的血染肚兜,一边咬着牙痛斥一番,像似一副要杀人填命般的神情瞪着我。

纠结的我忽闻,深知既然自己沦落到水洗都不清的地步了,任打任骂,也是罪有应得,除了惭愧不已,心里已是七上八下的零落。转眼间我带着惊恐之色,仓惶地转过身来,垂首站在她的面前,自知罪孽心重,面对着她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我支吾的对着她,一副苦苦孜孜的语声颤声道:「凤姑娘,虽然……我俩认识了不是很久,但事到如今……你不妨直说到底我能怎样做才能弥补我的过错?若然要我一辈子做牛做马,我也在所不辞,只要我可以弥补对你的不是。」

得知早已不是贞女身份的凤葶玉听见此言,神情如丧考妣,一颗心有如淌血般的紧绷起来,接着她愕然的思忖了一下,心里越想就越觉得不忿,内心的怒火即将要一发不可收拾!

「弥补你的过错?」

凤葶玉赫然震怒,痛恨之极,忍不住斥道:「你这个无耻的采花贼!既然沾污了本小姐还能活么?」

话犹未了,凤眼大怒的凤葶玉突然在我面前做了一个翻身,继而苎麻和藤皮编织而成的床垫就此包裹在她半赤裸的身上,只见她一股气就跳到了半空中,接着剑鞘亦因此飘浮至空中,只见她在半空中抓住剑鞘,并抽出那把莫名的魔剑,「嗖」的一声,剑光闪动,谁与争锋!

正当她要落地之际,居然使出了一招浮云踏脚,「啪叭!」

一声,整张床榻瞬间在我眼前变成了碎片,其境震憾,破碎四面,眼前的侠女果然具有一身强劲的好内功!

「受死吧!」

凤葶玉几乎不等片刻,已在一支箭之遥的距离,一脸忿恨地挥着利剑,迅速刺到我身上来。

倏地,眼前的来袭顿时令我心胆俱裂,顷刻间立即往后窜逃,吓得我几乎要倒地求饶。

「救命呀!你……你想干啥?」

平时显得怯弱窝囊的我,此刻也不由得双脚松软、浑身发抖,脉搏的跳动不时触动着我全身的静脉,以至静脉曲张、冷汗满面,二话不说便立即扑地跪下,口吃般的求饶喝道:「求求……求凤姑娘放过小弟一条命啊!我……我不想就此英年早逝!饶命啊!」

「少废话!识趣就快接上本小姐的夺魂剑吧!取你条狗命!」

语闭,凤葶玉不再答话,面带恨意,随即一式箭步冲刺的姿态恨恨地冲向我的身上来。

「我的妈呀!饶命啊!凤姑娘!」

语犹未了,仍在扑地求饶的我更是感到全身没力,瞬间寒毛悚立,额头也不觉冒出了一把冷汗,耸然鼓起了一股蛮力往后躲开。

「嗖咯!」

一声之下,尖锐锋利的剑刃就此刺到了我的手臂上!而同一个时候,拼命往后倒退的我瞧见自己的手臂上忽地溢出了不少血液,一阵痛吼的喊叫声,随即如败家之犬般躲到寝室中央的圆桌底下。

「岂有此理!你这个无胆的滚蛋好歹也是个武林人士,何况即要沦为一个死人了,何不拿点胆量出来,堂堂正正站在本小姐的面前接招受死!」

以我一身穹穹的身形,如今却显得如窝囊废一般,只觉得身上的汗毛根根立起,颤声喝道:「我不会出来的!打死我也不会出来!你……你又能奈我何?」

「你以为这样就能够难倒我了么!」

语声犹了,只听她登时发出一声长嚎,接着以一种急速的速度旋转着手上的锋利剑刃,来势汹涌,随着「卡嚓」一声之下,刹那之间那张圆桌就像切豆腐一样,突然在我头顶上被她横切而过,一剑砍破,一分为二!

转瞬间,我忽然看到整张巩固似木头的圆桌就此被她一剑挥破,方知眼前的这位侠女果真是非同小可,她那一副野蛮成性、毫不留情的样子,一身凌云般的架势实在是令我看得眼瞪口呆,整颗心为之一沉。

「我……我的妈呀!你……你别过来!你别再逼我!」

我如老鼠过街般逃窜四方,心一横也不知哪来的速度,为了把我的小命保住,我一下疾呼似的急逃到床上,另一下急急忙的爬到房间里的各个角落,样子狼狈窘敝至极。

「嗖嗖嗖……」

耀耳的剑风始终不把我放开,在垂死挣扎之间仍然在我背后发出心寒胆跳的追魂音。

「臭小子!看你还能逃到哪儿去!」

正所谓迫狗入穷巷,此际我竟然稀里糊涂地躲到一幅死墙前,方知自己已没路可逃了,几乎只是眨眼之间,我禁不住内心的恐慌,惊悚地放开喉咙喊了好几声,心头亦猛地慌张了起来。接着我在迫于无奈的情况下,立即转过首,瞧见面前那道剑光就此在我瞳孔前迅速挥落!

我竟然哽咽流泪了起来,但本能反应之下,我顿时震惊惶恐地撑开了双手来阻挡她来势汹汹的利剑,虽则明知自己螳螂挡车,单凭皮肉只手哪能阻抗她手上那把尖锐的剑刃,但由于没有反抗之余地了,自己又能怎么办才是?

「不要!饶……饶命啊!」

我悲恸地发出最后的心声,心惊意乱之际,骇然喝道:「事到如今,我……我不妨跟你坦白表明我对你的心意,其实我早已对凤姑娘你存有一分深深的爱慕之意了!我刘锐对灯火发誓,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好好去照顾你一辈子,爱惜你一辈子的!就……就求你放过我一条生路吧!」

面对着如此惊动的情境,我几乎已满头冷汗滚滚而落,而瞳孔里也不由得反射出我惊慌失措的神色,如今已是死到临头了,也唯有紧蹙眉间,闭上双目来承受挨刀之劫。

「嗤!」

的一声,夺命剑锋顿时落在墙面上,惊悸直下,我情急地睁开了眼睛,方见剑刃就在我的咫尺之间,此情此景,简直有如险过剃头,单脚跨入鬼门关般。我愕然四顾,惊愕了半晌,立即转眸直视着她一下。

「凤……凤姑娘……你……」

我颤声地问了一句。

只见凤姑娘她竟然一言不发的站在我面前,浑身激动的发起抖来,手上那把利剑却卡在墙面上,此际她已是面颊痛恨,眼神涣散,喘息不断,却仍然一动不动的待在原地。

察言观色,刚跨过死门关的我的确有些话想说,就始终不能开口说清楚,我一想到这,居然窝囊似的跪在地上,涕泪交流,震惊地改变口吻说:「谢……谢谢凤姑娘的不杀之恩!小……小弟定必会负起责任,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的。」

凤葶玉忽闻,本是怒容满面的她,此时一听此话,忽地脸色倏变,她则狠狠地拔下卡在墙面上的剑把,随即一股脑儿摔在面前的墙面上,几乎是在转瞬间,她居然挥出了一个粉拳,一刹那狠狠在我面上砸了一拳!

「你给我滚开!本小姐这一辈子也不想再见到你!」

此话一落,凤葶玉竟然哽咽了起来,看似心力交瘁,一颗女儿家的心房彷佛七上八下似的。

嘴角含着血丝的我倏地倒在地上,狗一般的喘着息,但我却像以往一样,一副怕惹得她嫌恶般的神情跪在她面前,压低了声音,一心为了要讨她原谅而随意说出口的甜言花言,殊不知却相反的得到不好的反应。

我眼眶含泪似的,眼睛也不禁悄悄瞥了她一眼,目中也不禁露出一丝颤抖之色,立即扑地跪拜,颤声游说:「刚才那件事……虽然小弟的确是乘人之危,若然凤姑娘你真要打要杀我也无话可说,但小弟应承下次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你可否原谅我,给我负起责任好好来照顾你?」

「呜……呜呜……」

凤葶玉整个人登时倒在我面前,以一副哭丧般的样子痛哭了起来,且在我面前掉下了无数无尽的无情泪滴。

「我……我身为名门正派的大弟子,呜呜……如今已是个不贞的女子……残花败柳之躯了……呜……呜呜……我……我自问怎能再有面目去面对……面对定义哥哥?况且……况且……呜……呜……若然给他知道了这一切,他必定会嫌弃我……我的身世……而且整个玄门派的弟子们以及师父她也会唾弃我的不是……呜呜……」

凤葶玉哭泣般的低喃,瞬间变得心情低落,她眸中亦顽固地掉落了无尽的悲哀眼泪,秀弯的眼睫也微微的在轻颤。

所谓泪叠泪,愀怆伤心,心房绞碎,纵使毫无苟且偷生的含意,但事到如今到了如斯般的田地,她再也无法自拔了,不得不痛恨的哭出声来。

此时候,此情惨凄,融于心中,催人泪下的刹那间,我似乎看得一颗心高高悬挂一般,随即显出无助的神情看着她,一看见她那一副杏眼泪花、心情低落的脸孔,心也不好受起来了,突然间自觉自己变成了一个侩子手一样,好像自己亲手将她脆弱的女儿心房狠狠地撕开,然后再残忍的糟蹋了一个原是清纯娇柔的仙女般的感觉,可能是同情可怜她身世的缘故之下,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对她那份莫名的爱意增添了不少。

我看到眼前这一幅凄凉的画面,转而间觉得自己真的抢夺了她一身名节与结清的身躯,自知罪孽深重,于是乎继续挖空心思,彷佛想要重新整理好混乱的心绪,一边用手轻轻的将她扶起,一边用支支吾吾的口吻说着:「对……对不起!别哭了,先起身才好好说吧,万大事有我在你左右相伴。」

「你别碰我!」

厉声速落之下,凤葶玉则显出一副哭丧般的样子了,看着她登时恨恨地甩开我的手,瞬间一手遮着自己的小嘴,半晌,她仍是一副杏眼泪花似的继续在地上发出一阵阵凄凄的泣声。

在千钧一发之际,我看得也不禁心酸了起来,随即额首低眉,心下亦瞬间倏沉,眉间一蹙,连话都已说不出口来了。沉默了半晌,我不由得从喉间里头发出了似叹息无奈的声音,随即显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直跪在她面前。

迷茫,凤葶玉只有感到一片的迷茫,她似乎不能再思考,心中亦充满着解脱之感,现在一心只想求心灵上的解脱。

此时此刻,泣声连连的她不住地在自我暗忖一番,她始终不明白方才的言行举止,她始终不明白为何到了最终关头竟然不忍心亲手杀掉眼前的采花贼,茫然之际更不明白自己到底还在顾虑些什么事儿。

过了良久,神思恍惚的她彷佛察觉到眼前的刘公子的确有某些独特之处,况且方才一听见他那番出口成章的言语就好像漩起了一股魔力般的涟漪,刹时间令她听得下不了手,不得手刃仇人。

此伏彼起,她眼神不济地抬起螓首,眼神若即若离,而在迷漫的眼神之中,她彷佛头一次仔细地看清这位刘公子,模糊地得悉眼前的男子虽然不能谈上什么俊俏之人,亦非一名正人君子该有的风范,纵使不能跟玉树临风的定义哥哥来相比,但勉强来说也不失为一名轮廓分明的男子。

正所谓日久见人心,她登时觉悟这点,心下也不断地在猜想起来,难道她本身真的对他渐泛起了丝丝爱意连自己都没察觉到?

不是的!她真正喜欢的如意郎君只有一人而已,也就是天龙派的入门大弟子龙定义哥哥,除了他一人以外,她绝对不会再用情于他人。只可惜今非昔比,她已是个不洁之躯了,她的如意郎君岂会原谅她及体谅她所犯下的一切呢?

此外,当她转个念头,回想起刘公子在情急下说出口的那番话,说到会负起一切的责任,且爱抚照顾她下半辈子之事,不禁又显得不知所措,不过在她脑海中居然浮起了另一端遥远触不得的靠岸!

凤葶玉毕竟是个未经风雨的女儿人家,就在这种左右挣扎的情况下,她也不得不向命运投降,一颗黯然无助的心房正处于两位男子之间,一位是她的如意郎君,另一位却是要对她负起责任的男子,正所谓一位论武,一位论文,若然能够双剑合璧,两者互不推让固然是最为美好的一个定局了,只不过如斯般复杂的三人关系,她究竟要心归何处,芳心颤动的她一时间也不能自行定断了。

暗想到这儿,凤葶玉不禁打了个冷颤,全速回过神来,此刻她认定自己是个水性杨花之人而芳心大乱,瞬间双颊泛红、身体发烫,全身已满是冷汗,突然猛吼一声,眼泛泪水,悲痛欲绝,随后就像疯狂般向外冲了出去!……

「乒!」

地一声,满脸泪花的凤葶玉推开门时,不小心撞到站在门外的魏忠伯。只见她刹时停住了脚步,得悉自己不经意地撞倒他手上梳洗盘子,惊呼之下生怕自己的身世会被他识破,随即一股恼儿连头都不回,一支箭似的往外奔去。

魏忠伯似乎向那身影看了看,满脸狐疑,整个人怔了一下,便转头对我微微一笑,道:「刘公子,方才那个人……不就是凤公子吗?原来他是个乔装的女子是也。」

我忽闻言,顿时张着一双哀怜的眼睛,向门前的魏忠伯摇了摇头,颤声道:「魏……魏忠伯?我……她……」

魏忠伯又是一笑,道:「呵呵,刘公子切莫焦急,查实洪老爷早已知道此事了,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更何况你与凤姑娘两个人在绵绵长夜共处一室,亦难怪会做出一些干柴烈火之事。对了,洪老爷经已吩咐了下人前来通知刘公子,老爷他要相约刘公子你到大殿内堂长谈一聚。」

我猛地一惊,心知不妙,呆得一阵子,立即又清醒过来,问道:「未知洪老爷急于求见,到底所谓何事?」

此言一落,我心中逐渐浮起疑问,连言语话声也颤抖起来。

「下人不便多言,刘公子一到大殿那儿便会知道一清二楚了。有请!」

魏忠伯漫不经心的一笑,此言犹止,马上转身走到门外恭候我。

「可是我担心凤姑娘她会做出……」

我仍是放心不下,生怕凤姑娘她会自寻短见,于是颤惊的说了一句。

魏忠伯突然栽口,悠悠说道:「呵呵,刘公子果然是个重情重谊的好汉子,至于凤姑娘那边请你放心好了,下人定必会命令下去,一定能安全找到她的人为止,即使翻转整个山庄,亦会确保她安全无恙。」

魏忠伯顿时看到眼前的血痕,不禁沉着脸道:「咦?刘公子你的手臂……」

我听后,此时此刻才想起自己手臂上的刀伤,于是乎一边带着无奈的心境,一边亲自拿起地面上的破碎布料在自己的伤口上包裹好,无语当中,便一言不发的跟随着他的背后往外离去。

************

另一边厢,正有一名侍婢丫鬟急急忙的朝向厢内冲去,跑得她胸脯上也不自禁的弹跳不定,宛如一只玉兔般上下蹦跳,极之轻灵活泼。

「小姐……小姐!大事不妙了,不妙了!」

急声速落,玉莲一手急忙推开了她家小姐的房门,她一脸粉嫩的脸蛋如今已抹上了一层红潮,喘息呼呼,心情极急的她脸上的红潮似乎还未褪去。

「玉莲,大清早为何会如此惊慌?」

此时候,在寝室内阁应声而来的就是洪老爷唯一的掌上明珠──洪月怡。

引入玉莲眼前的那身柔美别致的背影格外夺目,只见仍然坐在化妆桌旁背对着她的小姐,从铜片前的模糊画面反射出她一张柔滑的脸蛋,她一边轻慢的在敷搽妆粉,一边由上而下的轻扫,半晌,她一张原是白皙柔嫩的雪肌看起来更加色泽润白,只是淡淡妆粉的光泽,竟然增添了更多娴丽柔美的气质,瞬间化身为天下无双的俏丽佳人,这下玉莲也似乎禁不住眼前的景像而彻底愣了起来。

「何事如此不妙?」

洪月怡一声娇滴滴的唤醒之下,丫鬟玉莲才登时回过神来,沉缅了一下,方知自己急来的目的,急声答说:「小……小姐,此事何止不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不到小姐你不得不相信啊!」

洪月怡一时显得不耐烦,仍是背对着她,在铜片前望向她微笑道:「好了,好了,有事快说,本小姐还要跟爹他问候请安。」

玉莲闻言,随着额头一紧,满头香汗,便吃吃道:「方才玉莲正要到膳房那儿打点早点的时候,经过膳房的巷外,偷听到众多婢女正在讨论刘公子以及凤公子两个人真正的身份,不经意打听到原来那位凤公子其实是个乔装打扮的武林女子!而……而且两个人似乎还存有不寻常的关系!」

「凤……凤公子是个女儿身?」

震讶之袭,浑身剧烈一震,讶异地转眼望去,更令她震讶的是她自己竟然还对那位凤公子存有爱恋。突地,洪月怡带着颤悠的嗓音,不住地动容道:「胡扯!他岂会是个女儿身?他……他确是个铁一般的汉子呀!」

「小姐,此事千真万确,老爷已经龙颜大怒了,急要刘公子晋见一谈你俩之间的婚事。」

玉莲一脸郁闷,不禁皱眉一说。

洪月怡忽闻,脸上经已掠起一阵震讶之色,震讶之余,她才晓得自己有多么的无助,登时破口怨道:「爹到底在想什么?我对那个姓刘的一点感觉也没有,才不会嫁给他呢!可是……凤公子却是女儿身,此事实在是不可能!」

玉莲长长叹息了一声,脸显娇羞,低声劝道:「若然小姐真的心有所属,直接坦白跟老爷说清楚也无妨,不过最好先要弄清楚那位姓凤的身份方可定断。」

洪月怡见她娇羞,转念又想,咬了咬嘴唇,脸竟飞红了起来,道:「本小姐的终生幸福岂能如此儿戏了事?玉莲你快陪同我到爹那边一会儿,先问清总是好的!」

「我是小姐的近身丫鬟,小姐若要嫁到哪,我就跟随到哪,即使要下嫁于刘公子,我也会跟随小姐的左右,侍候小姐一辈子,这……这确是我的职责。」

此言一落,玉莲似乎怔了怔,暗忖回想起当初亲眼见识过刘公子的胯下之物,一颗心房「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她顿觉自己的内心宛如小鹿乱撞,情窦初开,十月芥菜一般。

洪月怡听闻,虽有些不明不白,却不以为然,脸色变了变,不再言语,首低低的,一副忐忑不安的神情拖着阑姗的脚步走出了房间。

************

紫竹山庄数十里外,穿梭过无数的巷道,通过了石林之处,越过了美丽的连绵山峦,终于来到了此山庄的大殿外。

此刻,肃静置身于我四环,四面弥漫着沉沉的檀香味,彷佛一片扑鼻气息牢牢困绕着我。骤然间,我举头惊望大殿外的五座八角神塔,方知此座大殿四周不但富丽堂皇,而且整座构思还称得上巧夺天工。

当我仍在凝住殿内外之际,我发觉到整座大殿居然凝聚着许多夸张的雕梁画栋,甚至乎一些貌似天降神龙般的雕花来作殿梁脊饰的点缀,大殿屋脊亦由八条彩色的凤凰组成,整个气势极之古色古香,几乎令人看得咋舌窒息般。

而大殿内阁的中央竟有一座冒起水泡的莫明巨瓶,色素奇异,闪闪发光,由于巨瓶看似沉重极大,所以巨瓶四角被三条坚固不烂的铁索来锁住。

我禁不住开口一问:「魏忠伯,这座古怪的水瓶是……」

「刘公子,在大殿这儿不得胡言谗语,此乃洪氏百年来的风水阵。」

倏然间,魏忠伯顿时在殿外停住了脚步,随即回过身来直视我,垂首细道:「刘公子,老爷已在大殿内堂等候。」

我颤声问道:「你……你不陪我一同进去?」

魏忠伯只得摇头,叹了口气道:「刘公子有所不知,眼前的大殿是洪氏列祖列宗的神社,老爷亦下令吩咐过除了他本人以外,其他一般下人不得进入此殿,此乃紫竹山庄多年来历代祖先的成规,所以暂请刘公子亲自进入晋见。」

我闻言色变,心里为之一震,心里更暗生狐疑悬想,脑海里顿时回荡在大殿内外之中,直让我整个人立即眼前一亮。半晌,我仍然不明白为何此座神圣的大殿会如此显赫神秘,更不清楚这座大殿到底是何人所建,建于何时,为何而建。

明显地我自己更对这位洪老爷的来历及身世越来越捉摸不清,而如今他如此急于求见究竟为了何事?想呀想,我简直已捏了一把冷汗。

「刘公子,下人仍有要事去办,就此告辞了。」

魏忠伯好像心有急事似的,微微一说,便转身离我而去。

独自一人站在大殿外,也不知呆了多久,突觉一把令人震息的冷风拂入了我的耳鼓,彷佛直刺入我内心的忐忑之意。半晌,我二话不说终于抬起了脚步,一步步踏入了前往大殿的砌道上。

当我踏在砌道上之际,睁眼向四面察觉一番,顿觉大殿内外犹如天地之别。

再抬头遥望,举首望去,笔直的石阶路的上方处应该就是那个大殿的内堂了,亦是通向大殿尽处最高的神殿。

往大殿的顶峰好像走入了一道幽深的时光隧道一样,远远望见密林遮荫,阳光疏密的从树叶间散落,残旧的砖墙爬满浅浅的淡绿,走在石板铺砌的笔直阶道上,感觉就像一条无敌的天梯般,而每一重向上的阶梯彷如登上高峰一样,由平缓到徒斜,一重重的跨越,一层层的直上前去,阶梯就更徒直悚异。

此时此刻,我仍然继续喘气似的向上踏在石板铺砌的小道上,感觉上自己好像不是走了很久,但仍额头冒汗,而四周仍是丛生着高大屈曲的老树,树干粗壮老迈,树根盘虬屈张,亭亭如盖的树冠似乎遮天蔽日,浓密的树荫几乎已挡住了四环的炎炎光线,隐约之中亦有无数飞虫正在空气中上下翻飞,如斯幽景简直是一片阴暗悚骨,好不鬼泣的感觉!

我带着心寒的心绪往前走着走着,过了半刻终于爬到大殿最顶峰的石砌上。

然而眼前的景像令我彻底楞住了,一副张口结舌的样子,整个人双脚一软,几乎已震呆在原地那里。

徒然间,刹那之间引入我眼帘前方,最为瞩目的竟然是一群身段长得娥娜多姿、娇媚气质如同玉贵妃的古代女子,只见她们各个蒙上了白色丝绸的面纱,每一个身着半透明的白色衣裳,然而单凭那些稀薄的布料又岂能包裹着她们那丰腴高窕的身材?

咋眼望去,在此座大殿顶峰的地面上一直延伸到大殿内堂足足也有好几十尺距离,在此其间,有好一些女子终于察觉到我的存在,不时转身向我回眸一笑,有些还不住地凝视着我,更有些对着我轻微笑开了她们那张细小的玉唇,眉睫一眨一眨似的,然后垂首抿着玉嘴,好像正在低吟细数着我一般。

纵观如此,她们仍然显露出了那双黑白分明的迷人眼瞳,以及那半张轮廓分明娇美的脸蛋,这种种的象征已足令我惊艳无比,如此般人间天堂不禁涂上了一层神秘触不得的眼角色彩!

此时候,我也不知呆了多久,纵使我被身旁的人间美景深深吸引着,但我仍然缓慢的往前走去。倏地一把熟悉的声音登时打破了沉静:「呵呵!欢迎刘兄弟大驾光临,若有地方招呼不当,洪某在此说声抱歉!」

此言犹了,我顿时从梦幻中醒觉过来,眨了眨眼,便往那把声音的源头睁眼望去,转眼之间,我终于看到了洪老爷的踪迹,在我眼前足足好几十尺之遥,瞧见洪老爷一身皇帝般的坐姿坐在一个看似神坛的棚子里头,而包围在他身边的亦有无数位身着半透明的古色美女,只见那些女子各个依然蒙住白色丝绸的神秘面纱,仿如一群宫嫔王妃们趴楼在他身上百般奉迎,那神态就像正在享受着嫔妃们细心服侍的皇帝一般威风!

「啊……洪……洪老爷,」

我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悬疑,讷讷说道:「这儿到底是……这儿是什么地方……」

只见美女成群的眼前,洪老爷仍然静坐在神殿里头,显出一副含笑的样子坐在那儿,微笑瞧着我,一直默不作声。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吃吃道:「难……难道这儿就是天堂了吗?」

「天堂?」

洪老爷又静静地瞧了我半晌,随即一把手抓着身边几位半裸体的女子,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含笑说道:「呵呵……非也,非也。若果这儿就是天堂,那老夫不就是玉皇大帝了?更何况天堂上何来如此多位仙女们,即使九天仙女岂能跟她们媲美?」

听见此言,我顿时楞住了,就像一个哑巴久久作不了声。

「啊……对了,未……未知洪老爷急急通传我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我喘了喘息,终于忍不住开口直问。

「所为何事?那还不就是刘兄弟你昨夜所干的好事,而且你还并同那位凤姑娘瞒透老夫了。」

洪老爷眼睛瞪着我,道:「你们这对狗男女,你说昨夜的事到底对得起我的千金么?」

「昨……昨夜我……我……」

我又叹了口气,心里更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方坦言直说:「唉……其实说到底真是我不对……不过事到如今我亦不妨跟洪老爷你直说整件事的一切了。对,那位凤姑娘的确是个女儿身,不过我跟她之间的关系也是光明磊落,并非洪老爷方才所言,请洪老爷自重,不要再说我们什么狗男女。」

洪老爷听完后不禁凝望着我,似乎在静默半晌,登时拍手叫好,一脸笑道:「哈哈!一对男女干柴烈火在一室,刘兄弟你无谓再诸多借口了!其实老夫是个通情达理之人,并非你所想的一般野蛮人,何况男人大丈夫三妻四妾确是闲事,刘兄弟亦无须自责了。」

此际听见他如此一说,我始料不及,心下为之一怔,对他的说话半信半疑,心里面更不禁地猜想着他所说的含意,自己原本以为眼前这位洪老爷会因此而龙颜大怒,万料不到他居然还笑脸相迎,露出一副阴阴笑意的样子看着我。

「至于你和女儿那头婚事照常进行,老夫亦希望你可以早日迎娶她过门,所以定了下周在府上下聘行礼。」

我闻言错愕,内心仿如走在了悬崖边上,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直叫我无法选择,瞻前顾后一番,不禁失声道:「可……可是……凤姑娘她……我怎能可以……」

「我说婚事照常进行,你没有听到吗?这件事就此决定!」

洪老爷尖锐的眼神瞪着我,大声的说:「莫非我府千金真的配不上你那位凤姑娘?」

「在下并没有这样的意思,那……那一切就依足洪老爷的意思好了。」

美色当头,一脸惆怅的我不欲与他争论不休,唯有默默叹息了一声,自认自己并不是情薄之人,暗想到这儿心底无尽的无奈,对于凤姑娘那份情意也只好暂时摆在一边去了。

洪老爷笑着脸栽口道:「为何如此见外呀?我的好女婿,看来你还是改口叫我一声岳父吧!呵呵!」

此情此景,老奸巨猾、情色兼备的洪老爷表面上虽然展露出一副爱女心切的神情,但内底下却只自私的暗想着一件事,他如此精打细算,最终目的也就是一个而已,他势必要在洞房花烛之夜,亲身体会他本身那位千金女儿的玉体!……

「是,岳父……」

我满脑子堆集了烦恼,一脸无奈的样子看着他。

洪老爷忽闻,心里面的奸计算盘彷佛已达手,他那把嘹亮的嗓音更是传至四方,大笑道;「呵呵,我的好女婿呀,儒子可教也!」

就在这时,我心里默默回想到凤姑娘,如今她身在哪儿也不得而知了,于是乎颤声地讷讷道:「如果岳父没有其它事的话,我想先行告退……」

「是否想回去找你另一位好相好?」

洪老爷端倪可察,顿时栽口问道:「既然来到了这儿,何不留下来大开眼界?」

「大……大开眼界?」

我郁闷的说道:「何为大开眼界?」

「呵呵,既然即将要当我的好女婿,那接手我府霸业一事亦会势在必行。」

洪老爷霍然向我身边的美女们弹了弹手指头,彷佛暗示着她们似的,随即又微笑道:「如今作为你的岳父,我实在有责任来提升你的性能力,若然不是,我的掌上明珠岂不是夜夜独守生寡?」

察言观色,我震惊的动了动,随即好几个光滑柔嫩的身子搂进了我的胸膛,突觉她们一个个带着妩媚的神情,好像一窝蚂蚁般的轻轻噬咬吻向我的脖子,甚至还有一些在我耳朵里轻轻吹气,如兰似麝,刹时间挑起我浑身的颈骨筋脉,条条似乎很有劲地朝外鼓着,窜流着的血液更似怒涛冲浪般的翻涌,实在是痕痒至极!

「岳父,她……她们想干啥?」

「女婿莫怕,她们只不过是我多年来到处擒拿回来的性奴隶,而她们身在这儿唯一目的是要给老夫我锻练阳具神功。」

浑身被那些美女紧贴困住的我,一边直视着前方的洪老爷,一边歉然问道:「是……是不是那次在二娘那儿使出的床上功夫?」

洪老爷瞧了我一眼,顿又大笑道:「哈哈,难道女婿你尚未忘记那夜之事?看来你还在惦念我府二娘,以至日夜挂念,久久忘不了她的姗身?」

「那夜的事,我……」

「女婿呀,那事无须再解释了,如今美色当前,你还是尽兴地动手,大显身手吧!」

洪老爷语闭,旋即又使出一个弹手指的手势,彷佛指使命令她们进行下一步般。

其实在此座神殿的众多女子们,她们并非淫贱之辈,她们只是在淫药的控制下,导致各个丧失了原来的人性神智,一心一意服从此座神殿的主人,生生世世注定要留在这个地方活当性奴隶。

我惊得立刻跳了起来,浑身逐渐变得酸麻似的,吃吃喝道:「你们别这样!快住手……不要……」

「公子~~我们要……需要肉棒~~要公子的肉棒~~」握紧我手臂的其中一位女子登时呵呵一笑,只见她长得一张清秀的巴掌脸,看似十六、七岁的青春年龄而已,年纪轻轻的她如今已搂入我怀中,竟也散发出一种妖娆多姿的秀媚。

「不要……你们可否自重一些?我……」

我不停地推开身上的攻击,脸上已目光赤红,全身颤抖,下体似乎有着一股苏醒勃起的冲劲,就连普普通通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为何公子如此害臊~~奴隶先来替公子宽衣净身好了……」

顷刻间,另一位貌似同样年龄的女子也随着发出令人听得软麻的嗓音,她那张瓜子脸形状的娇脸紧贴于我的下体,突觉她一手柔情地抱着我的下腰,准备要替我脱下身上的衣裳。

我犹有余悸呆在原地,紧凑慌乱之间,顿时软香在怀,随即一股女人的迷人幽香扑鼻而来,接着我额头一蹙,顿觉下体的裤子竟也被蹲在胯下的另一位女子随手扯开。转瞬间,隐藏在裤内的短小阳具就此蹦了出来,终于在空气中一弹一跳似的呈现于世!

此际,我宛如受到非一般的刺激和冲击一样,只感到体下的女子突然伸出她那柔滑湿涅的舌尖,不停在我竖立的阳具肉身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轻撩舐舔,在此期间,她甚至还伸出柔细的纤手来轻搓我下体的睾丸,好像非要我勃发性欲一般。

「噢……这位姑娘,你……你的舌头舔得我好舒服!弄得我全身好痒啊!」

面对着骚荡的舐舔,我顿时咬紧了牙根,不时在原地叽呱乱叫,续而我面色突然一变,全身随着紧绷了许久,连呼吸声也显得急喘了起来。

「公子~~主人方才吩咐过我们要好好地造福公子,所以公子你何不放开怀抱,尽情来享受我们的肉躯呢~~」娇声倏落,只见软香在怀,另一位女子她一具酥胸温玉般的身子经已窝入我怀中,以至一股淡淡的幽香口气引诱地传入鼻孔内,这简直要令我疯狂了!

另一方面,蹲跪在我膝盖下的女子有如一名青楼妓女般,只见她使用她那无比灵活的舌尖,一边在我阳具顶上来回撩弄,一边张开她的玉嘴深含着我的胯下之物,正当她含到尽头时居然还骚动地扭了扭水蛇腰般的腰肢,嘴角还发出一阵淫声浪叫。

「喔~~肉棒……噢噢~~啵啵啾啾~~喔噢~~啾啾啵~~肉棒好正~~啾啾啵~~喔喔噢~~」杂声其下,她玉手轻抚、腰肢摇摆,每一个舌尖动作、每一个触摸手势、每一个放浪表情都似乎在深深挑逗我内心的性欲,只不过单凭她简单的口中功夫以及令人听得锁魂蚀骨的口交声音都足以挑起我要崩溃犯罪的欲望。

就在这时,另一位在我怀中的女子竟然也伸出了纤手,且在我胸膛前的男人乳头上一搓一捏地轻逗着。只一瞬间,又不知从哪来的一张小嘴忽地紧贴在我另一枚乳头上吮吸嚼咬。

我当真吓了一跳,但旋即失声喊道:「不要呀!你……你们停手啊……你们快停手!」

「好棒的阳具……噢~~啾啵啵~~」在舔弄深含的瞬间,她的脸颊渐如桃花般嫣红,娥眉一挑,星眸微扬,眼波流转,秀鼻微吸,酥胸起伏,这正是征服全天下间男子的媚态!

话犹未了,我浑身几乎已抵挡不了心中的熬煎,一副咬牙屏住喘息的样子倒在地面上,然而下体原本勃挺而不坚的短小阳具在膝盖下的玉嘴里竟已是红肿似棍,坚如磐石,而在她香舌与舌尖之间来回吮舐彷佛即要爆发得一发不可收拾一般。如此淫秽的情况下,我依然哑然无助,直至眼前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一股要彻底软化的感觉涌上心头。

倏地,洪老爷仍然静静地瞧着眼前一个淫乱的局面,在左右身旁围绕着众多美女们的他,忽然间破口大笑,口中却獠笑道:「哈哈哈!我的好女婿啊,看来你似乎还不知道她们是呼唤不了,一旦服用过洪氏最独门最阴森的淫药,后果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得到的。」

「淫……淫药?」

我双眼弥漫着色欲及失措的眼色,一身颤抖不定的烫体死死地躺倒在地上任意让人跨趴亵玩。

洪老爷笑眯眯地看着我,又开口接说:「就是摆在大殿外的那具巨瓶,不过你莫低估瓶子里那些液体的威力,那些都是老夫游历千山万水寻觅回来的秘方,经过老夫多年来细心磨炼七七四十九重关锻炼出来的迷幻淫药,女子一旦服用上体便会丧失她们原本的神智,渗透性无穷,而且控制威力十分奇妙无比,实乃天下间至淫至阴的偏方性药!」

我余悸犹存,茫然倒在地上许久,突然看见前方的洪老爷一脸色性的脸孔也正在淫猥地笑了出口,他那张脸看起来虽然诚恳而关怀,但此刻我却感到精通性药的他彷佛有着一股深藏不露的权力,一时间使得我无法去捉摸他内心的心境。

我垂死挣扎,发出颤抖的声音,心头不觉一寒道:「岳父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懂得如此多的事情?」

洪老爷闻言,随即又弹了弹手指,目不转睛地微笑道:「呵呵,老夫是何人并不重要,最重要是你得好好享受眼前的一切。由于你床上体力欠佳,再加上阳具细短,所以老夫建议你好好利用这次良机,用她们的肉躯来提升你的性功力,若然不是,我的千金就要在洞房之夜体验不到真正的性交了!」

洪老爷冷冷一张脸,随即「噗哧」一笑,阴森森地说:「只不过你的阳具实在是稀奇细小,实属老夫平生见过最奇妙最可怜的宝贝家伙。哈哈哈!」

此话一落,这位洪老爷居然从嘴角露出了一丝奸笑。他确是有先见之明,试问一心要亲自上阵破他本人掌上明珠的处体的他哪会这么好心肠?他越是一脸笑意的扮得若无其事,越是代表着内心底下的奸计渐渐迈入轨道。

正所谓鹬蚌相争,渔人得利,若要在洞房花烛之夜的奸计成功得逞,势必要摧残他女婿之身,如今洪老爷别无所求,只想要眼前的女婿未到洞房之夜便遭到体力损伤,以至心力交瘁、精尽人亡,无法亲身举枪与他宝贝女儿共同渡过浪漫一夜,到时候要混珠摸鱼、一破红心,偷偷代替上阵一事实在是箭在弦上,亦非他莫属了!

颤声中,突然间又有好几位女子蠕蠕成群的爬到我身上来,由于披着脸纱,我始终瞧不清她们各个的面目,但从脸庞轮廓来看,她们每一个皆是国色天香的古代美女,当中有纯真娇柔的,又有艳丽秀媚的,看得我心头立即一紧,浑身都似已紧绷,竟似瞧得痴了。

「救命啊!你们别这样了……岳父,你快……快命令她们停手吧!」

惊讶之下,我立刻睁开眼瞳瞧见自己全身竟已被身上那好几位女子紧紧抱住,除了体下那正在为我口交的女子之外,我全身四肢就像被她们死硬地捆扎的包裹一样,狼狈不堪。

顷刻间,仍然跪在我体下的那位女子登时从她玉嘴里迅速地抽出了我的短小肉棒,刹那之间又钦慕地伸出她润滑的舌尖将我一双膨胀的睾丸轻柔舔舐、扭动吮吸,她的神情就像一位淫荡妓女般的放浪呻吟着:「公子~~公子~~你的肉棒好烫好热噢!奴隶要来舔舔肉蛋……」

经过了一番舔舐调情之后,她彷佛不经意地触到了我下体最敏感之处,而几乎是转瞬间,我整根红肿坚勃的肉棒就此向上竖立,短小阳具最尖端的龟头亦因此泛起了一抹深紫红的颜色,紧接着我连喘息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好像要感到早早了事,精液全溢了!

霍然间,果然不出所料,我顿觉下体的睾丸彷佛要被热度融化,而急速的在膨胀红肿,就像要爆炸一般,续而一股由睾丸内层传来的异常强烈的酥麻,令我禁不住发出呼天喊地般的嚎叫声,样子极尽淫亵之色。

此际,她的唇舌仍在反覆的舔舐着我最敏感的神经,并且在轻柔的吸吮,而那种刺激使得我浑身痉挛。我实在想张手挣扎,但是身上的众多女子一直将我全身四肢牢牢地抓住,一时间令我挣扎不动,弹跳不已。

「啊啊……快停止……别再舔了……我真的不能了……啊哦……忍不住了!要喷了呀!」

我五脏六腑彷佛在「噗噗、砰砰」蹦跳,全身挛急的筋脉在几秒后同时膨胀了起来,直至我浑身得到格外的痉挛,脸色接着发青,只好拼命地向上摇晃着我摇不动的身子。

连续好几下高涨的呻吟声,在这彷佛天翻地覆的瞬间,我终于忍无可忍要提前宣布高潮了,一瞬间睾丸里的精子兵团全给喷溅出来,只见淡黄的精液飞溅全身,有些还射向眼前的古代女子的娇脸上!……

高潮倏过,喘气片刻之后,我终于平息了体内的欲气,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彷佛感觉到身上的众多女子始终不肯把我放开,她们一个个仍然用她们的软香死缠着我,甚至连被我喷得一脸都是淡黄精液的女子竟也再度伸手掐住我那软弱的阳具,并在轻柔的再次搓套着我胯下之物,浑身乏力之下,顿感刺心之痛!

我微一沉吟,痛苦扰心,疾呼吐气,惊道:「你……你又想干啥?我真的不能再来了……快停手啊!」

另一方,即要嫁女的洪老爷如今凝眸瞧着眼前的女婿,竟似满脸戾气,却暗藏内心里的妒意,突然鼓掌呷呷笑道:「好女婿啊,为何你如此无能?而且能耐力还竟是如此不堪一击,竟然早泄了事!无能总归无能,若然医好了亦是无能之者。哈哈哈!」

「况且闺房之事,能生人亦能煞人,知用之者可以养生宜寿,不能用之者立可尸之矣!」

洪老爷似乎句句是道,接着我只听得他又道:「若非我府千金要下嫁于你,老夫亦不会破例在此座神殿晋见你,看来女婿你还须多多锻练好闺房功夫,方能让我宝贝女儿能过得幸福的日子。」

我忽闻,感到羞耻至极,面色随着一沉,不耐烦地道:「你……你别胡说!我并非你所说的如此无能,实……实情是她们真的太有诱惑力了,所以我才一时沉不住气而泄体。」

洪老爷笑声骤然顿住,眼梢似乎悄悄地瞥了我身上一眼,神色不变,淡淡一说:「确有此事?嗯……看来前戏未了,后戏可有得看了。」

「后……后戏?」

我口吃吃地问道:「什么后戏?」

「呵呵,试问天下间哪有一位男子与阴体交配时触不到泉穴的?」

洪老爷此话彷佛话中有话。话犹未了,他登时使出了一个手势,好像在命令我身上的众多女子准备进行下一步似的。

就在电光朝霞之际,刹那间有如昙花一现,我顿时瞧见众多女子她们一个个把身上的白色透明衣裳全给脱了下来,而接下来引入眼帘的便是她们一身白皙柔嫩的身躯,有些丰腴高窕的,有些玲珑娇小的,她们浑身吹弹即破的肌肤,柔韧挺拔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一双双修长匀称的玉腿以及一个个黄蜂腰、水蛇腰、柳树般的腰肢柔软且富于弧度,此情此景,她们全身赤裸裸的身子全已呈现于我眼前!

『我的妈呀!太……太美了!她们的乳房实在是太美了啊!她们是仙女……

一定是仙女下凡!』我眼珠似乎要掉了出来,心里不禁暗忖了一番,心念一动,连呼吸声也显然快速了许久。

此刻,我被眼前的乳房弄得浑身似火,面对着好几十名古代女子,她们各个仙姿佚貌、媚态如风,如此一个夸张惊人的肉欲场面,这确是我人生中作梦都想像不到的一个梦幻情境!她们当中有些还是碗子型的、半球形的、圆锥型的、挺立型的、下倾型的、甚至连悬垂型的秀峰各个宛如小兔般的蹦跳出来,仅仅是眼前的众多乳房形状就已经让我看得眼花缭乱,心跳狂蹦、血液窜乱了!

另一边厢,一直凝望着前方的洪老爷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待在远处的棚子里面,而包围在他身边的也是美女成群,她们各个娇嫩的佳丽非但媚态动人,而且还散发出艳丽无比的气质。

破处无数的洪瀚山老爷实际上并非不能激起心中的激情,皆因眼前的众多性奴各个都是经过他亲身上阵破处,长年以来经已失去了半点新鲜感,更何况如今他内心底下最渴望要得到的便是他本身那位宝贝女儿的洁清玉体。

尤其经过她初次回到府上的那天起,他彷佛已深深沉迷于她那亭亭玉立的姗影体上了,再加上芳龄几乎不出十七个年头的她的确长得和他那位原配亡妻一模一样,这点更是促使了他想侵占她玉体之念,说到底色胆包天的他岂能如此轻易放过他的掌上明珠的如冰之躯呢?

想到这,他的掌上明珠一张水灵秀气的面孔忽地浮上他的脑门前,而一心邪念的他登时抓住身旁其中一名性奴,并用力掐住她的脖子,瞬间他迅速脱下自己的裤子,一刹那朝他下体那胀大的阳具压了下去,仰天大喝道:「我的好怡儿,快跟爹含吊!」

「噢~~」一声深含阳具的呻吟声顿时四面响起。

「爽死老夫了!怡儿要乖,才不辜负爹多年来对你的疼惜!继续含下去!」

语声未了,洪老爷顿时挺直了腰身,整个人沉醉于沉思间,续而一阵阵快感亦涌上了心头,此刻他似乎不清楚胯下的女子姓甚名谁,但整个激动的脑袋里却只有他那位宝贝女儿的影子而已。

深情含着口中一根巨大阳具的女子忙猛力顿挫,心里亦是禁不住欲念,抬眸眉开色欲的神色,旋即娇唤迭迭:「嗫噢~~主人的肉棒太大……太长了~~嗫嗫~~噢~~啵!」

洪老爷低垂着头,沉声道:「别罗嗦!继续含住它,记住要用舌头去舔一舔龟眼,对~~就是这样……怡儿~~」这般刺激下,任何人都会产生性冲动,即使性经验甚是丰富的洪老爷也不例外,此刻他彷佛已禁不住体内的欲火,浑身也不知怎地产生了一种莫明的快感,导致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仰头沉呼。他随即深吸了口气,便将双掌压至她的顶头上,好让她深喉插入口中的阳具。

而趴在他胯间的那位性奴隶却一直深含着口中的阳具,含了半晌,她又抽出了嘴里的男性阳具,旋即使用她那一条香舌在粗浅舔舐着阳具上的肉身,舌尖的抚弄动作有如蜻蜓点水。面对着如此般妩媚的挑逗,他自知自己已经被弄得情欲高涨,渐失控制,这叫他如何再能沉气抵抗呢?

洪老爷微微变色,眼底里似乎冒出了火焰,双掌接着狠狠按住胯下的头顶,一脸疯狂地张开了口,陡然扬声喝道:「啊……我的好怡儿!我的好女儿!爹可真想死你了!爹一直要你做我的女人!爹想要与你日夜做爱,要你初尝做爱的好滋味!」

此言刚落,惊呼之声立顿,我竟已被吓得目瞪口呆,方才听见他如此一说,整个人竟似楞住了。心里怔了一怔后,方知远处的洪老爷竟然对他本身的女儿存有欲望的歪念,除了睁开一双傻眼凝望着他一副高涨的神情,一时间也显得错愕不已。

『这老头竟是什么人,还……还居然喜欢上他的女儿了,如此一来他岂不是要乱伦起来了吗?』我震惊地暗忖起来,手心里腾时冒出了滚烫的汗水,脑子里倏然闪现出一幅惊人的画面,我似乎可以想像到这位洪老爷以及他府女儿一同交合的性交情景!

在激烈的交际间,我彷佛看得见他体下那根天赋的庞大阳具一直狠狠地插入那位洪姑娘的小穴蜜道内,时而又快速的从小穴底部抽了出来,紧接着更使劲地重新插入进去,动作有如闪出狂风,直迫她达到无可收拾的性高潮为止。

而同一个片刻我却只能眼巴巴地站在一旁当着一个毫无关连的旁观者,如此般窝囊无能,真比任何绿帽情结还要来得爽快入心!『可……可是他何故又急着要将他的女儿出嫁呢?而且还指明要嫁给我……难道当中事有蹊跷?』对于这个莫大疑问,我始终弄不清楚他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啥原因,亦不知道他心中的葫芦里究竟藏着什么谜底,只觉得心里忽地掠过一丝惆怅的心念,到了如此地步我只好缄默不言,唯有见步行步。

沉湎中身上突有好几双玉手伸过来,如同千手观音那般缠绕着我全身上下,使我痕痒不已,却又无法逃脱这般皮肉上的折磨。

面对着好十几人二十多双手触摸的激烈情况下,纵然浑身酥麻至极,但也像征着身体和心灵达到了一个绝妙的境界。倏地,我胯下的短小阳具竟然再度挺勃了起来,而且整根肉身还显得铿铿如铁,龟头发紫!